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您說他是四代火影的兒子?”
對于星影猜出自己的身份,月一點都驚訝了,他現在已經繃緊了神經隨時準備暴起,這個三代星影看起來老得快不行了,但月知道他絕對沒這么簡單。
“沒錯,只是頭發染了色而已。月少爺不用這么忌憚我這個老頭子,我活了一百多歲,眼看就沒什么活頭了,自然不會再去折騰什么。”
或許是看出了月的戒備,星影笑呵呵地給月緩解壓力,不過月除了聽到他說自己活了一百多歲心神一動,依舊是高度防備著他。
“老夫還是先跟小少爺說一下我和渦之國的故事吧…
渦之國是木葉村的忠實盟友,這并不是因為漩渦和千手有什么利益關系,而是當時的漩渦族長蘆名同樣希望這個世界能夠和平,所以他才被千手柱間說服,為木葉的建立做出了許多的貢獻。
而渦之國周圍的四個小國同樣是受了蘆名族長的大恩,比如我星忍擁有了‘星’兩百年,卻一直不知道如何使用…是蘆名族長親自過來幫助我們開發了孔雀秘法!
只不過當時蘆名族長也不知道有副作用…
剩下的就讓夏日告訴小少爺吧。”
對于星影的話月半信半疑,以前玖辛奈對月說過老族長的故事,確實是個老好人…
此時的夏日剛想開口,昏迷過去的螢火突然咳了幾口血,夏日趕忙查看他的狀態。而星影亦是對著遠處不明所以的赤星和暗部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先離開。
“我能救他,他的腦部沒有問題,主要問題全在腹部內的器官,所以…你懂的。”
至于排異反應?除了血繼家族,不存在的。
這種手術月早就干過了,而且開完刀掌仙術一摸,也就差不多好了。
“監獄里還有幾個犯下重罪的犯人,也算廢物利用了…那就得麻煩月少爺了。”
星影這個老人精什么都沒問,也仿佛什么都不感興趣,直接謝過了月。
而夏日聽到螢火有救,向著月叫聲連忙道謝,喜極而泣。
待她情緒平復下來,月直勾勾地盯著她,等著她說出她所知道的。
“月少爺,我和螢火從小就是居無定所食不果腹的孤兒,是剛來到熊之國漩渦介大人救下了馬上就要餓死的我們。
從那以后我們二人就一直跟著介大人生活,他在熊之國娶妻生子,而我們二人也在介大人娶妻后就在他的幫助下加入了星隱村,只知道他偶爾會出一趟遠門去打探漩渦一族的消息。
但是就在六年前,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忍者發現了介大人,他的妻子被殺了,重傷的介大人帶著他的獨子找到了我們…然后重傷不治…
介大人死去后我和螢火把他的獨子帶到了匠之國安頓下來,至于詳細的地址…”
“現在不用告訴我,等我給你們辦好了事再給我畫個地圖吧。”
對于夏日的遲疑,月立刻出聲緩解了一下她的尷尬,隨后從她手里接過了‘星’,花費了一點功夫施加結界,并告訴了兩人解除結界的術式。
只不過月感覺這個‘星’怪怪的…
確實是隕石不會錯,但它的查克拉…有點像人身上的查克拉。
不過月沒有多想,一切安排妥當后,星影邀請月去村子里做客,被月給婉拒了,他實在是有點不放心,總覺得這個老頭有點詭異…
星影也不強求,約定好了給螢火做手術的時間和地點后月向夏日問了下漩渦介的葬身之處,他想去祭拜一下。
“還有一件事,那個孩子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介大人沒有跟我們說起過,而且那孩子自從介大人身亡后也沒和我說過話…看起來是封閉了自己的內心…”
了解了所有的事情后,月告別了夏日和星影,找了一處地方開始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月趕忙約定地點,夏日帶著螢火和一名死刑犯不久后也抵達了,所有的設備他們已經連夜準備妥當。
月讓夏日在外面等著,然后分出了幾個影分身打下手,花了一整天的功夫給螢火來了個大改造。
“沒問題了,生命體征全部正常,只是要昏迷兩天,不用太擔心。”
天色黑了下來,月一臉疲倦地告訴了夏日結果,在外頭擔心一整天的夏日也終于放下了心。
“把那份地圖交給我吧,有些晚了,我要去祭拜一下介前輩,明天就出發去找他的孩子。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
接過了夏日的地圖,受了她一個鞠躬后月直接消失在黑暗中。
……
一處山清水秀的山谷內,夜晚清涼的風吹過月的臉龐,讓他感受到一絲涼意。
他的眼前是個小墳包,沒有名字,只有漩渦一族的族徽。
“介前輩,我叫波風月,是漩渦玖辛奈的兒子雖然我不姓漩渦,但是我也繼承了漩渦的血脈。
我之所以過來,就是想告訴您,我要去接您的兒子了。您就放心吧,我會將他照顧好的,也包括您生前一直在尋找的族人我也會將他們找到。
以后…沒有人能夠隨意欺壓漩渦一族!
這是我對您的保證,也是…對我母親,對所有還活著的族人的保證!”
又是一陣風吹過,只不過,月似乎感受到了溫暖。
……
朝陽初升,一個紅發男孩正在河邊上忙著抓魚,這是他昨天晚上設置的小陷阱,一到早上就有收獲,這個方法是男孩的父親教給他的。
河邊上就是他的家,簡簡單單的茅草屋,也沒有其他人。
經過一陣忙碌后,他夾起鍋里的小魚仔開始吃飯,配的只是粥,還很稀,他沒有足夠的米飯下鍋,只能省著點用。
突然一個影子出現在他做飯的篝火旁,男孩抬起了頭望了過去,因為太陽的照耀,他看不清來人的臉,只看到來人的發色如同鮮血一般,也不知是不是被朝陽給染紅的。
等到他走近,男孩才看清他的模樣。
一模一樣的紅發,一黑一藍的瞳孔互相看著對方。
“你叫什么名字?”
或許是注意到他的早餐,語氣里似乎有一些心疼。
“漩渦勿忘…”
“勿忘…漩渦…我叫波風月,我母親姓漩渦。跟我走吧!”
來自血脈的律動充斥了他的心房,自從父親死后勿忘再也沒有隨意跟別人說過話,更別說答應別人的要求。
但他無比認真的回復了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