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還是另請高明吧!”
客廳里,王學斌一邊說著,一邊將這本厚厚的魔法書推了回去,抬頭看向鄧布利多與麥格教授二人,遺憾的搖了搖頭。
“怎么?古一先生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要處理么?”
王學斌左手邊的雙人沙發上,鄧布利多微微蹙起了眉頭。
他相信霍格沃茨魔法學校里珍藏的知識,對每一個重視智慧的人,都有著極大的吸引力,他實在想不出,對方到底有什么拒絕的理由!
對職位不感興趣么?又或是忌憚施加在這個職位上的詛咒?
不對,他看的出,面前的這個人對這個職位并非沒有興趣,而且這個人對所謂的詛咒也沒有什么忌諱的意思,如果不是這兩點的話...
“...還是說古一先生所學習的魔法有什么不能外傳的么?”
鄧布利多沒有去過中國,但他也通過一些書籍或是報刊,對那個龐大的東方國度有過一些了解。
據他所知,東方的魔法傳承方式是師徒門派制度,每個門派都有獨特的魔法體系。
作為門派的弟子,徒弟是絕對不能泄露門派里所學習過的魔法的,不然就會被他所在的門派追殺,直到廢掉泄密者的魔法為止!
對了,鄧布利多看的那份報紙叫做明報,所謂的書籍是金庸武俠小說合集...
“不是不能外傳,而是我根本用不出你們這個體系的魔法!”
王學斌說著,不顧麥格教授驚訝的神情,伸手憑空一抽,抽出一根黑不溜丟的魔杖,一邊揮舞著,一邊輕聲念道:
“羽加迪姆勒維奧薩!”
在鄧布利多與麥格教授的矚目之下,王學斌的魔杖杖尖亮起一抹紅芒,但還不待魔法生效...
‘嘭!!!’
只是瞬間,魔杖便被炸成了碎屑!
早有準備的王學斌,一把抓起身旁的軟墊擋在面前,可沒有準備的鄧布利多與麥格教授二人就遭殃了。
爆炸的威力算不得大,只是有些狼狽而已,麥格教授臉上黑一塊兒,灰一塊的,鄧布利多稍好,但也沒好到哪去,伸手撣掉魔杖炸裂的木屑還順手把掛在眼鏡上的不知什么動物的神經取了下來。
“這...這是什么情況?”
麥格教授非常吃驚以她這么多年教學的眼界,竟然絲毫看不出問題出在哪里!
魔咒精準魔杖揮舞的軌跡也沒有問題施法者的情緒穩定可控,魔力的輸出也非常平穩按說不應該會出現這種問題啊!
漂浮咒可是一門基礎到不能在基礎的魔咒了,它是每一個低齡學生們用來鍛煉自己魔力穩定輸出的最簡單的魔咒!
即使是一個未曾系統學習過魔法的巫師只要了解這個咒語與施法動作基本都能在半天之內掌握這個魔法。
要是連這個魔法都用不出來,那么只可能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施法者是個麻瓜或啞炮!
一個用魔法制伏了自己與魔法部高官的男人,竟然連一個漂浮咒都用不出來?
說實話麥格教授很難坦然接受這一點!
“古一先生雖然很冒昧,但我還是想向您問一句,您的魔杖是您一直慣用的魔杖么?”
人沒問題,難道是魔杖出了問題了么?
“...還有,您的魔杖是在對角巷的奧利凡德先生那里購買的么?這個魔杖是什么材質的?會不會是魔杖出了問題?您在中國的時候也是使用這種魔杖施法的么?”
激動的麥格教授滔滔不絕的詢問起來老實說,她對這個涉及到她專業領域的問題非常的關心!
“米勒娃!冷靜點!”
看著有些慌亂的麥格教授鄧布利多皺著眉頭,沉聲安撫了一句。
鄧布利多畢竟見多識廣王學斌施法時的現象雖然很令人震驚,但還不至于讓他心生慌亂!
“清理一新!”
鄧布利多眼見著麥格教授沉默了下來伸手從長袍內側抽出一根好似指骨的魔杖輕輕一揮清理了麥格教授臉上的狼狽。
“米勒娃,這并不是魔杖的問題...”
鄧布利多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那根沾染著不明液體的動物神經,又取過魔杖的碎片觀察一番。
“打人柳的枝干,翻地獾的神經,十二又四分之一英寸,一根非常暴躁的魔杖...”
鄧布利多研究了一番,隨即將手里的碎片放到了面前的茶幾上,抬頭看向麥格教授,搖頭說道:
“雖然我認為這根魔杖有些不大適合古一先生,但是,我想問題并沒有出在魔杖身上。
我相信奧利凡德先生不會向任何人出售一根可能會出問題的魔杖的!”
聽到鄧布利多的話,麥格教授神情越發的凝重了,不是魔杖,那就只能是人了...
“古一先生...”
鄧布利多抬起頭,神情有些嚴肅的看著王學斌,半月眼睛下的幽藍色雙眼越發的晶瑩起來。
“...我想向您求證一個問題,當然,您不回答也可以...
您...真的是巫師么...”
巫師是什么?
是魔法師么?
并不準確!
在哈利波特世界,巫師是指血脈中天生就含有魔法力量的人,巫師能夠使用魔法,但并非所有能使用魔法的人都是巫師!
王學斌能使用魔法,但他并不是巫師!
與依靠知識傳承的魔法師不同,巫師的傳承依靠的是血脈!
只要有巫師的血脈,即使你不修煉,隨著年齡的增長,魔法力量也會與日俱增。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以血脈為標識的身份政治,才會在這個魔法的世界擁有如此廣大的市場!
一個巫師的強大與否,在他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定論了,例如當代最偉大的白巫師——阿不思·鄧布利多!
阿不思·鄧布利多的強大,得益于他過人的天賦與智慧,但你絕對無法否定血脈給予他的助力。
不說其他,單看同屬于鄧布利多家族的這幾個人...
阿不福思·鄧布利多,一個可以與格林德沃、阿不思·鄧布利多爭斗的人。
阿利安娜·鄧布利多與奧睿利烏斯·鄧布利多,兩個人全都是默然者。
一家子上下,沒有幾個省心的人,要說這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點...
在這個世界里,血脈就好像人的天賦一般,他無法決定你的下限,但他卻能限制你的上限!
當然,絕大部分巫師的努力程度,并沒有到達需要拼天賦的地步,要不然純血至上組織也不會存在了!
只有當能力不足以滿足自己當前的地位的時候,人們才會去尋找其他的附加值來為自己的地位尋求佐證。
如果單憑能力就足以戰勝其他人時,一切所謂的背景血脈之類得玩意,沒有人會去在乎的。
就好比你會注意富二代的爸爸是誰,你會在意當代神農袁老爺子的父親是誰么?
不存在的!
“巫師?不,我是魔法師!或者...你可以叫我修行者,巫師血脈這玩意兒,我可沒有!”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