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落海森的開價是按照本人財富的百分比來的,一些普通人也有機會接受落海森的治療。
而張家給人看病的代價卻是固定的,是一般人負擔不起的。
等到張家人離開后,翟昀晟和于希進了秦川的病房。
秦川的母親正在和秦瑜凡商量該讓簡一凌給秦川看病還是該讓張家人給秦川看病的事情。
看到翟昀晟和于希進來,兩人聽了下來,神情有些尷尬。
秦川母親怕翟昀晟生氣,連忙跟翟昀晟解釋:“張家人和我兒子認識,所以知道我兒子生病之后,就過來看望,說是可以給我兒子看病。”
秦川母親怕翟昀晟誤會是他們不信任簡一凌的醫術才找了張家的人出山的。
翟昀晟倒是不在意,秦川不想讓簡一凌給他看病,還省的簡一凌多麻煩。
看病做手術都是很累的事情,他還不舍得自己老婆為別的男人受累受罪呢。
翟昀晟看向病床上的秦川,沒有嘲笑,沒有得意,目光平靜,就像是看著一個和自己完全沒有交集的人。
秦川看向翟昀晟的眼神也同樣冷靜。
沒有怨恨,沒有不服。
前陣子勢不兩立的兩人,此刻竟格外地平靜。
這時候簡一凌進來了,和秦川的主治醫生一起過來的。
他們剛剛去研討了秦川的病情,對秦川的治療方案進行了進一步的研究。
簡一凌剛進來,剛剛離開不久的張家人也進來了。
為首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約莫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身材挺拔,約莫一米八出頭,身穿休閑運動服,容貌并不出眾,但氣度不凡。
“簡小姐,久仰大名。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信,是張家的第一百二十八代傳人。”
男人笑容滿面,主動伸手要跟簡一凌握手。
翟昀晟先一步伸出手,代簡一凌跟張信握了手。
張信笑著說:“這位就是翟先生了吧?你們二人的事情我有在電視媒體上看過,是我羨慕的神仙眷侶。”
緊接著張信又對簡一凌說:“秦先生和我們張家有些交情,我們張家承過秦先生的情,所以這次秦先生的病情,我想和簡醫生合作,不知道簡醫生同不同意?”
“我是西醫,你是中醫,我們的研究方向并不一致。”簡一凌平靜淡定地回復。
“確實不是一個體系的。”張信臉上的笑容很是明媚耀眼,“但是不妨礙我們一起為秦先生治療,這樣我們或許就能知道到底是簡醫生更勝一籌還是我們張家的醫術更勝一籌了。”
原來張信打的是這個主意。
他想要通過秦川的病來跟簡一凌較量,重新奪回他們張家在醫術界的地位和名望,證明他們張家比落海森醫院更有實力。
簡一凌在聽明白張信的意思后,果斷地拒絕了:“你們要醫我不阻止,但是我不會拿病人來比試。”
張信似乎已經料到簡一凌會這樣說了,他不緊不慢地說:“如果簡醫生不想比也可以,只要發一個公開聲明,承認醫術不如我們張家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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