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啦,我不打啦!”
桃樂絲丟下鼠標,后背靠在了椅子上,語氣疲憊,“這位金主,應該可以了吧,我已經和這個家伙聯機了三個小時,你們也看到了,一直都是她在拖我后腿,不然的話我好幾次都能收割殘局呢!”
評論表示無語:“明明你也是個天坑,還抱怨別人”
另一邊,悠夏的直播間里。
聽到桃樂絲說出不想聯機了這句話后,觀眾們不僅不感到遺憾反而幸災樂禍的發起了各種評論。
“被嫌棄了呢”
“千醬請節哀。”
悠夏咬著牙十分不甘心。
自己和師傅,也就是上澤宮聯機時,她一般都起著一個人形警報器的作用,每當她被敵人爆頭時,上澤宮總能夠快速的找到敵人的位置,將敵人殺掉為她報仇。
那只是少數時候,更多的時候上澤宮都是大殺四方,一個人上去頂著對面3個的火力還能夠滅掉兩個,所以,經常和他組隊的悠夏戰績一般情況下都不錯,上分飛快。
其實悠夏和桃樂絲的技術也不能說菜,她玩了有300個小時,如果對槍的話不一定會輸,桃樂絲則是天賦型選手,憑借著自己靈活的頭腦,往往都能夠出奇制勝。
不過,她們兩個人的排位等級太高了,和同級別的人比起來,他們就像是新進干員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如果說一個隊伍中只有一個短板的話,憑著陣容和一些運氣獲勝的幾率并不低,但一個隊伍中有兩個短板,三打五基本上很難贏。
她們兩個技術半斤八兩,都是被同隊埋怨的對象,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菜雞互啄。
不打就不打吧,反正自己也累了!打fs游戲都要抱持著高度的集中力,不然很容易被黑槍干掉,更別說像這種類恐怖游戲,十分的消耗精力。
悠夏用小號在“燈露椎”的直播間里說了一聲“離隊吧”,又丟下了100美元算是小費。
“喂,這位信徒別走啊,我認為再和她聯機一段時間也沒什么問題!”桃樂絲主動的去邀請“千層餅”,但對方已經退出了游戲,用戶變成了灰色。
“啊,跑好快啊算了,我也下線吧。”桃樂絲和今天直播間的500名觀眾道了一聲晚安,退出了游戲平臺。
另一邊,悠夏退出了《彩虹六號》之后,看到評論區的人正在討論著這個叫作“燈露椎”的主播的身份。
“這個叫作燈露椎的主播應該是‘師匠’的女朋友吧,不然也不會用他的號來玩游戲。”
才不是,他昨天還向自己告白了呢!悠夏在心里大聲反駁道。
“為什么是女朋友,難道不能是男朋友嗎?”
”拜托,只聽聲音就知道對方是一個美少女,這還用問嗎?“
“你這是在物化女性,憑什么只有女性才有細膩的聲線!”
“你的意思是難道千醬是男孩子?”
“不是沒這個可能。”
悠夏看到評論區的談論越來越離譜,有些生氣地道:“你們在說些什么呢,我當然是女孩子了!物化女性,女性才不需要物化呢,聲音細膩本來就是女性的標志,為什么要特意以此來舉例反駁!
都是因為那些喜歡亂打拳的女權團體,什么事情都能夠扯到物化女性上面,什么事情都能扯到政治正確上面,才讓小美人魚變成黑人、巫師3選角一言難盡的!無論是游戲還是改編,本來就是要求還原吧,為什么一定要打著政治正確的旗號而對此進行多加要求呢!”
在說完了這句話后,悠夏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失言了,感覺有些后悔,自己剛才說話有些直,自己會不會被某些團體掛在推特上面罵啊
悠夏斟酌著語句補救道:“呃,抱歉,我剛才所說的話并沒有侮辱任何人的意思,我十分欣賞哈雷·貝利這位女歌手,巫師3演員的表演也很到位,很吸引人”
然而,悠夏話還沒說完,一個1000美元的打賞已經砸了下來,隨之而來的是大量支持的評論。
“三觀正確的千醬果然很可愛呢!”
“不用道歉,我們就喜歡這種有話就說的千醬!”
評論區里有人開始整活了:“你以為千醬是在對物化女性表達不滿,不對,其實千醬是在批判女權,但你這只是想到了第二層,實際上千醬在第五層,她是在說不要把女權、政治正確當作借口,專門用來攻擊別人,而導致連累了其他的人。”
“老千層餅了,好理解。”
自己明明沒這樣想啊悠夏無奈地嘆了口氣,也沒去解釋,誰讓自己的直播間里都是一些思維迪化的家伙呢?
桃樂絲在關掉了直播后,興奮地撲向了上澤宮,摟著他的脖子不松手:“信徒,你知道嗎,就在剛才,我可是把你買游戲花出去的錢都賺了回來,還不趕緊感謝我!?”
“別動,打擾到我了。”上澤宮沒看她一眼,肩膀抖動著將她摟著自己的手甩開,雙手仍放在手柄上面。
桃樂絲鼓起了嘴,不滿地叫道:“喂,我可是神明啊,你這樣對我小心遭到天罰哦!”
“煩死了”上澤宮不滿地嘖了一聲,“你有這個功夫炫耀你的成果,不如看一下cd賣出去多少,你當真的每天都有人打賞你嗎?”
“無情無義的男人”桃樂絲抱怨著,重新坐回了電腦前,打開了上澤宮之前售賣cd的網站。
片刻后,她激動地叫了起來:“信徒,現在已經賣出去40張cd了,一共加起來是25萬日元!”
“果然不出所料。”上澤宮眼神依舊放在游戲上,“能夠買到cd的人本來就不多,每個人都是把cd好好珍藏著,當作與偶像之間的羈絆,也只有像我這種脫粉的人才會選擇將cd賣出去。”
桃樂絲歡呼了一聲:“也就是說,光今天一天我們已經賺到了45萬日元,按照這種速度,再有5天我們就能夠湊夠錢了!”
“我就說了,錢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著急。”上澤宮淡淡地回了一句,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畢竟欠債的感覺確實不好受,尤其還是欠黑社會的錢,最好還是早還早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