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亦很想盡快解決掉壯漢,防止夜長夢多,也避免右肩傷勢繼續加重。
然而,壯漢金剛之軀還能快速恢復,令她十分無奈。
這時忽然注意到鄭逸在向她招手,她立刻會意卻不動聲色。
鄭逸招手定有所計較。
她當即改變劍式,大開大闔一劍橫掃,逼退壯漢,又是一記全力縱劈……
壯漢忍修實力不如李玄亦,被李玄亦猛烈攻勢逼的節節敗退。
鄭逸伏在樓梯間上,已將那方形水泥墩抱在手中,神經緊繃的看著壯漢忍修。
隨著忍修越來越近,他心跳越來越快,也越來越亢奮。
勇當伏地魔,陰人更快樂!
他可沒有什么道德潔癖,并不講究光明正大。
他如今是高爆發的脆皮,當該以刺客模式,趁其不備突施殺手。
見忍修達到他所預計的位置,且忍修被李玄亦****般攻擊逼的毫無還手之力,勢已用盡,當即竭盡全力縱身一躍,身如迅影。
他抱著兩百多斤的水泥墩,飛身砸向壯漢光溜溜的腦袋。
壯漢忍修察覺到身后的異樣,警惕側目看去。
只見好大一個水泥墩朝他都上砸來……亞麻……
鄭逸速度太快,剎那便至。
在壯漢忍修驚悚的目光中,鄭逸將水泥墩穩穩砸在壯漢頭頂。
“咚!”一聲沉悶不失金屬顫音的巨響,如同鐘鳴。
水泥墩當即爆開,變成碎塊四射而去。
這一擊,連鄭逸自己都不清楚有多大力道。
全身力量爆發,加上兩百多斤水泥墩的沖擊力,就是一個大鐵坨,也能砸扁。
聽說你很硬?
水泥墩當頭砸下,壯漢身軀巨震,卻依然挺立,頭頂……只出現輕微的下陷。
鄭逸:???
這特么的……
鄭逸像看見了鬼一樣,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兄弟,別誤會,我只是試試你的硬度,你們繼續……
這樣一擊,換做任何三星巔峰,腦袋都能砸進肚子里。
壯漢竟然幾乎屁事沒有。
盡管護體真氣削弱力量沖擊,但這防御力依然讓人無法理解。
不過,這一擊雖然對壯漢的傷害有限,卻將壯漢砸的渾渾噩噩,眼神呆滯。
他順勢從后一記側踹,將尚未清醒的壯漢踹向李玄亦。
如此良機,李玄亦豈能錯過。
李玄亦寒眸殺機大盛,飛身突刺,劍勢一往無前,直刺壯漢左眼……
壯漢渾噩呆滯之際,來不及閃躲。
“嗤!”
橫刀摧枯拉朽由左眼貫穿壯漢的頭顱,從腦后刺出,鮮血迸濺。
一切戛然而止,畫面仿佛定格。
二人鏖戰本將持續一陣,卻剎那結束!
鄭逸已下意識捂住了青檸的眼睛,不讓青檸目睹這血腥一幕。
“哐當!”
壯漢手中的大劍無力墜落,另一只眼睛斜視,充滿怨毒盯著鄭逸。
他此刻依然記得鄭逸那句話:我來并非要介入你們的紛爭,只是單純的想錘死你們。盡管發現鄭逸沒有想象中那么強,但現在鄭逸已做到了大半。
若非鄭逸加入,這次行動萬無一失。
李玄亦拔出橫刀,壯漢忍修高兩米的魁梧身形如同山岳般轟塌,倒地氣絕。
總算解決了壯漢,李玄亦松了口氣,充滿深意凝視鄭逸一眼。
今天若非鄭逸相助,恐怕她們兇多吉少。
而后轉身,去解決剩下的忍修。
鄭逸看著地上的壯漢,驚嘆的搖搖頭,這能力實在太變態。
接下來就沒他什么事了,李玄亦對付這些小嘍啰,還不是砍瓜切菜般容易,他帶著青檸來到樓梯間另一側,避免青檸看到太血腥的畫面。
暴力血腥畫面對小孩心理影響很大。
沐清雯有些神經質,他覺得應該就是因為昔年覺醒時經歷了太血腥的場面。
那是個悲傷的故事!
這一戰他消耗巨大,精神放松后,一股倦意上涌,渾身乏力。
現在終于可以休息一下。
經過這一戰,他明顯感覺自身實力提升了不少,發力、拳腳、身法等更純熟。
任何切磋自練都比不上鮮血淋漓的大戰,仿佛是精神肉體上的雙重錘煉。
他解下皮帶將青檸放下。
青檸雙腿一軟,差點沒站穩。
他連忙扶住青檸,這才發現青檸狀態不對,小臉煞白,雙眼毫無精神,整個人很萎靡,仿佛精氣神都被抽離了身體,失去了靈氣。
“怎么呢?青檸!”
青檸呆呆糯軟道:“用能力過度,虛弱,過兩天就恢復了!”
鄭逸如釋重負,將青檸抱起來,讓青檸坐在他手肘上。
青檸渾身無力,軟綿的靠在鄭逸肩上,甜甜一笑:“謝謝哥哥!”
青檸小臉慘白,笑容溫恬純真,這慘白的笑容卻反而讓人感覺刺目錐心。
“你都叫了這么多聲哥哥,應該的,現在已經沒事了!”鄭逸笑道。
兩人原地休息了一會兒,不到兩分鐘,李玄亦便回到樓頂。
鄭逸打量李玄亦一眼,便將青檸交給了李玄亦。
青檸見鄭逸要走,緊緊抓住鄭逸的手:“哥哥別走!”
“呵呵,不是要走,所謂除惡務盡,我去檢查一下這些人都死透沒有,萬一沒死透,今后會成為禍患!”鄭逸隨口笑道,這個舔包的理由很充分。
殺了人怎能不舔包,不舔包殺人還有什么意義?
他感覺今天能發一筆橫財。
“哦!”青檸信以為真的點點頭。
鄭逸從樓頂躍下,忍修果然全被李玄亦補了刀,他快速搜刮了一遍。
作為玄醫,解刨課都上了很多次,對死人并沒有特別的感覺。
這些人因為今天的行動輕裝上陣,沒帶財物。
不過這些兵器本就是這些人最值錢的財物,兵器都是清一色的制式璞器。
真器之下有法器和璞器,法器兵器都有一些特殊功能,璞器則沒有。
璞器的質地和法器質地沒本質區別。
當然,一字之差,價錢也就比較懸殊,但數量多,總共十九柄武士刀,除了為首的壯漢忍修之外,其他人都是璞器武士刀。
一柄璞器以三萬來算,那就總共近六十萬,一筆橫財。
他短時間都不用為金錢發愁了。
不過,這些武士刀不太好出手。
對方顯然是島國一個不小的組織,如果大搖大擺賣掉武士刀,很容易順藤摸瓜追查到他,肯定給他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悠閑的生活難道不舒坦?
搜刮了一圈,他還真發現了一個活口。
這黑衣忍修躺在地上氣息幽幽,已經暈了過去,但確實沒死。
殺了?
拿到人生中的一血?
他一臉嫌棄的看著黑衣忍修。
也就是個二星小嘍啰,還躺著不動彈,連名號都沒有。
這種一血實在太牌面,不是輝煌人生的正確開局。
“喂,這里有個活口!”
樓頂的李玄亦俯身下看,語氣冷飄飄道:“你殺了便是。”
鄭逸無奈的攤攤手:“我是玄醫,救死扶傷的那種,殺人不太合適!”
饒是李玄亦性子天生冷漠,也被鄭逸這無奈又理直氣壯的語氣給逗笑了。
之前誰一腳踹飛六忍,接著踢球一樣一腳一個,又是誰抱著水泥墩砸人頭?
如此野蠻暴力兇殘,你有考慮過會將人打死?你有皺一下眉頭?
現在特么跟我說你是玄醫?
玄醫難道不該是溫遜斯文的那種?
你要是救死扶傷的玄醫,我還是悲天憫人的圣母呢!
李玄亦笑容一閃即逝,抬手一記劍氣爆射而去,結束了忍修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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