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夫綱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危險的勁敵

類別: 歷史 | 架空歷史 | 振夫綱 | 芝士有營養嗎   作者:芝士有營養嗎  書名:振夫綱  更新時間:2020-09-24
 
第一百一十六章危險的勁敵(第1/3頁)

“神醫給你留的東西就是這些了。”谷如蘭遞給羅槐的是一個木箱子。“我是第一次見有人把箱子藏在牛的尸體里。”

谷如蘭想起剛剛掏出箱子時的場景,倒是不禁皺眉。

羅槐知道,謝神醫這么做,就是知道命不久矣吧。甚至于他有些懷疑,那謝神醫在牢里拿針不是想殺他。

或者說,謝神醫想從他口中知道些什么……

不過顯然既然人已經死了,有些事羅槐也不得而知了。

不過羅槐知道謝神醫有個遺志,那便是牢里的付辛是無論如何不能放他出來的。

付辛……

此時想到付辛,羅槐是趕忙打開箱子,開始翻找謝神醫的遺物。這木箱子里的東西倒是挺多,有謝神醫提到的他個人的絕學,大小統共五本。

至于其他的,還有一個女子的荷包香囊,以及一些像是謝神醫的私人物品。

不過隨即羅槐是拿出了一瓶藥,放在了眼前,倒是有些期待。

“你拿出這藥是想做什么?”谷如蘭卻是面露疑惑。

“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羅槐笑道。

“什么問題?”

“困擾了很久的問題。”羅槐說到這里卻是搖頭:“現在看來,你們幽靈谷這里也稱不上是密不透風吧。至少對于謝神醫而言不是。”

“什么意思?”谷如蘭被羅槐說得云里霧里。

羅槐笑了聲,是從那瓶藥里倒出了一個小蟲子……而谷如蘭看到這蟲子卻是皺眉。

她剛剛去謝神醫的房里可是被那桌上的蟲子嚇了一跳。但誰知羅槐是從這里面倒出了一個蟲子……

只不過這蟲子卻是分明小了很多。大小也就是一個尋常人的尾指指甲蓋大小。

羅槐笑了聲,隨即小心翼翼拿起謝神醫木箱里的一對細尖小筷子,是把這蟲子給夾了回去。

“我想謝神醫來到谷中,是沒少鉆研這蠱蟲呀。”

“蠱蟲?”谷如蘭聽了自然是皺眉。

那是苗疆的秘術,以往南岐國就有重用過苗疆巫師,這蠱聽說能操縱人心,是相當神秘的存在。

“蠱毒的形式有很多種,這用蟲只是一種。不過我想謝神醫應該是鉆研了這種。”

“那你對這蟲子怎么這么感興趣。”谷如蘭此時卻是有些狐疑的看著羅槐。

“不是我感興趣,而是外面有人感興趣。”羅槐此時卻是搖頭。“最近在洛城也是有關于蠱蟲的傳聞。而且閻王應該也有在用這蠱蟲。”

羅槐此時想到的,自然是方老弟提到的。當時王舒對莫小曼下毒,以及先前那老書生吐出蠱蟲兩點。

那么謝神醫和閻王之間應該是有交易。而且這蠱蟲應該也經閻王之手,送出了幽靈谷。

“如蘭,你們這里的下谷路總能告訴我了吧。”羅槐此時自然是很著急。“我想那閻王就是走的那條下谷的路。”

“是有一條路,不過那條路不是向你說的,而是通往那個方向。”

谷如蘭此時從屋里出來,指的是現在他們房子和峭壁的反方向。

而羅槐聽了卻是一愣。

雖然是晚上,但他也清楚,谷如蘭指的應該是南邊。

江南的方向……

這幽靈谷和南邊有個暗道也算正常,畢竟江南四大世家祖上不就是原來幽靈谷的居民嘛。

“如若真的是這樣,那方老弟要對付的人可就相當麻煩了。”

此時羅槐倒是忍不住拍了下桌子。

“這個人能與幽靈谷,江南四大世家,青衣教,甚至是皇室扯上關系……”羅槐大膽猜測,這人大概率就是謝神醫提到的徐罡。

這個叫徐罡的家伙顯然是有個不可告人的目的。甚至于羅槐看不透。

羅槐覺得這叫徐罡的家伙應該也是很會騙人的存在,畢竟這個人能夠周游于幾大勢力之間。

那么這個人,應該會是方老弟的勁敵。而且羅槐知道,可能也只有方老弟才能制得了徐罡……

此時羅槐逐一清點謝神醫的東西,雖然不解謝神醫留下的這些東西有何用。不過放在這箱子里的,應該都是有大用的。

“對了如蘭,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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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付辛也應該醒了,你給他送飯吧。別讓他死了。也別說謝神醫死了。”羅槐自然沒忘記付辛,此時是提了一嘴。

“知道了……”谷如蘭自然是心里有些氣,這家伙直呼她名字愈發理所應當。但是偏偏他每次叫名字都是說的正事,讓谷如蘭糾正不了。

“那你呢?不睡?”

“我得先看完謝神醫這五本書,明天把這五本書和神醫一起燒了。”羅槐說到這里卻是嘆了口氣。“神醫說了,這五本書的東西都極其危險,千萬不能落入外人之手、”

谷如蘭自然是會意,她知道羅槐的記憶好。這看完書未必能讓羅槐參透。但至少五本書都在羅槐的記憶里。

也就是說,要想知道這書的內容,除非撬開羅槐的嘴。

此時谷如蘭拿著一個籃子便是下了房間的地窖,畢竟那里是能直接通到付辛的監牢里。

此時遠在洛城的一處民宅,忽聞街上騷亂的言馨卻是有些疑惑。她覺得最近洛城發生的事都挺多,也好奇今晚會不會出了什么大事。

尤其是她最近聽到的一些傳聞。

這兩三日里,言馨自然是也是每日里忍不住去了醉仙樓。但是都沒能見到她想見到的他。

而且還聽說了羅槐出事的消息。這消息言馨自然是從一位官夫人那里打聽的。

言馨作為太子府上的女官,平日里多幫太子妃打點一切。因此聽到羅槐出事,便也知曉了。

難怪他是不在醉仙樓呢。

“馨兒?”此時的徐罡又是一副醉醺醺的樣子,此時徐罡喚了聲。言馨回身看到他這般,卻又是皺眉。

“你怎么又喝酒了?”言馨對此有些無奈。她的義父總能搞到酒喝,這點倒是很有“手段”。

此時徐罡卻是坐下,臥躺在竹榻上。言馨倒也起身給她去暖醒酒湯。

“嗝今天義父高興,所以又去喝了酒。”

“說得好像你不高興就不喝酒了。”言馨是白了他一眼,此時是端來那杯醒酒湯。“嗯,這湯倒是香。那你想不想知道義父為何這么高興?”

“你說吧,反正我說不想你也會說的。”言馨對于自己的義父很了解。尤其是這幅樣子,常常都會說酒話。

“很簡單,這兩日我下棋都贏了。”徐罡卻是笑了聲,而后喝了口醒酒湯,又是笑了聲。

言馨搖頭,顯然不知道自己義父是和誰下棋了。

徐罡自然也不說,畢竟他要是說他是與方戟“下棋”,那這話題就得圍著方戟轉了。

昨日里方戟的態度,讓徐罡很不喜歡。原本他覺得方戟聰明,若是能夠掌控得住,那將會是他手里的一只好棋。

但是昨日里,他發現方戟是不可掌控的……而且,方戟還很危險……

想到這里,徐罡的右手莫名抖了幾下。

這種棋逢對手的感覺,對于徐罡而言與其說是害怕,倒不如說是興奮。

而且他與方戟當中,最大的賭注。那就是言馨……

“義父?這外邊是發生了什么事?又是羽林軍巡城?”

“可能是有魚漏網了。”徐罡這話有些意味深長,但是在言馨聽來更像是醉話。

“那義父,最近羅槐出了事,太子那邊怎么說?”

“哪個羅槐?哦,羅海的兒子是吧。”徐罡說到這里卻是笑了聲。“你說的羅槐,應該是像一只被貓逮住的老鼠。那可兇多吉少了。”

“這么嚴重?”言馨聽了卻是一驚,但是看徐罡分明在笑,卻是以為他在開玩笑。“義父,可別說笑了。”

徐罡笑而不語,畢竟他可沒開玩笑。

最近聽說羅槐在幽靈谷挺鬧騰,但是他不是很在意。雖然他覺得羅槐大概已經是被將軍的“死棋”,但其實他現在對于幽靈谷的事已經不感興趣。

算算時間,他覺得老謝也差不多一命嗚呼了。到時這幽靈谷還能有什么存在的價值?

至于羅槐的生與死,他也不在乎。畢竟羅槐就算真的僥幸沒死成,影響的也不會是他。

他現在關切的也只有一點,與方戟的這盤棋還沒下完。

這說實話讓他仿佛回到了十幾年前,那時候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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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棋”也很厲害,他叫谷裕。

同時谷裕也是他最恨的人之一,所以雖然與谷裕的“棋”沒下完,但不得不說谷裕死了比起遺憾他更多的是開心。

只因為,這個男人,奪走了琪雅的心呀。

想到琪雅,徐罡看著言馨的背影,只覺得依稀間像是看到了琪雅一般。

“琪雅……”

言馨聽到這個名字卻是一愣,隨即卻是看著她義父,不禁笑著搖頭:“義父,你又喝醉了。我可不是母親喲。”

“是啊,你不是你的母親。也不會是……不會是……”徐罡說著說著,是翻了個身,就這樣喃喃自語,而后是突然睡了過去。

言馨看到這里是嘆了口氣。她分明覺得自己的義父對于自己母親割舍不下。

但是,作為一個女人的直覺,言馨又想起了小時候見到的自己的母親。

母親那個時候應該也是有心上人的吧,那個笑容也只有同為女人才懂的。

但是言馨實在想不起會是誰,畢竟那時候她還小。很多事都記不清。

至于言馨知道自己母親有心上人,言馨倒是不覺得奇怪。也不反感。

母親的身份來看,其實她與言馨的親生父親,應該只是一場“聯姻”,或者雙方并沒有太真摯的感情。

至于為何會有她,或許也只是當時皇室的需要罷了。

言馨可清楚記得這南岐國破的時間。那個時候,作為南岐長公主的她,出手還不滿一月。

換言之言馨對于南岐的感情真真算是比較的虛無,比較談不上有的東西,能有多珍貴不是。

但是她這一生倒是因為這個身份與母親輾轉去了許多地方。

現如今在太子府做了女官,反而是她比較舒適的時候。但是最近,她又不太喜歡自己女官的身份了。

畢竟這層身份,對她而言算是與“他”之間的一層隔閡。

“這酒確實不錯,真是師弟你酒樓的酒?”白狼此時倒是與方戟把酒共飲了。

方戟說實話很佩服白狼的身體素質。畢竟要知道,這白狼在水中待的時間可很長。他想起熟水性的仇富那日里被圍堵的時候都是差點死掉。

但是這白狼如今還能與他飲酒,而且吃起肉來也不含糊。

或許這過硬的身體素質也是自己這位師兄的特點吧。

“師兄。你這身體真沒大礙?”

“能有什么事?”白狼此時又是喝了一碗酒,卻是看著有些訝異的方戟,卻是笑了聲。“你是想說,我分明游了這么遠,但如今卻又像無事人一般是吧。”

方戟聽了自然是笑著點頭,他這個師兄真的是挺聰明的人。難怪名字叫白狼而不是白熊。畢竟他的身上確實能看到狼的孤傲與狡黠。

“說到這點,應該算是我的優點。而且不是這個優點。你我也沒有這師兄弟緣分了。”

“哦?怎么說?”聽白狼這么說,方戟自然是相當的好奇。

“當年師傅救下我,說按常理,這尋常人是活不下來的。但是我活了下來。這也是師傅愿意收我做徒弟的原因。”說到這里,白狼竟是掀起自己的衣服。

剛剛雖然看到白狼有脫衣服,但是當時天色暗。方戟是沒看到白狼身上的這道疤。

這疤痕分明就是順著肚皮,要到心臟的位置。

這換成一般人,確實已經死了。

想到這里,方戟是想起了啞古。

畢竟啞古也是相似。啞古被人割破喉嚨,是用地上的沙子止血。才能有機會得到綺蘿商會的救助。

“你和師傅是學了三年。”方戟此時倒是有些想了解以往的老鬼是怎樣的。

“對,三年。”白狼笑了聲,不過臉上倒是帶著遺憾。“原本我是想一輩子服侍師傅老人家的。但是吧,他說他不需要。說實話那時候我還有些傷心。不過后來我知道了,師傅應該是知道我骨子里的性格。我這人是坐不住的。

而且別看我才跟了師傅三年,但是師傅可是給了我兩本秘籍。這要是比起來,我可不比師弟你差。”

方戟聽了自然是想笑。可不是,他方某人的天賦聽老鬼說就是二流水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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