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壽美又為什么要在這個時間段,背著大家到這里來呢?”
人群之中,有人問出了毛利謙也心中的疑問。
下山后,一個年老的男子抱著壽美的尸體痛苦著。
“他是誰呀。”服部平次悄悄的問。
“那是她的父親,海老原先生原本是一名船主,不過因為年紀大了,所以退休下來了,改為開一家飾品店。”
“這樣。”
這樣悲傷的場面,沒有人愿意看下去的。
毛利謙也后退了兩步,正巧看見遠山和葉急匆匆的趕來,“平次,我已經按理所說的聯系了福澤警方了,但是他們卻說現在的海浪實在是太大了,所以暫時沒有辦法派人來島上。”
“搞什么啊,到頭來還是要靠我們自己。”
服部平次拉低了自己的帽檐,嘴角露出自信的微笑。
“那真是太好不過了,因為這樣一來......兇手就無法從這座小島上離開了。”
毛利謙也在一旁很盡責的潑他的冷水,“別想了,怎么看都是柯南想把犯人抓出來吧。”
“你這是什么意思?”
果然,一提到推理比賽,服部平次就異常的激動,再加上一點點小小的激將法,很快就讓服部平次這條魚咬住魚餌上鉤:“這是要和我比賽嗎?!!”
“喂喂喂!你們兩個!”
“好,如果是比賽的話,我當然接受!堵上關西名偵探的聲譽!”
“來吧!來一決勝負吧,工藤!”
“呵呵,我才不要。”
江戶川柯南想也不想,秒拒了。
“拜托,哪來的什么工藤啊!”遠山和葉并不知道江戶川柯南的身份,在她的眼里就是服部平次和一群小孩子的低級斗嘴,她無奈的扶了扶額頭,嘆氣:“還有,哪兒來的什么兇手啊,這件事情又還沒有確定一定是他殺事件!”
“既然如此,你看看這個。”
服部平次說著把一個游泳圈遞給了遠山和葉。
“這是......救生圈?”
“這個救生圈原本卡在連接瀑布和海水的河川上面,是我和平次哥哥在剛才找到的。”
服部平次順著江戶川柯南的話說下去,“兇手如果先讓壽美小姐短氣,再用繩子勒住她的脖子,利用救生圈讓壽美小姐滑下去,自然就可以被吊在瀑布上面了。”
“剛才我們在神社看到壽美小姐的時候,是在煙火施放前的兩個小時,要想往來瀑布頂端,根本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這個意思也就是說呢,這項罪行不管男女都有可能做到,而且這名兇手現在就躲在島上的某個地方。”
“不過兇手很快就會被我給抓到的......不!是被我,關西的名偵探服部平次給抓住。”
毛利謙也:......
這個幼稚到極點的家伙!
“你真的要和他比推理嗎?”
服部平次正在詢問某個在案發現場的女士,毛利謙也湊到江戶川柯南的身邊拱了拱江戶川柯南的胳膊。
“當然......不會!”
江戶川柯南狠狠的瞪了一眼,“我可沒你們兩個家伙這么幼稚!”
“喂,工藤。”
服部平次鬼鬼祟祟的走了過來。
“剛剛有個小姐給我提供了一個情報,她說:如果我們認定壽美是被他殺的話,那么我們最好注意一下紗織的老爸,就是那個喝得醉醺醺的酒鬼。”
“沒錯。”江戶川柯南沉思后回答。
“我記得之前的我們看到的明明是壽美小姐抽到的那個幸運的號碼牌,結果出來領取儒艮之箭的時候就是紗織的老爸出來的,他的手上拿著紗織的號碼牌......之前君惠神女說過,等慶典結束后就帶我們去紗織的家里來著......”
“不過,看她那個酒鬼老爸的樣子也問不出個什么所以然來吧。”
正嘀咕著,君惠神女好似知道了服部平次在和江戶川柯南兩個人一起議論自己,他走過來問道:“喂,你們先前說的要去紗織的家里,現在還要不要去啊。”
“那么,我們現在可以去見見長壽婆嗎?”
江戶川柯南突然開口問道。
這個問題倒是很出乎君惠神女的意料,她愣了愣,“當然可以咯。”
君惠神女的家是在一間非常老舊的房子里面。
“說起來,居然還居住在這么老舊的房子里面,完全看不出來他們靠著儒艮之箭賺了多少錢嘛。”
“什么嘛,小弟弟我想你可能是弄錯了,”遠山和葉搖了搖頭。
她下午的時候偷偷找君惠神女要了一張抽獎的號碼牌,當聽君惠神女報價的時候,遠山和葉最初還有些不敢相信,她眨了眨眼睛,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所以當毛利謙也誤會的,她想也不想的站出來為君惠神女辯解,“那些號碼牌,一張只賣80日元而已。”
“五塊?”
毛利謙也愣了愣,出現了和遠山和葉下午初次聽到價格時候同樣的表情。
“而且島上的居民還說從以前就一直是這樣,一直就沒有漲過價,據說他們會在一個大箱子里放180張這樣的號碼牌,等客人排隊之后再一個個的抽出來,到了最后那位長壽婆才會再從其中選出三個號碼牌作為幸運號碼。”
“提到長壽婆啊,那位老太婆怎么等了那么久?”
“平次,拜托你對老人也有些應有的尊敬吧!”
服部平次單手托著下巴,露出和毛利謙也一樣的不屑的表情來,“切”
遠山和葉喝了一口茶,她再次替君惠小姐解釋道:“其實君惠剛才說過,她會試著叫叫她的曾祖母,但是今天的慶典她一定累了,可能沒有辦法見我們......剛剛我忘記說了。”
剛剛回來的時候,就是遠山和葉和君惠神女一起并排走的,遠山和葉和君惠神女說了一路上的話,所以所有人之中,遠山和葉對于君惠神女家的情況是最為了解的。
正說著,樓道處突然傳來了一聲聲的拐杖敲擊地板的身上。
在空曠的房間里聽起來格外的清晰。
拐杖聲在客廳的門前面戛然而止。
下一秒,紙門被人打開,那個慶典上看見的化了妝的老太太再次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