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是一回事,當朋友就沒有那個必要了。坦白說,某人絕對是一個憤青,部分何時何地處某個地方都不能改變。現階段的兩條船距離很近,那條船上的流川楓可算是轉過來,第一感覺,某人看到流川楓的第一眼就已經有所感覺,似乎這家伙不是個好人。
不能說是賊眉鼠眼,只能說是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貼切一些的形容也就是,對方很欠揍。
穿著打扮是很拉風,完完全全是武士服加,左胯還別著一把一米多長的武士刀,看上去倒是有幾分能耐。
“看樣子,川楓兄你是個武士?”
流川楓一點不否認的,點頭算是承認。
“又或者,你是個忍者?”
這次流川楓就不點頭了,皺起了眉頭,皺眉是必須的,忍者是絕對的秘密,這家伙是如何知道的,流川楓簡直想不通。
“算了。咱們高麗見!”
聊兩句也就算了,沒必要多聊。
短短兩句也已經弄清楚了一些事,琉球國是有忍者的,只是有關忍者的一切都是琉球的秘密,對外從來是不外傳的秘密,流川楓皺眉足以說明一切。
看著某人離去的背影,流川楓真真是很郁悶,“究竟是誰走漏了消息,是誰啊!”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真的是恨透了某個走漏消息的家伙,恨不能直接手刃了走漏消息的那人。有關忍者的秘密向來是不外傳的,也絕對是琉球的一只神秘力量。
簡單說,忍者可以分為三種,上忍,中忍,下忍。顧名思義,下忍算是最低級的一種,就算是最低級的一種也是有著絕對的能力,對付兩三個普通人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中忍的實力自然是要比下忍的實力強悍許多,上忍也就是最高等的級別。
某人回到船艙后,也是這般對幾人解釋。
山山完全不曉得這些,不發表什么意見。
柳飛飛倒是也沒聽說過,可說也有說;“忍者是個什么東東?”
夜叉妹也是同樣好奇,也有問;“忍者還分為上中下三等,說白了就是三個層次,玩什么神秘。”
這也算神秘啊?某人表示對夜叉妹的說法無語,看向了樸老師,問;“樸老師可曾聽說過琉球的忍者?”
樸老師搖頭,哪里曉得這些啊,只是回答說;“甭說我,就連王也未曾聽說過。”
“王?”
“高麗王!”
這樣啊,某人無奈;“直接說高麗王多好,還王。”
我們那邊都是尊稱王啊!
也不和樸老師糾結這些,有一個問題必須要問,“說說吧,你們高麗和東瀛究竟是什么關系。”也懶得說什么琉球了,琉球也就是東瀛,反正都是那個彈丸小島。
“你竟然知道東瀛?”
樸老師很驚訝的樣子,某人也很驚訝;“奇怪嗎?”
有什么可奇怪的,本少爺都沒說那三字,說出來也怕人聽不懂。
若是高麗和東瀛的關系,樸老師還真是不好說,所了解的信息不是很多,只是從王那里聽說了一些,也僅僅就是一些,曉得東瀛那邊已經給了王最后的期限,屢次催促也不曉得所催促的是什么,對此王也未曾多說,未曾透露。
樸老師把話這么一說,某人還沒表態,柳飛飛率先表態;“不用想,一定是你們王欠了東瀛很多很多的銀子,所以那邊才一個勁的催。難道你們都沒有聽說過嗎,自古就有催債一說,被催的也一定是銀子。”
聽起來好有道理的感覺,所有人都點頭,只有某人說;“你們干嘛?有道理個鬼啊,簡直是胡說八道。”人家好歹也是高麗王,為王還能窮到到處借銀子,壓根就不存在這種可能好吧。這年頭又不是現代,不存在什么經濟危機。
“不是欠人銀子?不是欠人銀子還能是什么?”柳飛飛表示不是很懂。
“不是欠人銀子,一定是把人老婆給睡了。”山山想到了就說。
“公主大人,你的思想很是不干凈額。”
“這也叫不干凈,你懂什么叫不干凈嗎少爺,哼!”山山哼了一聲也不再說什么了,自己合計合計也感覺這個說法是有夠離譜的。
“少爺你說,大概是因為什么?”夜叉妹也不敢胡亂猜測,這種事直接甩給少爺去想就好了,反正夜叉妹認為少爺一定能猜個不離十,畢竟是中意的少爺,少爺是最棒的。
“我認為,大可不必多猜,就算猜到了又能如何?”
一開口,所有人的眼神都鎖定了蒼天書。
“你說的很有道理,猜來猜去也不過是給自己找不痛快而已,算了,不去想這件事了。”某人已經合計好了,等到了高麗,見了那個高麗王自然會明白一切。現在想也不過是給自己找不痛快而已,何況,目前連為何一定要公主回高麗的理由也沒能想明白,還想那些個事干嘛。
閑來無事,還是繼續游戲的好。
還有一天的航程才能到達高麗,最后一天的游戲自然是要晚點大的,某人出主意說;“這次咱們誰輸,輸掉的懲罰就是跑到船尾喊來流川楓,罵他一句。”
有意思,有意思,所有人都點頭同意。
全票通過!
這一次就連蒼天書也加入了,裁判暫時被取消。
這樣的懲罰沒別的原因,主要是東瀛來的船跟的太近,船頭還站著一個包的流川楓,看著就讓人不舒服,海風也不算小,你擺什么造型啊。
全員游戲中,所有人都很認真,都很小心,玩的已經玩了幾天,看的也已經看了幾天,一個個都玩出經驗來了,可經驗只能起到一點點的幫助,不小心還是會輸掉的。經過差不多半炷香的時間,某人率先丟失所有卡牌,無奈攤手;“不要誤會,本少爺是故意輸掉的。為的就是給你們打一個烊,讓你們看看要如何正大光明的噴人。”
噴就是噴,也懶得解釋什么,看就行了。
起抬腳走,一步步來到了船尾,也對上了流川楓的眼神,自打某人開始往這邊走,流川楓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某人上,人到了船尾這才露出笑臉。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沒說不能罵啊?
“笑,笑你妹啊笑!老子跟你很熟嗎?”
一句話,流川楓的表僵住了。
這人什么脾氣,流川楓表示不理解,“我沒得罪你吧?”這一抬頭,人已經走了。
怎么還走了啊?
流川楓一頭霧水,可某人已經回歸了隊伍,更有表示說;“都看到了沒,聽到了沒,按照我這樣就可以了。就算對方不說話,也要想辦法說出一句羞辱對方的話。”反正就是找各種理由噴一句也就是了,臺詞什么的完全是自由發揮。
劇本是沒有的,某人也不負責提供劇本。
游戲還是要繼續的,又是半炷香左右的時間過去,這次起的是蒼天書,起后很是擔憂道;“少爺啊,那家伙好像是個忍者來著,會不會記仇?”
“別怕,有少爺給你撐腰,你就放心大膽的去,一切都有本少爺。”
危險什么是不存在的,某人絕對有足夠的理由相信,流川楓不敢殺人,他殺也是會可著高麗的人殺,大明來的使臣也敢殺,除非是不要命了。東瀛是什么地方,不過是一個彈丸小島而已,對大明來說就是一個,稍稍下點狠心就能把東瀛給滅了,這就是大國的底氣,華夏的威風。
少爺都說了,蒼天書也就沒什么可怕的了,同樣是來到了船尾這邊,也對上了流川楓的眼神,直接開噴;“看什么看,沒見過本大爺這么帥的?混賬東西!”
說完就走,這就是策略。
流川楓想問都不給機會的,很郁悶;“這些人都是瘋子嗎?”怎么一個個的都不正常的,噴了一句就走是什么毛病。
蒼天書回去以后也是被嚇的不輕,緩口氣說;“還行嗎?”
不能說還行,只能說是馬馬虎虎。
游戲繼續,不一會的時間,至于輪到樸老師起,起也道一句;“不行了!”
大家都懂,連后來加入的蒼天書也懂了。
不著急,有足夠的時間等樸老師回來。
迎風尿灑海,樸老師的心也是有些復雜的,要去莫名其妙的噴流川楓一句,這對樸老師來說還是有些難度的。不為別的,只因見過流川楓,不曉得是是流川楓能不能認出自己來,樸老師所擔心的也就是這一點。
該面對還是要面對的,樸老師提上褲子也是沒辦法,回去露個面,直接走向船尾那邊,人到了船尾也就被一眼認了出來,“樸老師,是你。”流川楓一眼就認出了樸老師,曉得樸老師是王的親兄弟,人們口中的樸老師。
“老子是誰,關你事,少特么跟老子近乎!”噴完就轉,轉后一路尷尬走了回來。
聲音不算下,大家也都聽到了。
“被人給認了出來了嗎?”
樸老師不承認也不行啊,無奈表示;“不過是有過一面之緣而已,未曾想那家伙的記憶力竟然如此好,一眼就被認了出來。不過無所謂,就算他已經認出了我,該噴一句還是要噴一句的,愿賭服輸是一種美德。”
愿賭服輸也算是一種美德,詞都出來了。
人家把詞都整了出來,誰還能說什么?
反正后面持續一整個下午的時間,玩游戲的六人組是輪流登場,跑到船尾那邊噴一句就返回,被噴的流川楓被噴的一愣一愣的,壓根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他很想問一句,為什么被噴的總是我?總結也算是總結出來的一些經驗,莫非大明的子民都很喜歡噴人的嗎?
不難看出某人一伙人都是來自大明,流川楓又不是一個完完全全的笨蛋,能猜到樸老師在船上就是一個疑點,一定是樸老師去了大明,帶回了這些噴人很專業的職業大明噴子,可帶回這些職業噴子是為了什么,莫非是針對我們?
流川楓口中的我們也就代表了東瀛。
高麗那邊已經有一位來自東瀛的使者,加上流川楓就是兩個,流川楓去高麗干嘛也是一個迷。
傍晚時分,船只可算來到了高麗外灘,走出船艙就已經看到了迎接的隊伍,上面寫著‘烈歡迎大明含山公主’幾個大字,這幾個大字很是顯眼,只是天色已晚,看不是很真著。這次迎接的隊伍也有一個頭頭,是王宮的衛統領,蔡一涼!
剛上前沒幾步,蔡一涼一揮手,“停!”怎么還有一艘船,蔡一涼很是納悶,讓人前去查看。查看的人員很快返回,回稟說;“大人,那艘船是東瀛的船。”
又是東瀛的船?蔡一涼有點頭疼了,想到王的吩咐,蔡一涼又是大手一揮,“點起火把!”天黑了自然是要點起火把,一個個的火把點起,蔡一涼更是吩咐要特別照亮橫幅,那行歡迎的字很是顯眼,直接被晚一步上岸的流川楓看個正著。
不是文盲的流川楓一下就看明白了,原來是來了一個大明的公主,大明的含山公主為何會來高麗,莫非是?想到了一種可能,流川楓自然是有些不怎么淡定,而想到的那種可能也就是二十年前,高麗有進貢給大名皇帝一個女人,含山公主一定和那個被進宮的女人有關系。
流川楓如何想是他的事,蔡一涼的任務已經完成。
高麗王已經事先做好了準備,讓蔡一涼來這里迎接樸老師只是其一,有特意吩咐說,若是有看到東瀛那邊來人,就一定要把橫幅架起來給所有人看,尤其是給東瀛來的人看。其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為了告訴東瀛那邊,我們這邊有一位來自大明的公主。
“樸老師,歡迎回來。”蔡一涼先是和樸老師客氣了客氣,這才眼神看向某人一伙人,“敢問,哪位姑娘是公主?”
“你長眼睛是干嘛的,看不出來嗎?”
什么脾氣這是,如此暴躁的嗎?蔡一涼也不敢反駁柳飛飛,只是笑了笑,表示;“公主在上,卑職蔡一涼有禮了。”反正在場的也只有三個姑娘,各個都有各個的氣質,真的是很難分辨哪一位才是公主,還是讓公主自己招了的好。
果不其然,蔡一涼玩這么一,山山只好說;“不可客氣,蔡大人請起。”
原來她才是含山公主,可這兩位姑娘是誰?
“就讓我來給一涼大人你介紹介紹,這兩位姑娘都是負責公主衣食起居的姐姐,至于本少爺嘛,你猜?”
我猜個!
“大人,請恕小弟愚鈍,實在是猜不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