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軍統第一狙擊手
余則成說:“本來,這一份大功勞可以抵消你次的失誤。可是這樣一來,這份功勞很可能就沒有你的事了!這是最大的遺憾!”
呂宗方擺擺手,大義凜然地說:“只要能破譯了工黨的電臺,我沒有功勞又有何妨呢?”
余則成離開了,他帶著李招娣、李大圍父女倆來到大街。在一個公用電話亭給蔣怡瑩打了一個電話。
在聽到是蔣怡瑩接電話時,余則成說:“蔣科長,我是中工科余則成,我正在破譯一部神秘的密碼,想來請教你!”
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蔣怡瑩還是有點想念余則成的,她說:“可以啊!你來吧!”
余則成來到電訊處,他在門口出示證件之后,門衛又聯系蔣怡瑩,這才讓余則成進去。
在互相寒暄之后,余則成掏出了那份電文,說:“大姐,你看看,我一共監控了二十五份電文,經過一個多月的破譯,目前僅僅破譯了部分字樣。你是破譯工黨密碼的專家,請你幫我看看如何破譯這部密碼?”
蔣怡瑩一看這部破譯了一部分字樣的密電,她有印象,因為他們也在秘密監控很多神秘的電臺。她突然產生了一種預感,很可能是局本部內部對外發的文件。她說:“可以!發出這份電文的很可能是西昌方向的工黨電臺。我們也監控到了!你將這份電文放在這里,一旦破譯了,我會以我倆的名義共同報!”
既然蔣怡瑩也監控了這部電臺,余則成覺得自己就沒有必要再引導了。他說:“好!只要大姐不要忘記中工科就行了!我們為了破譯這部密碼,熬了幾個通宵了!”
蔣怡瑩將電文放入文件夾內,兩眼射出一陣陣秋波,隨即用指頭在文件夾輕輕地敲擊:
余則成敲擊著:
蔣怡瑩繼續敲擊:
隨后,余則成無心在這里待著,便向蔣怡瑩告辭。
蔣怡瑩也惦記著那份電文,便順水推舟將余則成送出電訊處大院子。
當天,蔣怡瑩找來了那份局本部下發給各站長的電文。很輕易地就破譯了這份電文。她隨即以自己和余則成的名義聯合報給電訊處。
魏處長一看怎么三處中工科的余則成在報告后面署名?他拿起筆將余則成的名字劃了。隨即報給戴老板。
戴老板一看,頓時氣得暴跳如雷!立刻命令行動處派人去抓捕西昌的工黨電臺,并傳喚徐遠舉!
徐業道十分重視老板的批示,命令中工科科長呂宗方親自帶隊趕赴西昌。
呂宗方到了西昌不久,就找到了中工秘密聯絡站。在趕去抓捕的前夕,中工西昌聯絡站的人逃跑了。
在搜查聯絡站時,呂宗方等人查到了一部分證據,直指軍統西昌站。
呂宗方隨即將徐遠舉拘捕。隨后押到chongqing。
經過殘的審訊,徐遠舉堅決不承認自己泄露了那份機密。可是,他又說不出那份絕密的文件是如何在第二天就出現在西昌工黨聯絡站的。因而,徐遠舉被定性為狡辯。最后,戴老板從其他渠道打聽到,徐遠舉在青海時加入了工產黨。再加沈之岳在延都被捕,戴老板一氣之下,下令將徐遠舉處決。
這個歷史殘害過無數工產黨人的鐵桿特務終于落得了一個悲慘的下場!
徐遠舉的叛變讓戴老板提高了一百倍的警惕!從而開始在內部加強了監控的力度!
西昌工黨電臺的破獲、徐遠舉被抓獲,沒有讓余則成興奮起來。他開始想辦法將沈之岳挖掘出來。怎么才能有一個合理的理由呢?
想了很久,余則成也沒有想出一個辦法來。他想到反正呂宗方已經走了,自己就算是想出來,也是枉然!
突然!余則成想到了一個問題!自己跟組織是通過呂宗方單線聯系的。這次呂宗方被行動處秘密派往西昌,也是在呂宗方走后,由處里告訴自己的。要不是自己是中工科副科長,恐怕處里還不會跟自己說。假如呂宗方出了什么事,自己可就成了斷了線的風箏了。
想到這里,余則成嚇了一跳!他決定等呂宗方回來之后,一定要老呂準備一個跟組織的備用聯絡方式。
這時,監聽班班長臉色緊張地送來了一份電文。
余則成很好奇,他看著監聽班班長。
班長指了指電文,說:“余副科長,這是一份緊急電報!”
余則成低頭一看:
南京にはスーパーチームが潛んでおり、チームリーダーは卜と名付けました。秣陵100150モーリングロードに住んでいます。
南京潛伏著一個狙擊小組,組長姓卜!住秣陵路一百號至一百五十號之間。
后面是王化琴翻譯的漢語。
余則成再一看,是武漢日諜發給南京特務機關的電文。時間是半個小時前。
余則成立刻想起來了:歷史,南京區毒殺狙擊組組長卜玉琳曾設計狙殺梁鴻志等日偽要員,后遭叛徒出賣被捕,于一九三九年被捕。因為卜玉琳堅忍不拔,不愿意供出其他戰友。也不愿意投降。被日偽特工殘忍地將他用白蠟澆筑成蠟燭!
卜玉琳是從德事學院留學回來的狙擊高手。在國內屬于頂尖級的狙擊手。
余則成立刻站了起來,拿著電文朝處里飛跑過去。
在見到吳敬中之后,余則成氣喘吁吁地說:“老師,快給南京卜玉琳發電報,叛徒將他出賣了!”
說罷,余則成將電文遞給了吳敬中。
吳敬中一看,臉色劇變!這個卜玉琳是行動處里的王牌。雖然派給了南京區,但其回來之后,還是屬于行動處。是吳敬中一手選進來的。他一句話都來不及說,將電文扔給余則成,便跑了出去。
當天晚,吳敬中給余則成打來電話,說:“則成,我在處里給你記一功!等卜玉琳回到chongqing來時,我會告訴他,是你救了他的命!”
“老師,那是我應該做的!”
余則成臉露出一絲微笑!他心道:‘只要是抗日的戰士,都是應該營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