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膛手杰克,因為很想和母親一起參加義賣會,所以才會在現場留下戒指的,是嗎?”諸星秀樹問。
“嗯,”江戶川柯南點頭認同,“好像確實是這個意思。”
“那么,他殺人的動機就是來自于對他舍棄他的母親的怨恨了?”
毛利蘭的情感相當的細膩,立刻聯想到這樣的場景,想到殺開膛手杰克殺死自己親生母親時候滿臉帶淚同時又心生怨恨的場景,她低下頭,似乎在為這個時代感到惋惜。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或許他是把對這個時代所有的怨恨和不公全部發泄在了他自己母親的身上......”
“可是,那是一種愛恨交織的殺意,真是悲哀。”
“選擇毫無關系的女性當做第一位犧牲者,聽說只是為了模糊警方的視線焦點罷了。”
“可是,還是有第三位和第四位的犧牲者啊......”
“那是莫里亞提教授的英才教育,將開膛手杰克培育成異常性格的罪犯,就算對母親的仇恨已經報了,不過他仍然繼續襲擊著跟自己母親很像的女性。”
聽完江戶川柯南的分析,諸星秀樹和菊川清一郎不斷的東張西望,看向每一個他們覺得有犯罪嫌疑的人。
“喂,你說了這么多!到底是哪一個呢?”
江戶川柯南冷靜道:“如果說,從小時候起就一直帶著同樣尺寸的戒指,你想那根手指頭會變成怎么樣?”
毛利蘭聯想到了江戶川柯南所說的話之中的含義,她驚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瞳孔緊縮,后退兩步,難以置信的看著車廂里的所有人。
“我想在他的10根手指里,那根手指頭應該會特別的細,”江戶川柯南繼續道。
說完后所有的人都把雙手高舉,以此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除了在車廂末尾角落里的一個穿著深紅色長裙的女人,她的雙手一直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低垂著頭,沒有說話,也沒有和其他乘客一樣產生騷動,她安靜的坐在角落里,安靜到注意讓所有乘客都忽視的地步。
“開膛手杰克,就是你!”
江戶川柯南帶著無與倫比的自信和氣勢,伸手指向剛剛那個坐在車廂角落里的深紅色長裙的女人。
“那可是女人哎!”菊川清一郎驚呼道。
“快看,他的右手的無名指!”毛利蘭感覺自己的后背毛毛的,一種說不上來的驚悚的感覺籠罩著她,“右手的無名指好細哦。”
說話間那個安靜的女人站了起來,他撕開身上的長裙,露出一身黑色的緊身衣服來......
開膛手杰克現出了原型.
所有的乘客四下逃散,幾秒鐘后就再也不見了蹤影。
“交給我吧,我來負責抓住他!”
說著,毛利蘭丁沖了上去。
“冷靜,小蘭姐姐!”
“喂!”
“回來,這實在是太魯莽了!!”
不僅僅是江戶川柯南,毛利謙也和安室透同樣瞬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可為時已晚,毛利蘭沖過去的瞬間,開膛手杰克往自己腳下丟了一個煙霧彈,很快散發出了大量的催淚瓦斯,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被遮住了......
“不行,這里的煙霧太濃了,什么都看不清。”江戶川柯南發號施令,“快,快去將車窗打開來,讓煙霧散出去!”
半分鐘后煙霧散開了。
毛利蘭和開膛手杰哥一起沒了蹤影。
同樣失去蹤影的還有菊川清一郎,以及其他所有的乘客。
這是怎么回事?劇本里好像沒有寫到這一出呀,按理說開膛手杰克只要綁架毛利蘭一個人就行了,怎么還要連小孩子都帶走?
而且按照原先的劇情,菊川清一郎應該早就被淘汰就對了,怎么會活到現在?
沒有理由啊。
毛利謙也和安室透面面相覷,均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火車頂上并沒有開膛手杰克的蹤跡,看來開膛手杰克并沒有把毛利蘭和菊川清一郎綁架到火車頂上去,這和原來的劇情不一樣,時間不夠了,江戶川柯南提議大家分開到每節車廂去尋找,為了防止落單,照舊是兩人一組。
“要去幫忙找一下嗎?”安室透問。
“你說呢?我也不太清楚現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不過還是幫忙找下去吧,游戲總是要結束的,如果一直劃水摸魚的話,把關鍵人物淘汰掉,諾亞方舟可是要生氣的。”
“那就干脆讓他生氣好了,”安室透嘀咕,“一直這樣沒完沒了的考驗,真是叫人惱火,不,這簡直就是戲耍,這臺破電腦的性格有夠惡劣的,我支持你,等到游戲結束后就去把這個電源給拔了,把機身當作廢鐵賣出去算了......”
毛利謙也一節節的推開車廂的門檢查。
“在此之前先想想菊川清一郎的事吧,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以及我們應該淘汰掉誰。”
“準確的說是我們應該如何被淘汰掉,”安室透指出毛利謙也話語里面的漏洞來,“按照諾亞方舟最后的意愿,只有他和江戶川柯南才能走到最后一關,在此之前所有的人都會被淘汰掉。”
“想一個好的被淘汰掉的方式,順便刷一波江戶川柯南的好感度,這是我們兩個人目前所應該做的事兒。”
“那菊川清一郎呢,菊川清一郎怎么辦?”毛利謙也瞥了安室透一眼。
“不要去管他了,反正他早晚都要被淘汰掉,無論是哪一種死法都不會對肉體造成損傷,何必要擔心這么多呢?”
“這話也就你說的出口。”
“只不過是把你心里所想的說出來了而已,我想,你想的應該和我想的一樣。”安室透毫不介意的笑了笑。
“那就走吧,我們去找出開膛手杰克和毛利蘭來。”
另外一邊,江戶川柯南和諸星秀樹找遍了前半段火車里所有的車廂,都沒有發現開膛手杰克的蹤跡,就在江戶川柯南心急如焚的同時,諸星秀樹站在控制室的門前,手指著控制室,哆哆嗦嗦道:“沒有人。”
“什么?”
“沒有人,這輛列車根本沒有人在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