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這家伙跟美女聊天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呀。
盛棠溜溜達達進了門。
果然對上沈大美女意難平的眼神。
她抬手搭在額頭遮著臉,從沈瑤身邊經過的時候,心里那個內疚啊。沈瑤今天穿得還挺漂亮的,又是一身小白裙,如蓮花似的亭亭玉立。
蓮花……
白蓮花……
盛棠覺得自己這點特別不好,綠茶婊和白蓮花是一個意思嗎?這語文學得不咋樣呢。
白蓮花,哦不,沈大美女開口了,“江醫生,我看你這里的活挺多的,我幫你吧。”
活?
多?
盛棠放下手,目光一掃就落在墻角的那堆原木上,有些都是加工完了的,靠近臥室門口還有個推臺鋸,有半截木頭還在上頭。
她覺得眼暈。
他怎么還干起手工活了?
“不用,家里的臟活累活有小七就夠了,你的工作應該在窟里。”江執點了支煙,一口回絕。
盛棠在旁仿若被雷劈。
家里的臟活累活……
她又把視線落在那堆木頭上,艱難地咽了口水,突然很想跟江執說,其實是我不該在這里,我應該在窟里……
沈瑤含笑的神情略有些緊繃。
但終歸是個顧臉面的人,說了句那就好,然后告別打算離開。
臨出門,江執把她叫住。
“下次別這么穿了。”
沈瑤一愣,低頭看了看,又不解地看江執。
盛棠也不解。
她還挺喜歡沈瑤這件裙子的,顯腰顯腿的,料子好,襯得膚色也漂亮。
江執靠著桌旁,不緊不慢說,“進窟不方便,現在是工作期,平時你就穿工作服吧。”
沈瑤的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支支吾吾說了聲好。
等沈瑤撤了,盛棠嘆了口氣,冷不丁一抬頭正好撞上江執打量的目光,心里一激靈,忙說,“我這身衣服是雙標啊,沒事的時候能穿著上街,緊急的時候能馬上鉆窟,方便得很。”
江執吐了一口煙,微微一皺眉,“你能不能穿得有點女人樣?”
盛棠愕然,低頭打量了一番,寬大半袖帽衫加寬大五分短褲,一雙球鞋……怎么就沒女人味了?有男人穿成她這樣嗎?
“沒事兒你也跟沈瑤學學,多穿穿裙子。”江執慢悠悠地又補上一句,“你是我的人,穿成這樣站我身邊是打我臉。”
盛棠一聽這話快凌亂了,抬手揮走了飄在她眼前的輕煙。天地良心,剛才可是他不讓沈瑤穿裙子吧?
“江執,你一個主人格后面拖了幾個精分人格?”她瞪他,“直說吧,你是不是喜歡沈瑤了?”
喜歡一個人才不想她在外面穿得花枝招展的吧?
這還源于程溱的戀愛經驗。
想當初還在學校的時候,程溱的男友曲鋒就抱著程溱說,親愛的,你在外人面前穿得那么好看我會吃醋……
當著盛棠和游葉的面啊,可真是撒了一手的好狗糧。
江執掐了手里大半截煙,很顯然被她這句冷不丁的話弄得一頭霧水,“什么亂七八糟的,干活。”
干活?
盛棠又瞄了瞄那堆木頭,他剛才那句話又縈繞耳邊:家里的臟活累活……臟活累活……
“沒錯,干活,我的活干到一半干不下去了。”她馬上接話接到自己身上,“還得請教你呢。”
總使喚她白干活?還真把她看成小徒工了?當時說的清清楚楚,助理。
助理可只是面對工作,生活上的事她可不參與。
“還有能讓你棠小七示弱的活呢?”江執笑。
盛棠拿他的話堵他的嘴,“當初可是你說的,我隨時都能請教你。”
“當然。”
難得這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