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被大佬慣壞了  小輩番外(65)伯父,護短,丟下了同伙

類別: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婚后被大佬慣壞了 | 月初姣姣   作者:月初姣姣  書名:婚后被大佬慣壞了  更新時間:2020-10-07
 
關東司家

江軟戀愛,對江承嗣來說,本就是個晴天霹靂,他清楚女兒已到了談戀愛的年紀,只是一點預防針都不打,直接就把那小混蛋領回家,做父親的總有種自家“小情.人”被豬拱了感覺。

如今倒好……

這頭豬,自己還認識!

甚至是他親自領進門的。

所有人此時都還很詫異,尤其是司嶼山,好友兒子要跟外孫女在一起,這不亂了套?

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不語。

雙胞胎兄弟倆更是要崩潰了。

小九:“姐是不是瘋了?”

老十湊到江軟身邊,“姐,你老實說,你是不是饞他那張臉?”

江軟無語。

“姐,長得帥不能當飯吃啊,你可要想清楚了,能給我們送試卷的人,這以后估計連一束花都不會送你,可能會送你圍裙抹布,讓你在家做飯。”

“有道理,而且他總是冷著一張臉,沒什么表情,你倆在一起聊什么啊,多沒意思啊。”

兄弟倆一想到有這么一個姐夫,反應不亞于江承嗣。

祁知意本想幫江軟說兩句,只是這消息實在太過震驚,江承嗣又一臉怒意,她只能乖乖待在父母身邊。

祁則衍壓著聲音靠近阮夢西:“江小四今天算是要被氣死了,為了女兒放假回來,他昨天特意去洗車,買了新衣服,現在倒好,真要瘋了。”

“那嚴遲我雖然是第一次見,小伙子人看著不錯啊,而且嚴家與司家比較熟,四爺能邀請他回來吃飯,肯定是喜歡他的。”

“人是不錯,不過他是希望那嚴遲在南江能幫忙照顧他女兒,現在呢?照顧到自己家里去了。”祁則衍咋舌,“主要是軟軟之前什么都跟家里說,就把人直接帶回來,他反應肯定很大。”

祁則衍如今就是吃瓜看戲的狀態。

樂顛顛的,就差翹個二郎腿再抖個腿。

江承嗣喝了一杯菊花茶,平復呼吸,看向江軟。

“江軟,你跟嚴遲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這一步的,你仔細跟我說一下。”江承嗣深吸口氣,“你這丫頭膽子也太大了,你居然還跑去嚴家?以女朋友的身份?”

“嗯。”江軟點頭。

“你……”江承嗣氣急。

他不是氣女兒戀愛,而是瞞了他這么久,卻跑去見了男朋友的家人?怎么著?就那么不把他當回事?

正當他欲發作時,外面傳來車聲,司家人小步進入客廳,“三少來了。”

江時亦到了!

江軟一聽他到了,心底大喜。

江時亦是她親伯父,生了一個獨女,江瑟瑟,他喜歡女兒,自然也會格外照顧江軟這個親侄女,最主要的是……

他制得住自己父親。

“我跟你說了,今天誰來都救不了你,就算你伯父來了也沒用!”

江承嗣冷哼時,江時亦已經進了屋。

與司嶼山和游云枝打了招呼,江慕棠等小輩也紛紛起身和他打招呼,他才笑著看向江承嗣:

“出什么事了,這么動肝火?”

“呵,你這個點不在化驗所,跑來我家,你能不清楚我為什么生氣?”江承嗣冷哼,“誰給你通風報信的?小九?還是老十?”

雙胞胎兄弟齊齊搖頭。

“那是慕棠或者祁洌?”

江慕棠和祁洌又無語了。

他倆都自身難保了,要是他們請外援,以后少不得要被江承嗣追殺。

他們的確幫忙隱瞞了戀情,但也不能什么鍋都甩給他們吧。

江時亦瞧他到處找人算賬的模樣,有些無奈,“別問了,是則衍在群里說的。”

祁則衍差點就脫口一句:

臥槽?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猶豫,就把我出賣了。

祁則衍在用餐時就在群里說了消息,江時亦大抵猜到了,他太了解自家弟弟是什么脾性,就趕緊過來了。

“哥,這是我的家事,我教育孩子,你就別摻和了。”江承嗣知道,自家哥哥想管的話,自己沒轍。

江時亦一笑,“求我辦事的時候,說我們是一家人,現在又說這是你的家事,讓我別管,敢情我在你眼里,就是個外人?”

“行了,你先問著,我就是來看看,不打擾你‘教育’孩子。”

江時亦從司清筱手中接了茶,道謝后就坐到了……

江軟身邊!

保護性十足。

江承嗣:“!!!”

“三伯。”江軟與江時亦感情挺好,雖說這個伯父平時很忙,卻細致體貼,和她父親真不像是親兄弟。

“在學校怎么樣?明天去老宅吃飯,后天來我們家,昨天你伯母提起你,還說想你了。”

“我一定去。”

“你和瑟瑟也很久沒見了,家里要是待不住,就收拾東西搬去我們家住兩天,反正她平時一個人在家,你們姐妹倆也能做個伴。”

江承嗣要瘋了,他哥這是連后路都給她想好了,這算哪門子的親哥啊。

江軟聽到這話,自然笑著點頭。

“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江軟,你說說,你跟嚴遲到底是怎么搞到一起的。”江承嗣單刀直入。

江時亦低聲道:“不要用‘搞’這個字,不雅。”

江軟清了下嗓子,“其實,我去南江讀書,他沒畢業時我們在不同校區,也沒見過,就是這學期剛開學,我有個采訪任務,才接觸到他。”

“這學期都結束了,感情你倆都好了一個學期?”江承嗣昏聵。

“不是,我們是國慶那會兒才在一起的。”

“國慶那時候你在家,你倒是說說,你倆是怎么好起來的!”

江軟總不能說,自己去河西飆車被嚴遲撞見了,只說偶然遇到,卻惹得江承嗣一聲哂笑。

“這世上哪兒來那么多偶然,所有偶遇大部分都是處心積慮的早有預謀,還偶遇?你以為在演偶像劇啊。”

“噗嗤——”祁洌實在沒忍住,收到了江承嗣的一記冷眼。

江四叔怎么連訓人都自帶喜感,連偶像劇都出來了。

“四叔,您看過偶像劇?你怎么會知道那里面有偶遇情節。”祁洌追問。

“你小子給我閉嘴,待會兒我會找你算賬的。”江承嗣輕哼,繼續看著江軟,“你說陶陶對你們的事不知情,她那時候又臨時有工作,你那幾天跟我們說是住在她那里,敢情都是和那小子廝混了?”

江軟點頭。

“你們晚上也待在一起?”江承嗣只是隨口一問。

沒想到江軟沉默了。

所有人:(⊙o⊙)…

怎么個意思?還在一起過夜了?

就連淡定如江時亦,都忍不住挑了下眉。

“江軟,你這丫頭膽子也太大了,你這……”江承嗣頓時怒上心頭。

“爸,那是有原因的。”江軟皺眉,“我當時生病了,嚴遲是為了照顧我。”

“生病?”江承嗣與司家人對此毫不知情,一聽說病了,那還顧得上什么嚴遲,全都齊齊看向她。

“就是發燒感冒,是他在照顧我,我們在一起過夜就是很純粹的那種,不是您想得那樣。”江軟解釋。

“我也沒想什么啊。”江承嗣不可能承認自己想歪了,“那你跟他住在哪里,你堂姐家,還是酒店?”

江軟搖頭。

“都不是?”江承嗣深吸一口氣,“江軟,你不會住到傅家去了吧。”

江軟一看誤會大了,急忙解釋,“不是,我們住在頤園!”

好嘛!這還不如說住到傅三爺的云錦首府,一句頤園,更是在稍稍平靜的海面上,又掀起了萬丈狂瀾。

“你這丫頭真是瘋了,你居然把他帶到自己的房子里,就在我的眼皮底下,一聲不吭的,你這膽子還真是大……”頤園距離司家不算遠,這真的是在她眼皮底下。

“嚴遲那小子也是膽大包天,都這樣了,上次還敢來我們家?”

“對了,還送了那么多東西,那小子當時只怕就心懷不軌,我就知道……”

“小九,去樓上,把他送的那個什么頭盔、衣服都給我拿下來!”

江慕棠直言:“不過您當時收到禮物,不是挺開心的?”

江時亦抿了抿嘴,“承嗣,你這話說出來,考慮過弟妹的感受嗎?”

“嗯?”

江時亦示意他看看自己斜后側的司清筱,江承嗣扭頭看過去。

司清筱坐在沙發上,手中捧著個玻璃杯,泡著菊花茶,看著他的眼神略帶深意,電光火石,他腦子里迅速閃過了許多畫面。

他雖然是在“訓斥”女兒,可這話,也能用到妻子身上。

江軟如今做得這些事,司清筱以前也干過,而江承嗣當年也暗戳戳得往司家跑了不少次。

因果循環,說得大概就是這樣。

他以前不聲不響挖了司家墻角,住到司家為司清筱準備的婚房里,如今輪到他了……

他與司嶼山對視一眼,沉默無語。

江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剛才他爸還義憤填膺,一副張狂著要吃人的模樣,怎么突然就蔫了?

江承嗣那是心虛啊,他“訓斥”女兒,就等于在說自己媳婦兒不是,間接揭岳父“傷疤”,那他怕是要成為全家的公敵了。

江軟都做好接受狂風暴雨的準備了,結果……

沒了!

而且三伯也沒說什么啊,就說讓父親看看母親,然后父親瞬間怒意全消,到底是怎么回事?

當年的事,小輩知道的肯定不多,畢竟誰追媳婦兒,都有過各種騷操作。

就好比祁則衍一直跟祁家兄妹倆說,他和阮夢西是兩情相悅,他拒絕表白,后又死皮不要臉賴在別人家的事,肯定不會如實告訴孩子。

江承嗣也是如此,他與司清筱是如何在一起的過程,肯定不會跟他們說。

所以江軟根本不知道江時亦這話暗含的意思。

江承嗣憋悶、難受又無奈,客廳氣氛一時也沉默死寂,直至……

“爸,東西拿來了,怎么辦?我給你扔了嗎?”小九拿著嚴遲之前送給江承嗣的頭盔、衣服已經跑下樓。

除卻家人,對江承嗣來說,最重要的莫過于車子,嚴遲送的東西,他確實也喜歡,咬了咬牙。

“你胡鬧什么,趕緊把東西給我放回原位,扔了?這要是被人知道,女兒談個戀愛,我就搞出這么大的動靜,該怎么看我,你小子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小九一臉懵逼,“爸,這不是你讓我去拿的嗎?”

干嘛罵我啊?

“我讓你去你就去啊,我讓你好好讀書,你聽我話了嗎?這事兒你倒是積極。”

“趕緊帶著你弟弟滾上去寫作業,寒假作業寫完了是不是?”

雙胞胎齊齊懵逼。

今天到底是什么倒霉日子,不是“審問”他姐嗎?干嘛扯上他們啊。

突然蹦出個不喜歡的姐夫,父親還“發了瘋”,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三伯——”老十看向江時亦,準備向他求救。

江時亦雖說也疼愛這兄弟倆,不過這時候卻沒出聲。

“還愣著干嘛?上去寫作業啊,我晚上檢查。”

兄弟倆互看一眼,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趕緊滾吧。

江承嗣心里又窩火又無奈,“審問”江軟這事兒也進行不下去了,某人目光一轉,看向江慕棠和祁洌兩個幫兇。

結果江時亦喝完一杯水,起身,“慕棠。”

“三伯。”

“你之前不是說,想去我化驗所看看嗎?走吧,今天正好不忙,帶你去轉轉。”

“方便嗎?”

“方便,就是做實驗沒什么意思,你怕是會覺得枯燥。”

“其實看醫書,本身也挺枯燥的。”江慕棠笑道。

“伯父伯母,承嗣,弟妹,那我就帶著慕棠先走了。”江時亦說著與一側的祁則衍夫妻倆也打了個招呼。

祁洌懵逼了:

怎么個意思?

兄弟啊,同伙啊,你怎么先跑了。

江慕棠起身離開時,拍了拍祁洌的肩膀,“保重,改天一起吃飯。”

吃飯?

那也得我有命活著啊。

怎么能丟下我一個人承擔這一切,我也就是個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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