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婳哭哭啼啼,毫無辦法。
但是她沒辦法有人有辦法。
秦洛這個小蘿卜頭可是智商250的人,直接找了個機會攔住秦雨箏,讓她不要拆散他的家。
秦雨箏更氣,到底是誰破壞誰的家庭。
大聲呵斥小蘿卜頭沒教養。
聽見這話,秦思婳終于不再退讓。
“小孩子不懂事,你怎么能這么對他,而且沒有教養這種話,是一個當姨的能夠說的嗎?”
秦雨箏氣笑了,“做都做了還不讓說了?”
但是也不想和一個小孩子過多爭執。
小蘿卜頭卻扒著她的裙子不放手,非要讓她離開爸爸,不要破壞爸爸媽媽的感情。
秦雨箏一把推來小蘿卜頭就走。
小蘿卜頭順勢摔在地上,讓聽到動靜趕來的蕭家父母和蕭牧嶼面如鍋底。
這還沒完。
正在她發動車子要走的時候,小羅卜頭趁著蕭牧嶼正在安慰秦思婳的時候,飛快撲到車頭面前,碰瓷。
然后順利躺進醫院。
剛發動的車子速度不快,受了皮外傷,但是在蕭牧嶼看來,兒子受傷就是天大的事。
況且,還是被這個惡毒的女人撞傷的。
小蘿卜頭醒來說老女認故意想要撞死他,讓蕭牧嶼更加火大。
對于膽敢傷害自己兒子的人,蕭牧嶼怎么可能放過。
直接出手滅了秦家公司。
還把秦雨箏送進牢里,看著一下子老了十歲的父母為自己到處奔波,甚至求蕭牧嶼放過秦雨箏。
秦雨箏恨到了極致。
不僅如此,蕭牧嶼甚至還買通了監獄里的犯人,讓他們使勁折磨她。
秦雨箏是在牢里被活活折磨死的。
秦雨箏的愿望:報復蕭牧嶼和秦思婳。
嗯,又是天涼王破的霸道總裁,經過那么多位面,已經有抗體了
才怪。
還是一樣的惡心。
現在的時間點正是兩人剛舉行完婚禮。
她在化妝間換敬酒服,而現在的蕭牧嶼,估計已經開始糾纏秦思婳認兒子女兒了。
比起穿著婚紗,勁酒服方便很多。
楚蘊果斷了換了一身大紅色旗袍。直接把頭頂的裝飾物全部取下,然后頭發松松的在腦后挽了一個發髻。
走出化妝間。
化妝室有些看到楚蘊的時候,眼里閃過驚艷。
蕭家總裁夫人,果然是極美的。
然后才反應過來,蕭太太怎么自己就把發型梳好了。
有些忐忑道,“蕭太太您不用我幫你嗎?”
不會是嫌棄她做的發型不好吧?
楚蘊淡淡的道,“不用,我趕時間。”
“哦哦”化妝室愣愣的道。
楚蘊直接走到會場。
會場大廳已經不見了蕭牧嶼和秦思婳。
兩人此時正躲在一個小走廊里拉拉扯扯。
楚蘊直接走到原主父母面前。
“爸媽,有件事得跟你們說一下。”
秦父是白手起家,這二十多年把公司發展到現在的規模,本身就是極有本事的人。
劇情里是因為沒想到蕭牧嶼會突然出手,加上位面主角的光環,所有和氣運之子作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才會敗的那么慘。
楚蘊現在要做的,不是讓他們做好被蕭牧嶼整的準備。
而是做好吞噬掉蕭家的準備。
坑掉霸總的家產,是基本操作。
秦父秦母有些狐疑。
“你這孩子,什么事非得在這個時候說啊,這馬上就要敬酒了。”
楚蘊淡然一笑,“新郎官都不在呢,我一個人也敬不了酒啊。”
秦父秦母這才發現蕭牧嶼不在場,剛才顧著和其他人攀談了,都忘了看蕭牧嶼干什么去了。
兩人和身邊的人打了個招呼,才跟著楚蘊走到蕭牧嶼和秦思婳縮在的小走廊。
蕭牧嶼一臉冷峻的把秦思婳抵在墻壁和他之間,目光緊緊盯著她懷里睜著葡萄眼的秦洛臉上。
“這是誰的孩子?”
秦思婳緊緊抱著秦洛,緊張的瞪著大大的杏眼,努力讓自己顯得不那么害怕。
“這是我的孩子。”
“呵”蕭牧嶼霸道一笑。
對秦洛和秦吟道,“你們今年多大了?”
秦吟怕生的躲在秦思婳身后,秦洛大大的葡萄眼閃著精光,“四歲了。”
蕭牧嶼勾唇一笑。
四歲,算算時間正好。
秦思婳,“什么正好,你別亂說,洛洛和吟吟才不是你的孩子,你別忘了,今天是你和堂姐的大喜日子。”
蕭牧嶼眸色一沉,這女人還敢說。
當初他差點將整個安城都翻遍了,也沒找到這該死的女人。
“不管今天什么日子,他們是我的種這是改變不了的。”
“你”秦思婳氣的雙目圓瞪,“都說了洛洛和吟吟不是你的孩子。”
“你說了可不算。”
這女人實在不會說話,就像那天早上留下的紙條。
一想到那天,蕭牧嶼眸色一深,輕佻的挑起秦思婳鬢角一縷發絲。
“你這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愛說反話呢。”
秦思婳一愣,聯想到某些畫面,雙頰立即爆紅。
“你你胡說什么,我們我們根本就不認識,別忘了你現在是我姐夫。”
蕭牧嶼邪邪一笑,“姐夫?”
這聲姐夫從他嘴里說出來,平白多了某些曖昧禁忌的味道。
“看來你是忘了。”
從秦思婳懷里把秦洛搶過來,放在地上。
手臂直接把秦思婳困在身體和墻壁之間。
“既然忘了,我不介意幫你寫想起來。”
男人的目光肆意落在女子嬌艷,欲,滴的紅唇上。
兩人的臉也越來越近。
秦思婳躲閃不得,害怕的閉上眼睛
“爸媽,這就是我要跟你們說的事。”
突兀的聲音響起,秦思婳猛的睜開眼,看到楚蘊和秦父秦母站在那里,整個人驚呆了。
蕭牧嶼不悅的擰了擰眉,“你們怎么在這里?”
“我們怎么在這里?”秦父氣的臉都青了。
和蕭家合作雖然他們算得上是弱勢方,但也不帶這么欺負人的。
當著他們的就敢這么做,以后指不定怎么對自己女兒呢。
而且,更讓人生氣的是,失蹤了五年的侄女回來就帶著兩孩子不說。
孩子居然還可能是蕭牧嶼的。
這怎么不讓人火大。
“思婳,這到底怎么回事?”秦父板著臉,嚴肅的道。
秦思婳小臉都白了,看了看蕭牧嶼,被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盯著,觸電一般的收回目光。
然后低著頭,小聲的道,“沒沒有,蕭總認錯人了。我和他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