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覺得。
如果說以前的沐婉兒只是讓人厭惡討厭的話。
現在的沐婉兒,簡直讓人想撕爛她那張偽善的臉。
顧易知冷冷的瞥了溫然一眼,一臉正色的道,“婉兒,你以后都不要再說這樣的話,在我心里,沒有人比你更重要。”
楚蘊低著頭,嘴角忍不住勾起。
男人啊
你現在是在給你的真愛使勁扎刀呢。
溫然氣的渾身都在發抖。
強烈的屈辱感幾乎把她淹沒。
她的丈夫當著她的面就維護一個小三。
可笑的是,她和孩子,居然需要一個小三幫她求情。
楚蘊繼續小白花,“不行,易知,我不能看著你的妻子和孩子落入那樣的險境,我去和溫小姐換。”
顧易知擰著眉心,下意識的道,“婉兒別說了,就算你想換,他們也不會允許的。”
有誰見過綁匪那么好說話,還能換來換去。
楚蘊目光朝大毛身上一撇。
大毛,“可以換的。”
顧易知:
溫然氣得大吼,“滾,我不稀罕你的同情。”
“我就算死,也不會要你的施舍。”
顧易知,“我也不準換。”
溫然:
氣得眼圈都紅了。
“婉兒,你先回去,這里交給我。”
“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再去冒險的。”
“易知...”
“聽話,回去。”
楚蘊唇角一勾,在溫然恨不得殺了她的目光中,點頭,“那好吧。”
就走了。
粉鴨子伸著脖子,都被這突然的變故驚呆了。
“楚楚蘊,這,就完了?”
楚蘊,“還要怎么樣,沒看男女主都不愿意的嗎?”
非要作,她有什么辦法?
“所以,你輸了。”
“不.”
粉鴨子莫名感覺不對。
楚蘊冷冷的道,“你想賴賬?賭不起就別賭,還是不是男人。”
粉鴨子,“我當然是男人。”
但是不對勁。
到底哪里不對勁?
楚蘊,“是男人就愿賭服輸。快點。”
“楚蘊你等我想想,我再想想”
粉鴨子焦急的在神識空間轉圈。
轉的后宮系統都眼暈。
很想開口提醒前輩,但是不敢。
而且,他還想問。
楚殿下是怎么把一個白蓮花扮演的這么純熟的。
婊里婊氣,看的人就想打。
但是。
也不敢。
“有了。”
粉鴨子仰著脖子道。
他終于想到了。
“楚蘊你坑我。”
“如果那孩子是天道的道具,咱們的任務是掰正天道的,那么我們應該救。
如果那孩子不是天道的道具,那更是一條性命,更該救。
所以,怎么說,都是我占理。楚蘊,你輸了。”
楚蘊淡淡一笑,“你說的也有理,但
就算那孩子無辜又如何,我們賭的,是他到底是不是天道的道具。”
“你就是輸了。”
粉鴨子炸毛,“楚蘊你不講道理。”
“我哪里不講道理了,我們賭的是孩子是不是天道道具,結果,我都送上去當人質了,人家女主大人還拒絕,這還不明顯嗎?”
孩子,就是要掉的。
為了讓顧易知失去,為了讓他明白自己的感情。
為了追妻火葬場的劇情能順利演下去。
粉鴨子,“可是事實便是,咱們就是來掰正天道的,那孩子,就是無辜的。”
楚蘊哦了一聲,“那又怎樣?我們賭的不是孩子無辜不無辜。”
就算無辜,他爹媽都不管,關她什么事?
又不是她找人抓的溫然。
孩子又不是她弄死的。
粉鴨子:
都氣哭了。
臭女人臭女人臭女人!騙他下注。
他再也不相信女人的話了。
楚蘊淡淡的道,“現在,靈魂本源給我吧。”
粉鴨子,“不”
之后的聲音,淹沒在楚蘊白皙的手掌里。
敢賴她的賬,不可能的。
然后后宮系統再次看見了令他心驚膽戰的一幕。
在粉鴨子竭力掙扎的時候,一滴粉色的靈魂本源被強行抽出。
慢慢融入到楚蘊手里。
完事后,粉鴨子被扔在空間里。
整個鴨又暗淡了幾分。
加上那斑駁稀疏凹凸不平的樣子。
怎么看,怎么慘。
粉鴨子蹲在地上哇哇大哭。
“楚蘊,你坑我,嗚嗚嗚你這個騙子,大騙子。”
臭女人臭女人臭女人
看的后宮系統都生出了同病相憐的感覺來。
大佬的系統,也太慘了點。
和他這個人質都快差不多了。
其實楚殿下一開始就偷換了概念。
孩子是不是無辜,和孩子是不是天道道具。
顯然是不同的概念。
但是,鴨子前輩成功的被繞暈了。
后宮系統嘆氣,智商太低沒辦法。
粉鴨子哭的實在太凄慘。
楚蘊也有些過意不去,淡淡的道,“好了,不是可以補回來的嗎?多吞幾個系統就好了,以后的系統都給你。”
后宮系統:???
粉鴨子氣憤的道,“這本來就是說好了的,而且而且,現在哪有系統?”
毛都沒有。
楚蘊攤手,“任務是你選的,怪我咯?”
粉鴨子,“哇哇哇”
后宮系統聽的肝顫。
渾身流光溢彩。
他他不會被當成糧食吞了吧。
果然,下一秒,就聽那道淡漠到極點的聲音響起。
“你邊上就有一個,要不就他吧。”
后宮系統,“.”
“我...我我我不好吃。”
被粉鴨子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盯著。
后宮系統趕緊保證,“我很有用的,鴨兄,你信我信我。”
“我真的很有用。”
粉鴨子看了半響,在殺雞取卵和長期放養間掙扎許久。
最后眼睛一閉,撅著屁股找角落哭去了。
留下一句,“再閃信不信本大爺現在就吞了你。”
后宮系統:“”
嗚嗚嗚.....
他太難了。
楚蘊出來的時候,是中午。
反正這里沒她什么事了,時間還早,直接去武館。
離開的時候,正好看到溫然的追求者,也就是策劃第二次綁架的燕宸帶著一群人匆匆趕了過來。
嗯,很合理。
女主大人有事,作為忠犬男配,當然要來營救。
等到楚蘊趕到武館門口,老遠就聽到道聲如洪鐘的怒吼。
“老子趕了三個小時飛機過來,你說的人呢?”
閭茂之的聲音響起,“師父您息怒,息怒,小舟說她今天有事明天一定過來。”
那道聲音再次拔高,“明天?”
“你知不知道我已經通知了武道協會的會長,這次來的人非同小可。我撲了空還好說,要是他們沒見著人,你知道什么后果嗎?”
閭茂之,“....有什么后果?”
沒聽過說師父有什么了不得的人脈啊。
不然,這兩年,他們也不會被燕家壓著屁都不敢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