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工廠。
特殊部門強者們到來,都已經做好跟邪物戰斗的準備,根據監測只有兩股能量波動,而他們這里卻有幾十號人,在數量上就占據絕對的優勢。
你想跟我們單挑?
不好意思。
我們來這么多人,就已經說明早就習慣一群人單挑你們兩位。
“小心點,邪物狡猾的很,如果誰不幸被邪物偷襲死去,大可安心,妻兒我養。”
“草!”
“狗賊。”
“嚴肅點,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每次要面對邪物的時候,他們總是喜歡開玩笑緩解緊張的氣氛,而這一次成員中喜歡開車的老司機并不少,聚集在一起后,如果沒有說明是來討伐邪物的,都能成為開車現場。
他們已經聞到邪惡的氣味,還有刺鼻的血腥味。
危險降臨。
黑暗到來。
兄弟們,穩住。
進入倉庫后,沒多久,一群人圍聚在那里,原先都已經調整好戰斗時的準備,卻因為眼前的一幕,而變得……
“我懷疑它在死前一定受到很大的傷害。”
“嗯,認同。”
“它或許沒有想到,自己會死的如此凄慘吧。”
“就是不知它生前有沒有遭遇到不可描述的傷害。”
“我看了一眼,從傷痕跟周圍液體來看……并沒有。”
現場。
一位八級邪物死在這里,腦袋就剩下半個,身上都是凹陷進去的肉坑,模樣凄慘,堪稱邪物界最慘死亡者。
“大家都散了吧。”
“散了,散了。”
“收尸的趕緊來干活。”
高昂的興致蕩然無存,這種感覺就如同你已經一柱擎天,準備大鬧天宮,剛到南天門,突然軟弱下來,仔細一想,索然無味。
想想就讓人失望。
破舊的小區。
窮人的象征。
一輛面包車散發著有車一族的高貴氣息,緩緩停下。
周虎跟王二蛋下車,看看周圍情況,確定沒人后,迅速搬著猩猩上樓。
別看周虎臉上有傷疤,就以為在大哥行列中混的風生水起,現實是很殘酷的,時代變的不一樣,不是你敢打敢拼就能出頭,必須有學歷,有文化,有知識,有頭腦,否則就是他現在這模樣。
兩人擠在一套工業風格極重的屋內,返璞歸真的墻壁散發著時代感。
“周哥,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王二蛋看著綠毛格格巫,他左看右看,都覺得這是很危險的玩意,兇悍的很,就不應該帶回來。
周虎撥弄著綠毛格格巫,從腦袋到下面,嘿嘿笑著,“原來是公的啊。”
“我有點想法,你看能不能行得通。”
王二蛋道:“周哥,請明言。”
有文化的人就是如此,偶然間,僅靠三個字就能表達具體內容。
這樣的表達能力……實在是讓人嘆為觀止。
周虎認真道:“我們將猩猩的信息跟照片發到網上,我相信肯定有人養母猩猩,我們的口號就是,便宜配種,一配一準,價格公道,童叟無欺。”
王二蛋很笨,膽小,但絕對不傻,張著嘴,驚愣的看著大哥。
不是因為周哥此法霸道。
而是感覺此法有點煞筆。
“周哥,你認真的啊?這是犯法的,我們如果發到網上就真的自投羅網了,到時候我們肯定蹲監獄。”
王二蛋有必要說清楚。
萬萬不可。
此事不僅殺人誅心,還能將自己玩進去。
周虎看著綠毛格格巫,一時間陷入沉思,賺錢真難,他現在就想站著把錢給掙了,所以才會轉動腦筋,想著賺錢的門路。
青山精神病院。
“林凡跟老張呢?”
錢小寶依舊是那般的帥氣,他的帥并不是體現在容顏上,而是那種散發著金貴氣息的帥。
一白遮百丑。
有錢管你是不是人,都是最帥的。
沙灘度假太無趣,那些穿著比基尼的大媽實在是庸俗,他回來后,就想著他的好朋友們,所以想法一動,豪車外加保鏢車隊全部集合。
郝院長微笑著,稍微放低姿態。
“他們出去旅游,過段時間就回來。”
眼前這位是真正的金主,將金主哄開心才是青山精神病院源遠流長的根本道理,這種機會太少有,能夠遇到,自然要全心全意的哄好。
“他們去哪了?”小寶問道。
世界各地在他眼里都很小,就跟從這里回家似的。
郝院長本想說是去了特殊部門,但想想后,絕對不能說,要是讓金主去了特殊部門,以獨眼龍的能耐,絕對比他還能舔。
那這不就是將金主往外推嘛。
“這就不知道了,他們是結伴而行,浪跡天涯,過段時間就回來,等他們回來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
郝院長是一位好人,一位永遠都會為青山精神病院著想的郝院長,你可以說他是舔狗,也可以說他是一位見錢眼開的人。
但……你不能說他沒有為青山精神病院付出過。
如果有誰你沒有付出過。
他會指著滿頭白發,咆哮著,睜大狗眼看清楚,這白發是什么,我還很年輕啊。
錢小寶有些不太高興,揮揮手,安排保鏢撤退,沒有朋友的青山精神病院不是他想來的地方。
加長豪車緩緩離開。
郝院長臉上帶著微笑,隨后琢磨著,也許該讓他們回來住兩天。
他轉身離開,卻有道聲音傳來。
“郝仁。”
郝院長站在原地,沒有轉過身,他聽聲音很熟悉,眉頭微皺,隨后松展開,勾起虛偽的笑容,回頭道:
“原來是你啊。”
三月二十二號!
有種緊迫感。
那是對四月一號的期待,越來越臨近。
林凡沒有這樣的感覺,甚至都已經遺忘四月一號有什么事情,又或者根本就沒在意降臨的事情,他只是當做一場短暫的夢境而已。
“林凡,大師,我今晚可能來不了。”
劉影站在門口,微笑著,隨后愛惜的撫摸那軟綿綿的黑發,雖然只有一根,但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為什么?”林凡問道。
“是我們這里有什么問題嗎?”
老張也是如此,他喜歡給人施針的感覺,曾經只有林凡愿意相信他,而別人永遠對他抱有懷疑的心。
劉影笑道:“這里很好,主要我連續三天沒回去,我女朋友抱怨了。”
老張琢磨片刻道:“那你可以讓你女朋友到我們這邊住的。”
“是的,我們的床很大,夠睡。”林凡說道。
劉影眨著眼,總感覺他們是在搞某種顏色。
“不用了,我后天會來的。”
他感覺兩位是真的幽默,說著顏色話題,都能如此一本正經。
林凡跟老張對視一眼,無奈道:“那好吧。”
劉影跟兩位告辭,走在部門里都感覺雙腳有些輕浮,不是因為昨晚的勞累,而是現在很得意,頭發終于長出一根,象征著美好。
偶遇同事,都會來到同事面前,假裝詢問著,你有發現我今天跟以往有什么不同嗎?
同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終吐出一字:
“帥!”
人情世故就是如此簡單。
不是你夸我,就是我夸你,你開心,我也開心,畢竟曾經都是一起扶貧過的人,戰場上的兄弟,扶貧中的連襟。
哪能說你壞話。
當天。
特殊部門就傳開了,劉影的腦袋上長出一根頭發,如果你們遇到劉影,他問你有什么不同時,請回答:
你的頭發真黑。
因為劉影的宣傳。
林凡跟老張走進眾人的視野里。
昨天,獨眼男帶著他們去測驗室時,就引起很多人的注意,能夠讓頭親自帶領的人,肯定很不凡,只是結果稍微有些差強人意,沒有看到驚人的一幕。
至于那驚艷的一幕,只有工作人員看到,最終因為這件事情,發生了蹦屎的情況。
很多人都想知道林凡跟老張的來歷。
去人事部詢問菲亞,菲亞一臉懵神,你們問我,我去問誰?
街道!
林凡跟老張閑逛著,外面很熱鬧,卻一直讓他們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站在斑馬線,看看紅燈,等待綠燈。
同樣等待紅燈的路人,指著邪物公雞,交頭接耳,小聲交流著。
將雞當寵物養的,很少見。
現在親眼見到,肯定感覺很好奇,有的路人拿出手機拍照,發到朋友圈,狠狠的吸引一波點贊。
此時。
一位騎著電動車的老婦女,看著紅燈,已經雀雀欲試,等的太煩,她的想法很簡單,我明目張膽的騎車過去,開車的看到我,還不嚇的讓我先過去。
開動電動車。
林凡抓著她的手臂,指了指燈,”紅燈不可以走,等綠燈。”
老婦女撇了林凡一眼,排開他的手,回頭道:“多管閑事。”
騎著我的小電驢。
我自由自在的翱翔著。
誰也不能管我。
有種就來撞我啊。
“啊!”
路人們被眼前一幕驚嚇到,隨后有人喊道:
“出車禍了。”
他們第一時間跑過去圍觀。
有的拿出手機,拍著照片,發到朋友圈。
向陽路紅路燈,發生車禍,生死不明,可怕!
林凡:“真的出事了。”
老張:“這些人都不看新聞嗎?交通規則都不懂,總感覺好像這里有問題,我們去看看嗎?”
林凡搖頭,淡然道:“不用,新聞上講過,交通現場切忌圍觀,以防造成更大的交通事故。”
“綠燈了,我們走吧。”
他有想給那位老婦女打電話喊救護車,但他沒有手機,只能放棄這樣的想法。
不過現場這么多人。
一定會有人愿意幫助她的。
邪物公雞全程聽著他們的聊天。
瞪著雞眼震驚的看著他們。
它現在有種感覺。
眼前這兩位愚蠢的人類,絕對不正常。
突然。
邪物公雞抬著高貴的雞頭,就在剛剛,它捕捉到同類的氣息。
那氣息里傳遞著一種特殊的信號。
“我好想吃人啊。”
竟然有如此明目張膽想要吃人的邪物同胞。
恐怕很強。
邪物公雞有了小心思。
看看兩位愚蠢的人類。
它感覺脫身就看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