“艾古腰酸”
客廳沙發上,我圓大喇喇的叉腿靠坐了會,突然好像又不舒服了,抬手:“給我再遞個靠墊哪”
虐神小步快跑的就把自己這邊的靠墊給遞過去了,難得的乖巧。
如果現在被南方瞧見,他肯定又會產生很多豐富的聯想:
比如為什么小賢總是逃不過被姐姐們使喚的命運。
可少時的姐姐們功力還是不夠,沒學到家,使喚來使喚去也就兩個忙內倒霉。
而大佬圓自己,就算去了皇冠,還是輕松控制全場。
林大俊將這幕看在眼里,無聲無息的偷笑好眼熟的畫面啊。
怕被發現報復,機靈的她又趕緊轉回頭來:“藝珍歐尼,剛才不是說還有人要過來么?誰啊?”
孫藝珍笑瞇瞇的在呆子手背上輕拍了拍:“在這綜藝里露過面的,也算是你們的小半個直屬大前輩呢,李孝利,還有她丈夫。”
“金價?!”呆子聽說后,還真是開心壞了,聲音都拔高了一截。
當傻帽家的女愛豆被問起崇拜的前輩,很多會報出寶兒的名字來,因為是同公司的直屬前輩。
但其實私心里,她們中的許多人,當初是以李孝利為最高榜樣的。
這種情節不止出現在卡寶身上,呆子和大俊也曾是她的迷妹。
大俊和虐神運氣好,以前拍家族時還能一起合作下,但呆子至今還沒撈到個像樣的親近機會。
而李孝利本人對于傻帽家的豆,一向也是帶著些愛護的。
因為孫藝珍剛才那句話沒說錯,李孝利,還真算少時的小半個直屬前輩。
這妖精,曾經是傻帽家的練習生。
當年的故事就算用光怪陸離和奇峰迭起來形容都不為過。
最早的國民女團FINKL,成員們當初還是素人時,居然都是傻帽家HOT的粉絲你敢信?
而且還是去公司去宿舍堵門的狂粉你敢信?
沒準是因為魅力實在大,在公司門口叫啊嚷的,居然就被傻帽眼尖的經紀人給發現了。
拿HOT的大旗一揮,狂粉就成了傻帽家的練習生,不要太輕松。
可能也是因為李孝利皮膚偏黑,個人風格實在太強烈,跟傻帽的定位有點遠,所以當時并沒得到多少關注。
反而倒是玉珠鉉,一把金屬嗓子竟然讓李秀滿都動容了。
棒國的娛樂圈當時就那么大,雖然在傻帽沒混出頭,但很快又被大沙皮給招攬了去,洗吧洗吧,就給推出道了就是FINKL!
然后就出現了很詭異的情形。
傻帽的HOT跟大沙皮的水晶男孩爭大賞,同為大沙皮家師妹,FINKL的小娘們居然是幫著HOT喝彩打氣的。
而輪到SES跟FINKL對上時,傻帽家的女練習生里,暗暗為對手家加油鼓勁甚至買專支持的也不少。
是故當時李孝利酒醉后能爆出李秀滿那么多趣事,南方倒是不怎么奇怪,人家真在傻帽里待過啊。
但話說回來,FINKL和李孝利的成功,終究還是打了李秀滿的臉。
可傻帽倒也不是死要面子的公司,錯了,就改嘛。
黑黑的性感有市場對吧?行!那我們拿侑莉去曬曬!
可憐的呆子,在她身上,黑了跟性感就不是一回事兒,舞臺上的確魅力無限,可只要一下臺,就撐不起那么大的氣場了。
傻帽原本想弄個高仿A貨,結果沒想到,搞出個九塊九包郵來,血虧。
這邊呆子還在開心不已,那邊耳聰目明的三郎同學又舉起了小肉手:“還有還有,阿粉團的初瓏也會來哦,嘿嘿嘿嘿嘿”
這倒真是個勁爆的消息,別說少時了,連金泰熙和孫藝珍都是第一次聽說。
但對于阿粉團,諸女還都是有印象的,少時是前輩豆,待機室里阿粉們就過來問候過不少次。
連智妍當時都曾拿到過她們的拜會簽名專。
金泰熙和孫藝珍雖然不是那個圈子的,但這個月但凡是在棒國生活的,就沒可能逃得開她們的歌聲。
一首《LUV》也算是大爆特爆了,咖啡館里放,百貨公司放,打開電視廣播,還是這首歌。
金泰熙眨眨眼睛:“她們最近好像非常火呢。”
三郎得意的豎起兩個手指:“已經十二個一位了!了不起吧,哈哈哈哈”
開心得跟她自己拿了獎似的。
“應該是南方請來的。”孫藝珍笑瞇瞇的,聲音不大,好像只對金泰熙一個人說:“那期廣播我有聽,他跟那個初瓏可能早就認識。”
金泰熙抿抿嘴唇,又問三郎:“那個初瓏。。。是哪一年的啊?”
三郎怎么可能不倒背如流:“九一年,跟小賢是同年呢。”
金泰熙轉頭跟孫藝珍對視。
三郎開心歸開心,最起碼的眼力勁兒還是在的,隱隱察覺出些什么,脖子一縮,就轉頭繼續跟智妍調笑起來了。
但在內心里,她卻在為自己拼命打氣:“初瓏啊,別怕!歐尼一定會保護你的!”
那一邊的我圓卻已經對折騰虐神沒什么興趣了,懶洋洋站起身就開始招手使喚:“智妍哪,你也帶我到處看看唄,第一次來呢。”
憨貨咔的就蹦起來了,喜笑顏開:“好呀,那我先帶你們去陽光房看看吧,可漂亮了呢,我還知道哪里有零食喲嘻嘻。”
大俊在那邊也站起身來:“帶上我吧,我也第一次來呢。”
呆子眨眨眼睛,也起身了。
三郎眼睛四處轉了轉,主動舉手要求出任副導游。
于是,第二支觀光隊伍也成型了,智妍三郎是帶路黨,后面跟著我圓虐神大俊和呆子。
大佬圓思量了下,手一揮:“要不咱們還是先去他書房里轉轉吧。”
嘰嘰喳喳的一群就走了。
偌大個客廳里,暫時就留下了金泰熙和孫藝珍兩個。
正好,兩人把頭靠近了些,窸窸窣窣的就開始商量起什么來了。
書房寬大,就算突然涌進五六只小娘皮,也絲毫沒有擁擠的感覺。
智妍開開心心去水吧那邊找水果零嘴,我圓的目光,卻是被南方書桌后面墻上掛著的一副字畫給吸引了去。
那是個龍飛鳳舞的華文大字,她現在都記得清楚,第一次遇到他,跟著去他江邊那個家時,這幅字畫就是掛在客廳里的。
當初他失蹤時就一并不見了蹤影,沒想到居然是被帶到濟州島來了。
可這到底是個什么字呢?。。。我圓皺眉。
就算苦學華文有段日子了,可她,還是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