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組長又補充:“對了,那高管的骸骨是幾年前在恒遠市附近發現的,當時為那副骸骨驗尸尋骨識蹤的不是別人,就是翟小先生的未婚妻。”
阮組長雙手在胸前交叉,表情悠閑了起來。
現在該輪到他們看這姓穆的難受了。
聽到這里,翟昀晟的目光鎖定在簡一凌的身上。
簡一凌從翟昀晟的懷里抬起頭,直視姓穆的。
“在尸骨里面找到一片指甲片,經過DNA的檢驗不屬于死者,一年前,我在數據庫里面匹配到了相應的DNA,但是記錄上并未正確記錄樣本的所有人的身份,只知道樣本來源屬于西方某一顯赫家族。”
男人的表情終于徹底變了。
先不說簡一凌是不是那個負責驗尸的法醫。
她是怎么弄到那份DNA的樣本的?
他的身體有專門的醫生負責,從不去外面的醫院。
可以說,他的所有身體數據都不曾外露過,區區一個簡一凌是怎么拿到數據的?
男人想不到這里面的可能性。
而且按照簡一凌說的,她幾乎是對比了幾乎全世界的數據才匹配上的。
這可不是說說而已的,不僅要有能力拿到數據,還要有權限,還要有條件進行這項任務。
他的眼睛盯著簡一凌,“看來我對你的觀察還太少了。”
他關注簡一凌是從簡一凌和翟昀晟正式訂婚開始的。
他沒有更多地去研究過這個女孩子的過往。
他真的大意了,被這小丫頭片子的外表給迷惑了。
半晌,男人突然笑了起來。
“還是挺有意思的。”男人說,“既然這樣,警官要帶我回去進行調查對吧?沒事,我配合的,我絕對配合的。”
知道自己要被帶回去審訊,男人沒有露出普通人該有的慌張來。
他需要慌嗎?審訊而已,又不是已經被判刑了,他還有的是機會。
男人伸出雙手,讓特別行動小組的人逮捕他。
看到男人這個樣子,本來以為大獲全勝的小組成員們莫名地高興不起來了。
男人臨走前,回頭沖著簡一凌眨了一下眼睛,“你蠻有意思的,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真是有病!”等人被押上了車,阮組長終于罵了一嘴。
跟著阮組長回頭打量起翟昀晟來了,“你剛剛……在白煙里面行動自如,還撂倒了一大片?”
阮組長看翟昀晟的眼神,閃著興奮和探究的光。
翟昀晟沒有搭理阮組長。
阮組長不死心地追問:“晟爺透露一下,你這功夫哪里學的,我還從來不你知道你的武力值這么高的。”
阮組長還是頭一回遇到這種在迷霧中還能分辨方位的高手,覺得稀罕得很。
“與你無關。”翟昀晟顯然沒有心情與阮組長討論他的武力值的問題。
“別啊,我真的很好奇啊。”阮組長跟著對簡一凌說,“一凌,你這身邊怎么盡是高手?上次你哥,這次你男朋友。”
阮組長的語氣聽起來有些饞。
饞簡一凌的“男人們”。
有一種要把簡一凌的“男人們”統統拐到他麾下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