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竊聽電話讓人驚訝
果然,電話接通的紅燈亮了。
孫宏雷順手按下了錄音鍵。不僅如此,他還拿起耳機戴在頭上聽了起來。
“科長,波姐看到那人進去了。”
“什么時間進去的?”
“剛才,兩分鐘前!”
“好!我知道了。等那人出來時,你再打電話過來。”
“是!”
專政特工們在公用電話亭打電話一般是不會用暗語的。他們是主宰,誰也想不到會有人在公用電話上竊聽,因為那沒有什么意義。打電話的人太多,而真正特工打電話用的肯定是暗語。你就算是竊聽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而電話那頭是七十六號的電話,除非是內部竊聽,誰還敢竊聽他們的電話?如果內部人真要竊聽,你就算是說暗語,他們也能聽得懂。
孫宏雷在錄音機上按下暫停鍵,他用手指頭將磁帶盤往回倒了一截,他再按下播放鍵。錄音機內傳出:
“蘇先生,我說的那錢,你能提前支付一部分嗎?”
“我借給你,你不是欠我的嗎?你欠他的不比欠我的好嗎?他有的是錢。”
孫宏雷一驚!本來這兩句話沒有什么。可是,他能聽出這兩個人的聲音。一個是陳恭澍,一個是王魯翹。
‘支付錢?欠誰的錢比欠陳恭澍的好?’孫宏雷十分好奇,他迅速按下暫停鍵,將磁帶再往回倒一截。他按下播放鍵,錄音機里傳出:
“請問你那里是賣藥材的嗎?”
“不是,我這里是水果的。”
“哦!你那里石榴賣多少錢一個?”
“一毛三!”
“我付錢,你送七個石榴給我一個朋友吧!”
“什么時候送過去最好?”
“越快越好!急用!”
“你那朋友有好幾間房子,送到哪里去最好?”
“你看著辦吧!最好送到房子最大的那一間。”
“蘇先生,我說的那錢,你能提前支付一部分嗎?”
“我借給你,你不是欠我的嗎?你欠他的不比欠我的好嗎?他有的是錢。”
孫宏雷一下子還沒有聽出來具體的意思,他心急火燎的,因為他還要去處理陳恭澍會被跟蹤的事。他再度將磁帶倒回來,再聽一遍。
孫宏雷需要立刻去找殺手將跟蹤陳恭澍的特工殺掉。王千滾去放置暴露警示去了。趙獵手離得有些遠;他暫時還不能出去,還需要監聽“實習生”第二次給七十六號打電話的內容。
目前能找的只有李武民。
孫宏雷來到密室,用內部電話給李武民的辦公室撥了一個電話。
“叮鈴鈴……叮鈴鈴……”
響了幾聲,沒人接!
孫宏雷立刻給包廂總服務臺打電話。
電話里傳來小姐銀鈴般的聲音:“請問你要預定包廂嗎?現在預定頂級包廂,還需要等候,大約需要等待兩個小時。”
孫宏雷說:“我是芝竹堂的譚偉清,李總在哪個包廂里?”
“那請你說一下李總的內部代號!”
“三零一!”
“好!他在八號包廂!”
孫宏雷掛了電話,他正要撥打八號包廂,但他一想到李武民也許是在陪重要的客人,接到電話很不好。他迅速走向監聽室。
在路上,孫宏雷的大腦騰出來了,他一邊走、一邊破譯陳恭澍和王魯翹之間的通話。
前面四句話應該是暗號。石榴是下半年成熟的水果。現在市場上沒有!{你送七個石榴給我一個朋友},‘七個石榴?’七十六號?
‘什么時候送過去最好?’‘越快越好!’這就是說,要送一樣東西給一個特定的人。這個特定的人,應該是{七個石榴}。
‘送什么東西給七個石榴呢?’孫宏雷心里大概有個猜想。不過,他還不敢肯定。
下面的內容,他來不及“破譯”了,他敲了敲監聽室的門。
開門的是徐寄鴻。
看到是孫宏雷,她的眼睛頓時亮了。
孫宏雷大腦中還在思考著陳恭澍的電話以及如何解救自己的同志。他沒有顧及到徐寄鴻的目光,直接走到八號包廂,將磁帶往回倒了一截,然后按下了播放鍵。
“嗯!啪!啊……!嗯!啪!啊……!”
聲音很那啥。
徐寄鴻聽到之后,小臉立刻便紅了!因為她剛才不久還偷聽了八號包廂里的這種狗咬狗的聲音。
孫宏雷完全沒有顧及到徐寄鴻,他按下暫停鍵,又將磁帶倒回去一截。他再按下播放鍵:
“南造云子科長,這次還真的需要你幫忙。”
“今天下午,袁氏大藥房發現有幾個人在周圍盯梢。影響藥房的生意。剛才不久,便將我的手下叫去驅趕。他們不知道那些人是你的手下,互相之間起了沖突。最后被你的人抓進去了三個!南造云子科長,他們絕對不是故意冒犯,而是不知情。還請你高抬貴手。”
‘南造云子?她來找李武民?有七十六號的特工在盯梢袁氏大藥房?’孫宏雷頓時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不過,孫宏雷判斷可以肯定一點;七十六號特工全面盯住了各大藥房。這是要斷水手組織的路!甚至是斷新四軍的藥品之路。
孫宏雷很想將李武民和南造云子所有的談話聽完,可是,他時間不夠了。陳恭澍一般在這里耗費一個小時,自己必須提前去埋伏。否則,陳恭澍就有可能暴露。他看了看手表,耗費了十五分鐘。
‘自己去刺殺跟蹤者會不會暴露自己呢?這么及時地刺殺了跟蹤者,會不會引起七十六號對芝竹堂國際洗浴中心的懷疑呢?’
孫宏雷正要出去。
徐寄鴻站了起來,喊道:“哎!”
孫宏雷這才醒悟過來。他立刻將一張嚴峻的臉轉換為笑臉,說:“哎呀!對不起!寄鴻,我剛才進入思考狀態了。”
徐寄鴻一聽,心里稍稍開心了一點。她有些嗔怪地說:“上次洗澡之后,你一言不發,你是怎么想的嘛?”
‘是啊!是不應該啊!確實是需要給她一個交待了。’孫宏雷問道:“你選擇哪一天?”
徐寄鴻一聽,內心里嘭嘭亂跳!她是天天想,時時想,可是真到了要變成婦女的時刻,她又像是有點舍不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