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蓮花壓根就不相信,“我跟趙強的事情,只有你知道,不是你說出去的,還能是誰?”
她現在心里滿是憋屈與羞憤,她沒想到她跟趙強之前偷歡的事,竟然被秦秋葉給看見了,而且還不止一次!
要不是秦秋葉有所求找到了自己,她竟還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經被人知曉了,只要一想到她跟趙強在那啥的時候,旁邊有人在偷窺著那個的過程,她的心里就是一陣羞憤。
秦秋葉譏笑道,“那我哪知道,會不會也有人像我一樣,恰巧觀看了你們的好戲呢!”
這傳言還真不是她傳出去,在這件事里,她頂多就是推波助瀾而已。
林蓮花沒了耐心,直言說道,“秦秋葉,你不要忘記,你現在是我們林家的兒媳婦!竟然還敢跑到我面前來蹦跶,信不信我告訴我哥,讓他收拾你一頓?”
“!”秦秋葉哽住了喉嚨。
不是自己威脅她嗎?怎么現在反過來了?
林蓮花滿臉輕蔑,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秦秋葉,“真是蠢貨!你說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竟然威脅到我面前來了,也不想想,我會幫著你讓我親哥難堪嗎?真是天真!竟然蠢到把自己的把柄主動送到別人的手里。”
林蓮花真的對秦秋葉的腦子感到無語了,前段時間,這個女人竟然找到她要迷藥!
因為之前看壩壩電影的那晚,讓秦秋葉知道他們手里有迷藥那玩意,所以她就拿著自己跟趙強偷歡的事情威脅自己,讓自己去給住在林家的蔣知青下藥。
呵!她只能說,秦秋葉賊心不小啊,竟然讓自己去給城里知青下藥,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丑樣子。
她自己這個容貌的,都還動那個心思呢,秦秋葉倒是膽子大啊,還準備霸王硬上弓了。
不過,秦秋葉似乎搞忘了一點,即便她哥是被逼無奈娶了她,但她現在的身份還是林家的兒媳,而自己是她的小姑子,她竟然讓自己去幫她迫害另外的男人,給她親哥帶綠帽子。
她真的很想撬開秦秋葉的腦子,好好看看她的腦結構是怎么長的,這想法簡直就是奇葩。
這不是裸的告訴自己這個小姑子,當嫂子的要去玩野男人了嘛。
難不成秦秋葉認為,自己跟她的關系比自己跟自家哥哥的關系還要親嗎?
秦秋葉腦子有些被繞暈了,“我可是知道你跟趙強的事情,你要是不給我藥,我就把這事告訴我爹娘他們,還有生產隊的人!”
林蓮花冷笑連連,“好啊,你去說啊!正好讓全生產隊的人都去看看,你哥是個怎樣的廢物,一個沒了命根子徹頭徹尾的閹人!斷子絕孫的絕了戶頭的孬種!你去說啊,看誰更丟臉!”
原本選擇嫁給秦秋收,也是為了用堂親的身份膈應秦明生他們兩夫妻,順道找找他們家的茬,沒想到大秦家的人,就跟繡花枕頭一樣,中看不中用!
輕飄飄的就被秦家二房的人給鎮住了,一點便宜沒占著,反而惹來一身騷。
看著秦秋葉愣住的表情,林蓮花心里更加鄙夷不屑,就這腦子還想去吃天鵝肉,呵!
“去說吧,正合我意呢,反正我早就不想呆在你們家了,一個個都是沒用的蠢貨!離了你們家,我還能嫁的更好!
反倒是你秦秋葉,嫁進我們林家了,竟然還想去找野男人,我哥可不像你哥那樣沒用,可不會任由你給他帶綠帽子,他要是動起手來,絕對讓你好看。”
“....”秦秋葉真的沒想到,林蓮花竟然還反過來威脅了自己,這跟她所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林蓮花眼神陰沉的說道,“所以,秦秋葉!你最好別來招惹我,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插手,管好你自己吧!你要是敢把我的事情透露出,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警告一番后,林蓮花陰狠的瞪了秦秋葉一眼,就轉身離開了,獨留秦秋葉站在原地,風中凌亂!
雖然敲打了秦秋葉,但林蓮花的心里還是憋著氣,憑什么現在人人都敢在她面前指手畫腳的?
弄到現在這般狼狽的地方,竟然還有人想要來威脅使喚自己,真是覺得自己好欺負嘛!
林蓮花繞著小路回牛棚方向,她現還處于勞動懲罰之中,不適合在鄉親們的面前晃動,不然豈不是顯得她無所事事,沒有好好的接受改造嘛。
但現在,她并不準備回牛棚,反正有她娘幫著自己做,她晚點回去也沒什么影響,她要去老地方等著趙強過來,有些事情不能再等下去了,否則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忽然,林蓮花瞧見不遠處的小山坡站著一男一女,她不由躲著樹枝靠近。
“簡言,我不是說了嘛,這些木柴我會幫你砍的,你一個姑娘家仔細手。”
簡言的臉微微有些發燙,但還是努力穩住了自己平和的神情。
“萬知青,真不用了,我自己能行,這活真不費什么勁。”
砍柴這個活,她從十歲就開始在做了,這比起地里的農活,完全不算什么,但她還是不由為萬知青的話,而感到觸動。
從未沒有人會在意自己砍柴會傷了手,也沒人關心自己干活會有多累,只是從小生活所迫,逼得她從不會輕易向人表露自己的脆弱,當然,也應該沒人會在意吧!
所以不管自己的小身板是否能夠承受得住比自己還高大的背擔,揮得起比她手還長的鋤頭,是否又擔得起那左右搖晃的扁擔?她都一一咬牙撐下來了。
淚水混合著汗水,都被自己一并咽下來!
即使再苦再累,她都從未在人前提及一句,包括她相依為命的奶奶。
萬里沉著臉,直接從簡言的背上奪過了背擔,抗在了自個的背上,這么重的柴火,她竟然說一點都不費勁?
那什么活才費勁?估計在她眼里,就沒有重活了吧。
“我說我來就我來,女孩子只要保持的漂漂亮亮的就可以了。”
第一次看到簡言的雙手時,他簡直被震撼到了,到底什么樣的生活經歷,能讓一個不滿二十如花般年齡的姑娘,雙手粗糙的像個飽經風霜的老婦人的手。
完全與她那明艷的容貌不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