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你也...”織田推開面前關著的大門,而她所迎來的就是一個撲過來的,滿臉是奶油的女生。
“怎么了?”織田冷靜地橫移一步,躲過了戰術飛撲,并探出腦袋往房間里看過去,“你們都已經被整蠱完了嘛。”
“對啊。”那個被織田躲開的女生似乎不太服氣,再次從身后撲了過來,然后又被織田的戰術平移躲開。
“一庫醬,撲哧。”看到生田現在的樣子,織田沒有忍住笑出了聲,“對不起剛才沒有認出來是你。”
“小市你剛剛笑了吧!”生田嘟起了嘴,只不過在一層奶油的覆蓋下完全沒有可愛的感覺,反而讓織田覺得很滑稽,“小市你不也是...為什么小市你看起來那么正常!”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嘛。”織田攤了攤手,語氣中帶上了些許炫耀,“一進房間就發現了,桌上的蛋糕是固定住的,地上還鋪了一層塑料布,或者說發現不了才比較奇怪吧。”
“的確。”聽到織田的話后,坐在角落里清理著頭發上的奶油的西野也點了點頭附和道,“剛才一進房間就猜到了,但是沒想到蛋糕飛過來的力量那么大...”說完這句話后,西野用力的用餐巾紙抹了一把劉海,“真是的,蠢死了,明明今天為了上新番組專門扎了雙馬尾...”軟軟的聲音說出的確實有些辣妹感的關西腔,給人一種反差的萌感。
就在眾人聊關于自己收到的整蠱的時候,又一個滿臉奶油的少女走了進來——她臉上的奶油比一庫醬還要更加夸張,長頭發全部往周圍炸了開來,從上到下沒有一個部分是干凈的。而讓織田更加震驚的是,她在走進來的時候竟然還是在笑著的,織田甚至有些懷疑她是不是因為突然的整蠱而被嚇到心理崩潰了。
“你是,麻衣樣?”通過五官的輪廓織田勉強辨認出這個正在狂笑的人是白石。
“嗨!”白石有些興奮地舉起了手。
“麻衣樣你沒事吧。”織田有些擔心地用手在白石臉前方揮了一揮。
“沒事沒事。”白石大大咧咧地直接一把把織田攬了過去,織田瞬間感覺自己的脖子后面傳來了一陣異樣的黏糊糊的觸感,這讓織田瞬間打了個冷戰。兩個受整蠱最極端的人并排站在一起,給人一種和諧而異樣的奇異視覺沖擊力。
成員們都到齊后,就被STAFF帶領著走進了攝影棚。其實到了這里,大家也基本上都明白了這第一期番組的節目流程。就是以事前番組拍攝為由把成員們約出來進行單獨拍攝并在此時進行奶油糊臉的整蠱活動,觀察成員們被整蠱時的反應。
其中像是白石這種反應大而且異于常人的表現,可以說是大家都想要看到的優秀表現。
而織田這種直接拆穿節目組設置而且也是異于常人的直接對著鏡頭說出節目組失誤的表現,從另一種層面上來說,也是會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而處于兩人之中的很多其他成員,雖然受到了整蠱,但是屬于她們的反應鏡頭大概率是會被直接剪掉又或是超快速掠過吧。
“大家,歡迎光臨。”眾人都到達拍攝場地以后,站在臺子上的西裝男子轉過了頭,并在轉頭的一瞬間就開展了秘技·光速吐舌。對于這張有些猥瑣的臉,織田有些許印象,在之前《乃木坂在哪》的某一期番組中應該是作為嘉賓參加過的,好像是叫做,岡田吧?織田對他的名字記得不是特別清楚,反而對他那靈活的舌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prprprpr”岡田吐著舌頭往成員們的方向走了過去,成員們也是“啊啊啊”地驚叫出聲,互相擠來擠去想要遠離這個吐著舌頭的奇男子,而織田因為原本就走在最后面的原因,所以并沒有躲的必要。
其實織田對于這個吐著舌頭的男人并沒有其他成員表現出來的那么討厭,因為在那期《乃木坂在哪》番組結束之后織田織田去和岡田搭話時,岡田很溫柔地回答了她的問題,和在節目上表達出來的形象完全不同。相較于尖叫著躲避岡田,織田更想要研究一下他那高速吐舌的技術是怎么做到的。
于是織田吐出了小舌頭,想要像岡田那樣上下翻飛,卻發現完全沒有那么靈活,反而舔了幾塊奶油進了嘴中。
嗯,好甜。
在之后,岡田首先宣布了新番組節目名為《NOGIBINGO!》,并且公布了自己的MC身份。隨后他又點了幾個在這次整蠱企劃中表現出色的成員——當然,不免提到全身上下最干凈的織田了。
“織田桑是這次企劃中最不乖的成員了哦。”岡田的話讓成員們的視線集中在了織田的身上,大家也因為織田那過于干凈的身體而發出驚呼聲,“從最開始進屋子就一直在拆STAFF們的臺,這樣子是不對的哦。”此時,監視器上也重播了織田在企劃中那一番陰陽怪氣的發言。
“但是啊,我也是為了這個番組考慮。”織田又開始了慣例的一本正經胡說八道,“在魔術表演中有著名的撒斯頓三原則,第一條就是在魔術表演之前絕對不透露接下來的表演內容。而整蠱和魔術表演一樣,都是為了給觀眾以驚喜,所以如果在進行整蠱前一下子就因為太過明顯被看出來的話,那么在我們接受整蠱時就不會有驚喜感,這樣子效果也會差上許多。”
“所以說,我直接指出錯誤,是為了能夠幫助這個節目的整蠱水平更加進步,是為了整個團隊的進步考慮。”織田說的連自己都相信了。
“啊...原來如此。”岡田被織田那么多話說的一副云里霧里的樣子,“所以整蠱是要給人驚喜的才叫整蠱是嗎。”
“沒錯。”織田雙手抱胸,閉上眼一臉驕傲地點了點頭,絲毫沒有注意周圍的成員都已經遠離了她。
“咚。”
從最干凈變成最臟,有可能只是在一瞬之間。
還有,小女孩是怎么樣也玩不過大人的,各種意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