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飛和彭大魔對望了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光芒。
如果有導演被問到。
你是想拍豆芽評分8.1的《斗牛》呢，還是想拍7.5分的《泰不容易》？
大部分的導演都會說想拍《斗牛》。
錢不錢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喜歡《斗牛》所表現出來的東西。
但實際上，如果真有這樣的機會。
百分之九十的導演都會選擇成本三千萬，票房卻有十多億的《泰不容易》。
隨便包個紅包都好幾百萬。
首都都能賣套小單間了。
現實比理想更加殘酷，而很多人甚至是在用理想去賺錢。
至于剩下的那百分之十，人家根本不差錢。
如果有金主給小錢錢，隨便你拍什么，自己的導演生涯還有什么不敢拍的呢。
“我其實是個文青，”彭大魔說道：“我文青起來我自己都害怕。”
“你得把你的文青給表達出來。”林冬比劃了一個噴灑的動作。
“就怕票房……”必須要假惺惺的擔憂一下。
不然就是把人家林總當冤大頭呢。
咱就一個導演，和人家商界大亨玩什么心機，啥都說清楚。
我沒拿你當冤大頭，我啥都聽你的。
你讓我打狗我絕對不攆雞。
“別提票房，誰在提票房我跟誰急，庸俗！”林冬一副我很不耐煩的樣子。
三十億的票房，你還嫌少？
“林冬老師，您剛才這語氣，還真像王多魚。”閆飛的本意是夸林冬入戲，舉手投足都是戲，就連戲外都在揣摩。
卻差點把林冬嚇出了冷汗。
兄弟，你發現了真相喲。
“如果我是王多魚的話，你覺得我怎么辦才能把貓廠給虧干凈呢？”既然話題出來了，誤認為自己在模仿王多魚，那就干脆深挖一下吧。
閆飛彭大魔目瞪口呆。
閆飛嘆道：“林冬老師你還真是什么都敢打比方，其他老板可能連提都不敢提，不吉利。”
“呵呵。”老子是真心的。
“如果真的這么假設，那這個任務根本不可能完成，王多魚那是簡單副本，您這就是噩夢副本。”彭大魔倒是啥都敢說。
他才不管吉利不吉利呢。
“事在人為，只要能作，早晚得死。”林冬努力的忍住了快要涌上來的淚水。
尼瑪，連個外人都覺得我沒法成功了。
好在貓廠倒不倒閉，其實不是他回家的充要條件。
他只要賺夠足夠的金加隆就可以。
只是想賺金加隆，就必須賬戶里沒錢才行。
公司經營如果剩錢，年底會打進他系統賬號里，這樣他就沒辦法獲得起始資金了。
起始資金的獲取，要求必須是一次清空系統賬戶的虧錢項目。
林冬站在系統賬戶這邊，對著公司賬戶的錢大喊：
你別過來呀！
公司規模可以大，稱霸全球都沒關系，前提是不要賺錢，不要給他的系統賬戶充值。
“這個……倒也不是沒道理，所以咱們的王多魚才各種作。”閆飛表示贊同。
他還是以為林冬在討論王多魚。
系統大大
叫爸爸也沒用
爺爺，你說我弄個脂肪險怎么樣？
你這是同意了？
滾蛋，我發現你跟麻瓜們混在一起久了，也變得沒有節操了，你一個傲蘿的驕傲呢，你都沒傲了，你就只剩下蘿了
咱商量一下嘛
以前不是商量過了嗎
再商量商量
我要是不答應呢
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不起來了
我一直都覺得，你是一位自由的、高貴的、美麗的、不受規則約束的高端機器人
省省吧，我不吃這一套。脂肪險也不是不能弄，但是有幾個條件
只要不過分，我都答應了
如果蒙著臉去大街上裸奔呢
可以不蒙著臉嗎
開玩笑的，趕緊說條件吧
第一，如果弄脂肪險，只能以電影宣發的名義去弄，不然師出無名
沒問題，但是我不能追投，宣發那點錢根本不夠啊
你可以二次結算，你自己爭取的權力，到現在都還沒用過呢
你該不會想坑我吧
你自己爭取的權力，我坑你啥了，你不要這么無理取鬧行不行
這倒也是
你剛才不是忽悠倆導演了嗎，正好看看結果怎么樣
那我能拿出來多少錢弄這個脂肪險呢？
一個億
不行，太少了
那你說多少
最起碼也得五個億
你怎么不砍價呢
你這么想讓我砍價？
不是，你總得砍一砍吧，不怕砍價砍得少，就怕老板說聲好，你這樣讓我覺得我虧大了
你要是被困在沙漠，鐵定渴不死
為什么，因為我是巫師之王嗎
呵，巫師之王……我的意思是，你渴了的話，就可以打開腦袋倒出來一些水
你才腦子進水了呢
那就只允許你花一個億好了
呃，我錯了
是你的腦子里進水，還是我的腦子里進水
第二，參加脂肪險，要交錢，比如我要報名保一公斤的肉，那就交一百塊錢
過分了，過分了啊
第三，這個脂肪險，只能針對體重超標的人，降低到正常標準后，再減就不算了，每個人的總減重不能超過五公斤，按照報名的范圍，每減掉一公斤，可以獲得一千塊錢……吧啦吧啦……
規則好繁瑣
大體上就是這樣，系統有隨時修改權，有最終解釋權
如果有更多的人達成了條件呢
這個我不管，一共就五個億，相信你們的發行部，會幫你完成這些規則制定的
好了，退下吧
得到了系統的支持，林冬開始想著要怎么和閆飛彭大魔說。
不能讓人懷疑他的目的是虧錢。
兩個億投資的電影，你拿五個億做宣發，而且還用這種類似慈善的方式進行宣發，你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兩位老師，我想搞個活動。”干脆直接說吧，就當是有錢任性。
有錢任性有什么錯。
你看人家億達太子，那女朋友天天換，還動輒都是美女。
沒人說他花心，沒人說他渣男。
我一個貓廠老板，我比億達太子他爹都厲害，怎么說也是爺爺輩的，我花五個億搞活動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