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鳩公司的總裁辦公室內,總裁吉布斯此時此刻是全身不停的冒冷汗的狀態。
為什么,為什么神盾局的人會對我的人出手?
大家難道不是一個組織的嗎?
如果是神盾局內部不屬于組織的人對我的人動手,為什么沒人告訴我?
如果是自己人對我動手的話,那又是為什么?
為什么組織上要對我動手?
蒼天啊,大地啊,我對組織的忠心明月可鑒啊!
想到這里,吉布斯的心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不行,如果組織真的是要對自己動手的話,那么自己一定要做好應對的準備,絕對不能束手就擒!
吉布斯好像忘記了自己上一秒的對組織忠心耿耿的想法,直接就開始思索起怎樣從組織的制裁中逃脫出來,并且報復回去的策略。
嗯……
還真的是非常的忠心耿耿,明月可鑒啊……
很快的,制定好了一系列——“如果真的是組織要制裁我的話,要如何逃脫并且報復回去”的計劃之后,吉布斯撥通了安納斯的電話。
準備當然是要做好準備的,不然的話,難道真的就束手就擒?
吉布斯可不會做那樣的傻子。
當然了,做好準備并不意味著他一定要那樣去做,因為事實上他現在還沒有確定到底是為什么組織會對自己動手,到底是一起誤會,還是被有心人利用了之類的其他原因。
要是在沒有證實的情況下就直接背叛組織,那如果這起事件其實完全是一個誤會的話,自己豈不是白白背叛了?
好吧,吉布斯先生再一次證明了自己對組織的忠心耿耿,明月可鑒。
(明月:“對不起,我鑒不了,您還是請回吧。”)
“喂?”睡眼朦朧的安納斯接通電話后問不耐煩的問道,“又有什么事?”
“是這樣的……”吉布斯小心翼翼地用一種極其無辜的語氣將那些事情說給了安納斯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居然有這樣的事情?”安納斯被吉布斯所說的這件事情給震住了,他一臉懵逼的安慰吉布斯說道,“你別著急,這件事肯定是出了問題,組織沒有必要,也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對自己人動手的,我估計可能是這期間出了一些什么誤會,別著急,我幫你問問。”
“好的好的,”吉布斯連忙說道,“麻煩你了,一定要問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放心吧,我一定會問清楚的,不用擔心。”安納斯說道。
待到掛斷電話之后,吉布斯按下了桌子一旁的按鈕,然后對那邊人的人說了他的計劃。
畢竟他也不清楚安納斯是否可信,如果安納斯是和那些想要對付自己的人是一伙的話,如果自己徹底的信任了他,豈不是會被蒙騙,然后輕輕松松干掉?
防人之心不可無,再加上吉布斯看到了科加斯的下場,所以他對九頭蛇這個組織也沒有了多大的歸屬感,他知道自己在這里面只是一個隨時可有可無的,可以隨便拋棄的棋子而已,自己被干掉,組織可以隨時選拔出一些和他一樣的人來頂替他的位置。
這也就怪不得吉布斯是這樣的“忠心耿耿”和“明月可鑒”了,如此輕易的就拋棄了一位不算是炮灰的中高級成員,這樣的組織自然是不可能讓組織內的成員對其有多大的歸屬感的。
吉布斯這邊開始做好逃生背叛準備,而安納斯那邊則是一個電話打到了德雷斯勒那里。
像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需要麻煩皮爾斯的,所以只需要問負責人員調動方面的德雷斯勒就好了。
結果,在和德雷斯勒通話過后……
德雷斯勒一臉懵逼地從資料庫里面調出這次任務的檔案,然后找到了參與了這個任務的九頭蛇特工西特維爾,把他叫到了辦公室里面。
“這個任務是怎么回事?是誰讓你們去執行的?”德雷斯勒指著電腦上的文檔問道,“為什么只有一份收尾報告,這次任務的詳細過程呢?”
“這次任務是科爾森特工帶著我們執行的,”西特維爾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說道,“我們執行的就是收尾任務,因為確實只是打掃了現場。”
“什么意思?”德雷斯勒皺了皺眉頭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個任務其實不是神盾局做的,神盾局過去只是做了一個收尾工作而已?”
“是的,就是這個意思,”西特維爾點了點頭說道,“在我們過去的時候,事情就已經全部結束了,我們看到的只有一團死在地上的生物變異實驗體,還有一個科爾森的線人。”
“科爾森的線人?”德雷斯勒皺了皺眉頭。
“那個線人開著一輛出租車,還有……不知道為什么,他當時上半身是赤裸的,褲子也破破爛爛的,好像是被火燒過一樣,光著腳,嗯……顏值還很高。”西特維爾連忙把自己對于哈迪斯的印象全部說了出來。
“我在這個任務報告上看到你們除了處理掉那段生物實驗變異體之外,還處理了一場爆炸現場的事故,”德雷斯勒緊皺著眉頭說道,“這個人會不會當時就是在爆炸現場,所以衣服就才破破爛爛的像是被火燒過一樣,而且后來造成那一商務車的人死亡的也是他?”
“確實是有這個可能,但是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這件事很難說得通,因為那樣的爆炸情況下,一般的車輛是不可能不留下痕跡的,我觀察過他的那輛出租車,外觀上并沒有任何的凹陷或者是劃痕”西特維爾搖了搖頭,“這個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需要關注嗎?如果需要的話,我記住了他的車牌號,可以去調查一下。”
“那一商務車上面的幾個人,也就是那個你們處理掉的那個生物實驗變異體,他們本來是我們組織內部的成員,是外部組織的人,”德雷斯勒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但是現在,他們意外死亡,而處理痕跡的還是我們自己人,他們那個組織的領導人因此而有些多想,以為是我們要對他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