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因為喝了酒沒看清,今早和昨天完全不一樣,已經把那些人的馬兒給搞定,接下來的跟蹤就變得容易很多。
蒼天書必須要搞清楚,這些人都是什么來歷,要去哪也很重要、
或許是蒼天書這個白癡有夠白癡,竟然選擇了尾隨。
不一會的時間,按照現在的時間來算也就是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到了此行的第一個轉折點。
碼頭這邊還是很可以的,大老遠就能看出各式各樣的船只。
“這次我們要去是高麗,坐船是必須的。只是你們有沒有發現,我們好像已經被什么人給釘上了。”
柳飛飛不需要回答的,賞給了某人一個白眼,那意思是說你一的能使姑我親自指導的。
也就是柳飛飛一人的表現最明顯,好學生啊。
夜叉妹也是有感受到一些,和樸老師很難分一個高下。
優勢是完全沒有任何優勢的,這點大家都很清楚。
“稍等,我去找船只。”
樸老師親自出馬,其實找都沒有找的,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來這里就是乘船過來的,回去要用那船只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豈能看不出路,某人是看透不說透。
不是有那么一句,看透不說透才是好朋友。
一會,船來了。不曉得樸老師是從哪里搞到的船只,可說必須要說一句,“都別愣著了,快快上船。”
這艘船還是很可疑的,船上也沒什么人,不過是蒼天書昨天找過的你那一位。
可上船的一瞬間,三女都還要好一些,可某少爺就很尷尬,竟然直接吐了出來,沒什么特別的原因,只是單純的暈船。
以前笑話別人暈車什么的,可算是得到了報應。
暈船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不清楚,不清楚只是以前,現在的感覺只有一句話,“說不出的難受,很難受,隨時都有可能直接吐出來。”
貌似,樸老師也吐了。
吐完全是被惡心到,樸老師的觀點就是被染上了。
暈船的某人吐的不輕,夜叉咩自然是跟著不好受,上前來,絲毫不嫌棄少爺吐啊吐,還幫著少爺拍打后背,簡簡單單的一頓拍。
喝多了想吐就是這樣,總有一個朋友看你吐的不行上前幫你拍打后背。
暈船也不能完全怪某人,因為某人本就不清楚暈船的感覺竟然如此的獨特,明明沒喝多少酒。就已經變成了這樣。
習慣是需要一個過程的,某人吐啊吐的好幾次就逐漸習慣了,開始了嘚瑟;“暈船這種事還真有,唉。”
“存在即是合理。”山山來了一句名言。
是啊,存在就是合理,貌似沒什么不遞進。
又過了一會的時間,某人算是完全習慣了適應了,便問樸正男,“樸老師,此去高麗需要幾天?”
必須問幾天才行,某人可不想出什么差池。
最遲一個月,最快也有需要七天。
這樣一算,要在海上漂流七天。
似乎是想到了一些,某人看向了山山,說道;“不是你舅舅從小到大都不來看你,關鍵是太遠了。”
坐船需要七天,還是最低啊!
山山能說說么,都是舅舅惹的禍。
這次還好了,沒所他的口頭禪。
剛想到這,熟悉的口頭禪來了,“不是我吹,換做兩年前的我,如果不是如此的尿頻,七天還能更快一些。”
等等先!
“快慢,和你的尿頻有什么關系?”
“不必在意這些細節,也不必追根究底,我所言句句都是實話。”
那就換一種方式!
“就算你現在不尿頻,有一個比普通人好很多的板,你確定還能縮短時間?”能說出這句話就已經讓某人足夠矛盾的了。跟那啥完全死沒有一毛錢關系的好不!
接下來就是樸老師的單人獨吹時間,饒了好大一圈才算是扯到一些關系,某人幫著數了數,提到了十次那啥!
高麗,王宮。
之所以是王宮也只能是王宮了,里面住著的是高麗王沒錯,可高麗畢竟是邊陲小國,稱皇帝就是對大明的大不敬,會惹的大明皇帝不高興的。若是因為這樣被滅國,很不劃算。
樸老師去大明朝找多年未見的外甥女,準備帶著外甥女回高麗來找個理由說是高麗王已經病入膏肓想要見一見從未見過的外甥女一眼,這個借口自然只是一個借口而已,高麗王如今是活蹦亂跳的,哪有一丁點病入膏肓的模樣。
試問,病入膏肓還能躺在那等人喂葡萄,那雙手還很不老實。
苦是苦了那些宮女,被占了便宜也不能吭聲,還要保持著微笑,該喂還得喂。
“讓老弟去請本王的那位公主外甥女,也不曉得他能不能辦成此事。若是連這點事都變不成,留著他還有什么用?”自言自語的嘀咕著,高麗王突然就有了一個想法,伸手示意聽一聽繼續葡萄,問這位宮女,“你來說說看,本王的那個老弟能不能辦成此事?”
宮女哪里敢回答啊,忙磕頭表示說不敢。
“本王要你說就說,再敢胡亂跪下求饒,當下你的腦袋。”
宮女快哭了都,只能委屈道;“會,會的。”
“你憑什么說會?”高麗王來了興趣,換了一個姿勢則躺,手托著腮幫子,看著這位宮女,“說說你的看法,本王要聽真話。若是你能說到本王的心坎里,本王就給你一個晉升的機會,讓你成為王的女人。”
宮女真的是被嚇到了,也不敢跪下求饒。
想不到也得使勁想,停頓了一會,這才回答說;“那位公主雖然是大明的公主,可畢竟上流著高麗的血,這里就是她的娘家。對于一個從來都沒有回過娘家的人來說,回娘家看一看母親曾經的家鄉,也是一種責任。”
責任?高麗王笑了,面帶微笑道;“本王來問你,什么是責任?好比本王為舅舅,還是大舅,這些年來從來都沒有主動去看過她一眼,如今竟然撒了一個謊讓她回來,這就是你所謂的責任嗎?”
誰這樣說了啊!宮女也是無奈,硬著頭皮說;“娘親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