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教授,古一教授已經離開了!”
校長辦公室,剛剛送別了王學斌的麥格教授來到了這里,看著正站在窗前,遙望著王學斌背影的鄧布利多,皺著眉頭匯報了起來。
“唔,我知道了...米勒娃教授...”
“鄧布利多教授,我并非是想要質疑您的決定,但我始終不認為讓新來的古一教授處理迎接麻瓜學生們的事情是一個好主意!”
聽到自己助手不解的語氣,鄧布利多并沒有解釋什么,依舊看著走到了校園門口,一個扭曲,消失不見了的身影,輕輕說道:
“就像你說的,他是我們的新同事,新同事總要試著去接觸新工作的,不是么?”
“可是他一點經驗也沒有,哪怕找個人與他一同行動也好,再者說,您不也說過,今年有一個名叫盧平的孩子,情況比較特殊么?
古一教授沒有經驗,我有些擔心他出什么紕漏!”
眼見窗外的身影消失不見,鄧布利多終于轉過身來,看著有些擔心的麥格教授,輕聲安慰道:
“我相信古一教授有足夠的能力來處理這一切,再說,別的教授還有屬于他們自己的工作,沒有比古一教授更合適的人選了!”
“其他工作!”
聽到了鄧布利多的話,麥格教授再次皺起了眉頭。
“什么工作?孩子們明天就要放假了,還有什么其他的任務么?”
“沒錯,等到孩子們放假以后,所有的教授需要暫緩假期,與我一同將霍格沃茨排查一遍!”
鄧布利多來到校長辦公室的內間,坐回了他那個寬大的辦公桌后面。
“排查?”
麥格教授也跟了進去,在鄧布利多的示意下,做到了辦公桌前的那把椅子上。
“我們要排查什么?”
剛剛落座的麥格教授在聽到鄧布利多的話后,神情立刻嚴肅了起來。
排查,單單聽著這個詞不用細琢磨就能猜到事情絕對小不了!
“我也不知道!”
看到眉頭緊皺的鄧布利多,麥格教授眉頭也微微蹙了起來沒有隨意插話而是耐心的等著他的解釋。
果不其然,不待麥格教授細問鄧布利多教授便直接開口解釋了起來。
“大約半個多月前,也就是古一教授用他那獨特的雷聲魔法的時候我突然感受到一股埋藏在霍格沃茨內部的邪惡力量!
那時的我向古一教授求證過他也同樣感覺到了這股邪惡的氣息,也是在不得已之下,才使用了那種能夠驅逐邪惡力量的雷聲魔法!
之后我請求古一先生對此多加留意,只可惜終究沒有找到邪惡力量的源頭!
而我們的工作便是爭取在新學期開學之前,將這個邪惡力量的源頭給揪出來!”
聽到鄧布利多的解釋,麥格教授的眉頭不僅沒有松懈,反而凝的更加的緊了。
“鄧布利多教授,對于這樣的事情有必要把古一教授支開么?
我的意思是,我相信古一教授絕對不會是那個埋下邪惡力量的人!”
此時的麥格教授終于猜到了鄧布利多為什么要把一項繁瑣的工作交給一個新來的教授去做了。
但說實話,她猜到了鄧布利多的意思但她卻不能理解!
單論戰斗力的話,整個霍格沃茨能夠與王學斌相提并論的人除了鄧布利多也就只有當年的巫師決斗冠軍弗立維教授了。
在面對邪惡力量的時候難道不是戰斗力越強悍的人,越應該被重用么?
為什么要把一個強悍的助力浪費在一些繁瑣的事務上去?
“相信我,讓古一教授去接待新生也并非是在浪費人才,而且,我們不能把一項危險的工作去交給我們的新同事,不是么?”
鄧布利多稍作解釋,隨即取出了一份霍格沃茨的平面地圖,鋪在了桌子上。
“米勒娃,霍格沃茨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除了四巨頭,沒有人敢自稱了解這個城堡的全部,所以我們的任務也不輕松!”
看著一張充滿著各種凌亂線條的霍格沃茨地圖,麥格教授也嚴肅了起來。
單憑他們幾個教授,想要在區區兩個多月里排查完整個霍格沃茨城堡,絕對不是一件輕省的活計。
恐怕這個假期都別想有什么休息的時間了!
“那么...我們從哪里開始呢?”
“哪里...”
聽到麥格教授的問題,鄧布利多仿佛想到了什么,用手在不斷變換的地圖上輕輕的摩挲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說道:
“不如...就從八樓的有求必應屋開始吧...”
霍格沃茨,剛剛拜別了麥格教授的王學斌,一邊走著,一邊看著手里的學生資料。
今年與往年一樣,都是有四十名新生即將入學,其中有一半是純血巫師,十二名是混血巫師,至于麻瓜巫師,只有區區八名而已!
當然,這里的純血巫師指的并非狹義的純血,僅僅是指父母都是巫師而已。
至于父母的家庭成分是純血、混血、還是麻瓜,這就不是王學斌需要考慮的問題了!
其中純血巫師基本不用王學斌去操心,只要將信件寄到即將入學的小巫師家里,他們的父母自然會帶領他們去購買學習所需的用品。
王學斌需要注意的,是混血家庭里的單親、貧困,或者純粹是麻瓜家庭的人!
至于這樣的人,一共有十三個,分布在全英國的各個地方,要想全部跑完,絕不是一件省時省力的事情。
不過對此王學斌也早有預料,要是真的省時省力的話,鄧布利多又怎么會把這件事情交給他去做呢?
真以為他不知道,鄧布利多的目的就是為了把他從學校支開么?
畢竟他和鄧布利多更多的是交易關系,相互之間有默契,但卻沒有太多的信任!
都是千年的狐貍,誰不知道誰啊?
鄧布利多不想讓王學斌了解太多屬于霍格沃茨的秘密,而王學斌也不想在這點小事上弄得鄧布利多疑神疑鬼,影響自己獲取霍格沃茨的計劃。
所以,二人選擇了一個雙方都能接受得理由,默契的達成了一致。
至于信任,終歸還是需要時間來培養的,不是么?
“萊姆斯·盧平...是鄧布利多故意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