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里了。”
出了總部大樓,三人來到黑子居住的獨棟小院。
這里的草坪和外面的草坪有著明顯的不同。
香波帝島其他地方的草坪,由于香波帝紅樹不停的分泌汁液,地面總是濕漉漉,不停冒著泡泡。
而這里草地是干的,明顯是做了特殊處理。
“還不錯,海軍對待傷患福利挺好的啊。”
戰國笑了笑,這也就是卡普養的,換成常人哪怕是校級,恐怕都沒如此優待。
畢竟這里可是海軍的總部,能撥出這么大的地方養老,這種殊榮待遇,元帥也不過如此。
庭院中有一座高三十米,像是凱旋門的高大建筑。
猜的不錯,應該就是黑子的窩了。
走近查看,果然里面趴著一只垂垂老矣的黑色大狗。
黑皮白肚子,毛皮像是稻草,灰蒼蒼很干還有些臟,失去了過去的油亮。
“黑子,看誰來了。”
卡普開口,黑子緩緩張開沉重的眼皮,看到路飛的一刻眼角徹底的張開,想要起身,但踉蹌了一下。
路飛注意到黑子的前肢應該是斷后重接過,有些跛。
取出一粒scp500,喂給黑子。
黑子沒有抗拒舌頭一舔就卷進嘴里。
“放心吧,你不會死的,英雄遲暮對你來說還早著呢。”
scp500進肚,黑子增生看起來粗的不正常的腿以肉眼可見的快速消腫。
“嗷嗚……”
感受身體的變化,黑子站了起來,甩動毛發,興奮的仰天長嘯。
負責照顧黑子的飼養員被聽到聲音趕了過來,被重新站起來,眼中煥發神采的黑子驚到了。
“你給他吃了什么?”
最震驚的還屬戰國。
海軍最好的醫生早就給黑子看過了,肺部穿刺傷處理不當引發炎癥,做前肢增生伴關節僵化,最嚴重的的還是腎臟衰竭。
想要治好黑子,唯一的治療方案就是讓貝加龐克對黑子進行機械改造。
但黑子拒絕了。
“療傷藥,專治各種疑難雜癥,你想吃的話可以賣給你,十噸黃金一粒。”
“噗!”戰國噴了。
黑子低下頭,向路飛貼來。
路飛在黑子的大腦袋上揉了揉。
取出精靈球,“跟我走吧,我帶你去我住的地方。”
黑子望向卡普,用腦袋蹭了蹭卡普,又緩步走到飼養員的面前,抬起爪子拍了拍飼養員的肩。
這個場面有些滑稽。
黑子毛茸茸的爪子,就像熊掌一般。
而那飼養員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年輕女海兵。
“嗷嗚……”
“怎么,不舍?要不把你的保姆也帶上?”
黑子尾巴搖了起來,和狗能翹起尾巴不同,黑子的尾巴直愣愣來回掃就像掃把似的。
“士兵跟我走吧,我是海軍大將路飛,跟我走不會虧待你的。”
海兵不知狀況,也不知如何作答。
敬禮道:“遵從上級安排,只要有調令上哪都可以,絕對服從。”
路飛看向戰國。
戰國招了招手,指路走向電梯,“這都不是大事,黑子既然好了,那么咱們談正事吧,這上面有一層可以談話的地方,上去談談吧。”
電梯門打開,路飛和卡普跟了上去。
當電梯門再次打開,上面是一個比較豪華的套間。
大廳、臥房、海景陽臺,面積因為下面占地非常大,上面也非常的大,不過只有一層。
戰國熟悉的拿起一瓶沒喝完塞上著的酒,給路飛和卡普道上。
“這幾年去哪了?一直都沒消息,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
“睡了一覺。”
這是真話,但戰國顯然不可能信。
瞪了路飛一眼,打量路飛穿著的披風。
大衣很新,和剛發了的似的。
“這披風你穿著很合適。”
“還行吧,自己努力賺來的,不穿浪費了。”
卡普坐在沙發上,不知是沙發太舒服還是太累,坐下就睡著了。
路飛和戰國碰了下杯,將酒一飲而盡。
“天水之都你建設的很好,只是有的東西太好了,也不是好事。”
路飛頷首,“怎么說。”
戰國看了眼卡普,見睡的正香,也很無奈。
“如果沒有那場鬧劇還好,如今上面對天水之都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一個能和海軍硬碰硬還處于上風的勢力,這會讓上面很沒有安全感。”
戰國拿起酒瓶要為路飛滿上,路飛接過替戰國滿上。
“那你覺得如何做上面才能安心?”
戰國語氣堅定,盯著路飛一字一字的說道:“表明你的態度,削弱你的勢力,我可以保證,只要我在一日,海軍就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司法島調查你的事我也知道,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在開庭前,只要按照我說的做,海軍大將的職位不會有一絲變動,未來我的位子也是你的,我相信在你的帶領下海軍會書寫出真知的傳奇篇章。”
“你想讓我接替你的位置?”路飛有些驚訝。
戰國一臉的慈祥:“我和你爺爺都已經老了,未來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
“好,你現在把元帥的位子讓給我,我立刻將水之都并入海軍。”
戰國突然語塞。
“這個,是需要過程的,元帥的位置并不是皇位,我想傳給誰就傳給誰,我只有引薦的權利,在此之前你要先取得上面的信任。”
路飛撓了撓頭。
此時此刻要不是戰國年紀大了,他很想說,你說的話好像放屁,還是沒味兒的屁,光響。
不過,他要是能當上元帥……
路飛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真的沒辦法嗎?如果我能擊敗你,而你主動辭職,那我是不是就能競選元帥了?”
這話戰國突然不知道該怎么接了。
辭職?
這幾年他確實有些力不從心了。
從大裁軍開始,海賊、革命軍,兩方日益壯大,他的頭發都愁的快掉沒了。
“路飛!給老子下來!讓老子摘了你的腦袋!”
“嗷嗚!嗚嗚嗚嗚!”
路飛從陽臺往下看去。
容貌沒什么變化的赤犬正與黑子對峙。
黑子全身毛發炸立,呲牙恐嚇,表示對對方的不歡迎。
“死狗,你跟誰呲牙呢。”
火焰席卷,流淌巖漿的拳頭向著黑子招呼了去。
下一秒,路飛徒手擋住赤犬的拳頭。
“好不容易撿了一命,這么不珍惜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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