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拍賣行為三層建筑,每一層的高度都非常的高,這從每一層的窗戶高度就能看得出來,外表刷著白色的漆料,在一些裝飾花紋上,用金色的漆料點綴著,顯得十分的大氣。
“有沒有人?我要賣東西。”喬橋抱著水晶,直接走進了拍賣場。
“先生您好,這邊請。”服務生小姐看到喬橋,立刻跑過來,也不廢話,看著其懷中抱著的大顆水晶,引著他前往鑒寶寶石的地方走去。
在一樓的右手邊,有一排小屋子,是專門用來給拍賣人堅定寶物的,如果談妥會直接確認拍賣時間,讓物主在拍賣結束后,領取賣出的錢財。
此時喬橋要去的小房間中,有一名專門鑒寶的老先生,白色的短發,加上下巴上的些許白胡,顯得十分干練。
伸手拿著一個小錘子敲了敲這顆水晶,隨后又用一個鏡子往水晶的內部看了看,點了點頭。
“拍賣還是買斷?”老先生用有些渾濁的眼睛看向喬橋。
拍賣就是委托拍賣行拍賣,在指定的日期來到拍賣行,可以全程參觀,而買斷就是拍賣行直接將物品買下,后續的拍賣將跟原主人無半點關系。
“買斷,快點拿錢。”喬橋不耐煩的說道。
“爽快,九千金魂幣。”老先生摸了摸水晶,淡淡的說道。
“成交,快點。”喬橋此時則顯得非常不耐煩,擺了擺手,讓身后的服務人員,快些拿錢走人。
而喬橋在拿完錢后,便回了酒店。
至于那塊五位數的水晶,只讓他賣了四位數,他并不在意。因為他作為外來人員,如果想要常駐在這里,必須跟本地人達成一定的關系,一定要有一個讓官方信服的舉動。
剛剛恰好,那個星星拍賣行,就是一個隱藏的星羅帝國官方情報點。
而他賣水晶的舉動,也只能說是七天石料鋪的親戚,拿了或偷了親戚的東西拿來典當。只要那個白世通不自己報告巡邏隊,那么他們就會當做親戚來處理。
他們也只能這么做,因為每天進入庚辛城的人,不乏千人,以他們十幾個人的人手,根本無從調查,只能用一些粗獷的手段進行判斷。
把一些稍微靠譜的人篩選出去,剩下極其個別的重點觀察,一旦露出馬腳,立刻清理。
也可以理解成是破財免災,又或者是投石問路,一個意思。
順路買了點吃的,那幫小家伙應該也是餓極了,喬橋雖然看上去嚴厲了一些,說話嚴厲了一些。
但是該有的鐵漢柔情他也會有,比如就是吃飯和訓練后的恢復,這是無論花多少錢都必須要滿足的。
左手是一只將近半人高的巨大燒雞,這是庚辛城的特產,據說味道非常讓人欲罷不能,右手則是幾摞燒餅。
“哇,這么大的雞。”曹樂剛好出去上了趟廁所,回來就看到了喬橋老師拎著一只大號燒雞,就想著他走來。頓時那個幸福感,直接就要爆棚。
“曹樂,去叫安可心過來,一起吃飯。”喬橋老師說
完,便拎著燒雞來到他們的房間。
因為是三人房間,所以房間還是很大的,角落里有專門的大圓桌供房客進餐,正好在桌子上墊了張紙,就將燒雞放在上面。
當安可心進到房間后,也被這么巨大的燒雞驚呆了。
“據說這是魂獸的一種雞類馴化過來的,在天斗還真的沒嘗試過。”喬橋老師也笑著說道。
分享食物的時候,人總是開心的。
在吃下去的第一口,曹樂,安可心吃飯的動作突然頓住,因為這只雞是刷的酸辣味道的醬汁,這個口味正好不是天斗人的常用味道。
那種感覺,就像一顆野果子配上了曹樂的竹筍,滋味簡直不要太爽。
不過看到衛寬和喬橋老師居然神色如常的吃飯時,曹樂和安可心兩個人,又不好意思吐出來,只能皺著眉頭咽下去。
“這就對了,你們要克服,這是星羅,你們要快速轉變成星羅人的樣子。”衛寬看著兩個學弟學妹們的樣子,頓時笑著說道。
這道坎他也過過,不過那個時候可沒這么幸福,這個味道對于天斗人來說,還不算難接受,一些特殊的食物那才味蕾地獄,不過好在他已經挺過來了。
“知道了。”曹樂和安可心聽完衛寬的話后,頓時面色一正,然后開始輕嚼慢咽讓身體去適應這個味道。
這可是喬橋在街上好不容易找到的食物,味道還算適中,可以適用于過渡。
也不知道是不是隨著年紀的增長,他的脾氣和處事的過程,已經沒有了年輕時的激進。
而此時的七天石料鋪,也迎來了一個年輕人。
“干爹,我回來了。”
推門進來的,是一個大約在十四歲左右的少年,銀灰色的頭發一絲不茍的背梳在頭上。
赤紅色的瞳孔加上堅挺的鼻梁,一身暗紅色的燕尾服,配上領口和手腕處的白色蕾絲,星羅標準的縮小版紳士服穿在身上,顯得異常筆挺。
如果秋葉白這個時候看到一定會感覺很眼熟,讓他去演吸血鬼的角色,甚至可以不用化妝。
“空明回來啊,來,快吃飯。”白世通在后堂,擺滿了一桌的飯菜。
看著剛進家門的干兒子,滿心歡喜的笑著。空明本名上官空明。
是他十六個手下中其中一個的孩子,他娘死的早,他爹在五年前又沒了,白世通看他還有幾分魂力天賦,就將他帶在身邊,當干兒子養。
想著把這小子養大,以魂師的能耐,以后怎么也能讓他晚年無憂,養老送終,而每次想到這里,他就感覺自己的人生價值體現了出來。
現在的他,如果說有什么信念在支撐著他,絕對不是什么宗門的養育之情,就是他單純的想把這孩子拉扯大,有出息,成材后為自己老年上一個保險。
“干爹,庚辛城的初級學院已經沒意思了,還有沒有更好的學院啊。”上官空明坐在椅子上,見沒了旁人,便癱坐在椅子上,沒有了剛剛那份優雅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