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蘭激動壞了。
同時也氣的咬牙。
“居然都敢弄出人命,還不止一回。這就是你看重的好兒子。”
沒錯,此時李新蘭看到的,不僅有傅承運做的違法亂紀的事情,而且還有楚蘊順手循著上面的相關人員,在網絡上搜集到的證據。
憑著這個,如果她那個好爹爹不想整個傅氏集團都給傅承運陪葬的話。
那么他怕是得好好考慮一下她這個大女兒的意見了。
李新蘭好不容易讓自己冷靜下來。
很快電話就響了起來。
“姐,你那邊有沒有收到一封郵件?”對面的人激動的道。
“剛才文意也跟我說,他也收到了。”
李新蘭握著電話的手一緊,“你們也收到了?”
說起來,她爹的這幾個私生子,以前跟她也不親。
可是自從傅承運上位之后,無差別的打壓他們。
那兩個弟弟倒是對她親近了起來。
三人早已結成了聯盟。
沒想到,對方不僅給自己發,連他們兩那里也發了。
“對,姐我們都收到了。”
“那你們現在過來一趟吧,正好一起商量一下。”
“好,我這就叫上四弟一起過來。”
李新蘭掛斷電話。
想了想,立即就想給楚蘊聯系。
但是對方卻顯示未知郵箱。
也不允許發送郵件。
李新蘭本身在大學的時候,念的就是計算機專業。
當即展開追蹤,不過十分鐘后,就頹喪的停手。
“也對,如果真是個普通人,也不可能拿到這些證據。”
姐弟三人很快碰頭。
“姐。你知道給我們消息的人是誰嗎?”
傅文意率先問道。
他們是知道這個大姐以前是計算機專業的,而且她目前的其中一家公司,還是做這方面業的。
手底下有一些有本事的技術人員。
她最有可能知道背后給他們透漏消息的人是誰。
李新蘭搖搖頭,“查不到。”
“連您都查不到,要不大姐讓你們公司的人試試?”
李新蘭搖搖頭,“絕對不是一個級別的,不用試了。”
這些年,她的專業也沒有落下,畢竟做這方面,總要更新自己的知識庫。
這點判斷力還是有的。
傅文意和傅謙成很是驚訝了一下,要知道,大姐手底下的人,當初可是花了重金挖過來的,不然也不會在有二哥的打壓下,依然能讓公司上升的這么快。
“好吧,就是不知道對方有什么目的,是不是傅承運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
還是集團對手干的?這是要讓咱們內斗嗎?等我們斗的你死我活,然后他在后面坐收漁翁之利?”
老四傅謙成卻道,“我覺得應該不是對手公司做的,如果真是對手公司,有這個東西,直接交給警察不好嗎?還需要給咱們?”
“也是。”傅文意贊同。
“那就是傅承運在外面得罪人了,可他為什么不自己動手呢。”
兄弟兩看向李新蘭。
李新蘭想了想,“這個沒辦法確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對方和傅承運有仇,也許只是和他有仇,對付的也只有他?”
傅文意和傅謙成點點頭。
想來想去,似乎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那咱們就盡快行動還是怎么樣?”傅文意都有些坐不住了。
實在是這位好人給的東西實在太合他心意了。
他之前做夢都想知道傅承運的把柄,卻半點線索都摸不到。
雖然他的身份是私生子,理論上來說,傅家的東西還真輪不到他們。
但是傅承運他媽當初也不是什么明媒正娶的人物。
就憑傅承運只比大姐小兩歲就知道。
傅承運出生那會兒,大姐的母親身體還好著呢。
若是傅氏集團進了大姐的腰包,他們或許還想得通。
但是給傅承運這個,同樣是小三上位生下的兒子。
他們不服。
更不用說,傅承運連讓他們守著一個小公司都不行。
非要來打壓他們。
光是這口氣,就咽不下。
“我覺得還是先確定一下郵件里事情的真實性,雖然看上去是真的,但是不自己調查一番,總有點不安心。”
李新蘭卻道,“肯定是真的,不過再查一下也好,可以把受害者家屬先保護起來。”。
她覺得就憑她那個偏心眼的爹,說不定還會逼著他們毀了證據,還可能幫傅承運掩蓋罪行,或者清洗掉所有知情人也不一定。
就憑他對自己母親的所作所為,難說不會喪心病狂。
“這樣,咱們三人分工,等到把受害人家屬安置好了,再確定具體計劃。”
“好。”
“還有一點,調查的時候小心點,千萬不能打草驚蛇,不能讓傅承運知道。”
“聽大姐的。”
而楚蘊這邊。
趙臨風第二天就一臉頹喪的過來了。
“你說的對,他答應借我五百萬。”
趙臨風有些心寒,“可他一年的收入,不到百萬。”
而且,對方給他推薦的地,就是女兒說的,剛好在新區邊緣,但是不會劃過去的那塊。
“爸爸,這種事情就不用太放在心上了。”楚蘊安慰了句。
趙臨風嘆了一口氣,點點頭,“嗯,我知道。”
做生意那么久,當然知道人情冷暖,也知道很多人為了利益,別說朋友,連親人都能算計。
他這點的確算不得什么。
趙臨風又和楚蘊吃了飯,聊了聊家常,最后決定當天就回縣城。
走之前,留下了大部分資金。
反正決定聽女兒的不買新區的地,另外還未劃過去的第二批地界,短時間內也不會漲價,沒必要先把資金放進去。
楚蘊不客氣的趙照單全收,在充分了解整個國際市場后,直接把錢投進回報率最高,風險也最高的外匯和期貨等。
而另一邊,周冷見沒有正當的由頭把楚蘊約出去之后。
便在蓮湖公寓也買下一棟房產。
天天制造偶遇。
第一天,周冷打扮的風流倜儻,頭發修理的根根分明,穿著一身干凈的白襯衣,身上甚至還噴了香水。
嘴角勾著邪魅不羈的笑,和楚蘊同乘一部電梯。
電梯突然抖了好幾下,然后燈就滅了。
整個電梯也不動了。
男人溫和的安撫。
“小姐不用緊張,我的助理知道我馬上要上樓,如果覺察不對,一定會馬上找人來救我們的。”
楚蘊微笑著,在手機微弱的白光中,撥了撥落在肩頭的長發。
聲音低沉婉轉,帶著致命的誘惑,卻又危險的令人窒息。
“我不緊張啊,該緊張的,是先生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