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終極斗羅愛好
聽了傅宇森的問題,只見阿榮有些無奈的說道:“森哥,你這可把我問住了,咱們這里的佳麗,用的都是花名,誰知道她們真實的名字啊。”
“也是哈,這么長時間不來,完全生疏了。”傅宇森說著,想了想又說道:“這樣吧,你去把你們的花名冊拿過來,我看看。”
“好的森哥,您稍等,我這就去。”阿榮說著,連忙走了出去。
不多時,只見阿榮抱著一個本子走了進來,這本子有菜譜大小,可是要比菜譜厚上好幾倍。
傅宇森從阿榮手里接過花名冊,遞給了茍順說道:“你看看里面有沒有。”
茍順聽罷,把花名冊接過來打開了,只見里面密密麻麻全是女人的人頭照片,每張照片大約一寸左右,每一頁有八行,每一行有六個,也就是說一頁就有四十八個。
由于照片不大,而且都是女人,不少還留著同樣的發型,所以茍順看的很仔細。
“森哥,要我看找誰玩不一樣呢為什么非要找那個呢”一旁的阿榮有些警惕的問道。
“你懂的屁啊,我兄弟上次在這里碰見一個,回去之后念念不忘,其實這次是專門來再續前緣的,當然要找到了。”傅宇森笑著說道。
“要我說啊,換換口味也能有不一樣的體驗嘛,咱們這邊新來了幾個佳麗,一個比一個漂亮,都還沒上花名冊呢,要不我給你們引見一下吧。”阿榮笑著說道。
只見傅宇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跟你說啊,知道人們喝紅酒為什么喜歡喝38年的嗎”
“不知道。”阿榮回答道。
只見傅宇森笑著說道:“因為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是新的好,現在我的兄弟就想找到他那瓶38年的紅酒,好好回味一下。”
茍順只顧認真的看著照片,也懶得理會他們,看到第十頁的時候,茍順的眼睛已經有些花了,就在這時,一張照片映入了他的眼簾。
是她,就是她,雖然跟高中時候比樣子有了一些改變,皮膚干巴了不少,眼神也暗淡了一些,可是卻跟夢里一模一樣,茍順把目光挪到了照片的下面,只見下面寫著“六百三十八號,賤賤。”
“就是六百三十八號。”茍順指著照片說道。
傅宇森聽罷,把花名冊拿到手里,看了一眼說道:“賤賤,還有女的叫這花名,行吧,那你給我把這個賤賤叫過來吧。”
“好,森哥,您稍等,我這就給你叫。”阿榮說著,再次走了出去。
馬上就要見到夏如詩了,茍順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絲絲緊張,要不要跟她坦白自己的身份呢見面應該怎么說呢,要不要問你好嗎應該不用問吧,她如果好的話,就不會在這里了。
門被推開了,阿榮率先走了進來,接著后來還跟進來六個穿著十分性感的女人。
只見傅宇森看了一眼,不解的問道:“喂,我要的是六百三十八號賤賤,你這是啥玩意兒,大變活人,買一贈五嗎來,這里面哪個是賤賤,往前一步走。”
然而幾個女人依舊站在原地,沒有一個人動。
“這是幾個意思啊”傅宇森看著阿榮,不解的問道。
只見阿榮笑著說道:“森哥,是這樣的,賤賤現在來不了,所以我給你帶了另外幾個,都是咱們這里最頂級的佳麗了,反正都是來找樂子的,耍了,快樂了最重要,您說是不是”
傅宇森聽罷,眉頭皺了起來,看著阿榮問道:“我要喝38年的紅酒,那就只能是38年的紅酒,別的什么都不行,來不了是幾個意思今天沒來上班嗎給她打電話,現在就打,就說價錢給他十倍,不,一百倍,你看她來不來。”
阿榮聽罷,一臉為難的說道:“森哥,您別生氣,不是她沒來,是她現在已經有約了,正在給別人上鐘呢”
“給別人上鐘,那你讓別人換一個不就行了嗎這點兒小事兒還需要我教你”傅宇森生氣的說道。
“這,這……”阿榮開始支支吾吾了。
傅宇森見狀,從背后的包里拿出一沓錢,排在桌子上說道:“把她叫過來。”
阿榮好像沒聽到一樣,一臉為難,一動不動。
兩沓。
三沓。
阿榮看樣子是有點兒動心的,可卻還是不動。
傅宇森見狀,把包里的一張卡拿出來,拍到桌子上,說道:“這卡里有一百萬,馬上去叫。”
此話一出,只見六個女生不約而同的“啊”了一聲,接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向前走了兩步,看著傅宇森笑著說道:“帥哥,今天就讓我陪你玩兒吧,我保證比那個賤賤更能讓你滿意,那個賤賤一天天苦大仇深的,有什么好的,還不如讓我帶給你快樂。”
只見傅宇森怒視了那女人一眼,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滾。”
那個女人似乎還想說點兒什么只見阿榮連忙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先下去吧,有需要我會再叫你們的。”
六個女人看著桌上的現金和銀行卡,依依不舍的出了門。
“怎么個意思不給面子是嗎”傅宇森生氣了。
顯然,阿榮也察覺到了,只見他說道:“森哥,您不要生氣,要是平時我一定會給你叫的,可是今天賤賤的客人是彪哥,我也不敢惹啊。”
“彪哥什么彪哥”傅宇森不解的問道。
只見阿榮有些膽怯的說道:“就是范大彪,正好今天賤賤陪他們。”
“什么大彪小彪的,我不認識,你讓他們換一個,把賤賤給我帶過來。”傅宇森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森哥,你就不要再為難我了,彪哥是道兒上的人,我可不敢惹他,要不下次吧,下次你們再點賤賤,這次先點別人,我這邊給你送一瓶人頭狗面。”從阿榮的語氣可以看出,他真的是狠害怕。
傅宇森聽罷,倒不樂意了,生氣的說道:“什么意思你害怕那個大彪,就不害怕我嗎你信不信我能把你弄死”
“我信我信,可是森哥,是他們先來的,你這讓我去要人,那你還是殺了我吧。”
傅宇森見阿榮確實是不敢,于是便笑著說道:“這樣吧,他們在哪個包廂,你帶我去,我要還不行嗎”
阿榮聽罷,繼續支支吾吾的說道:“森哥,我看還是算了吧,這里遍地都是美女,你們為何非要那個呢”
只見傅宇森拿起了桌上的那張銀行卡,走到阿榮面前,把銀行卡塞進了阿榮的口袋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們做這個也不容易,這卡里不多,也就一百萬,你只要把我帶到他們包廂的門口兒就行了,剩下的事兒就不用你管了,這總行了吧。”
阿榮聽罷,思考了片刻,然后說道:“好,我帶你們去,可是你們不要說是我帶的。”
“你放心吧,把你說出去對我們也沒什么好處,走吧。”傅宇森說著又拍了拍阿榮的肩膀。
二人跟著阿榮來到了走廊里,在拐了個彎后,阿榮停在了一個包廂的門口兒。
“就在這里面,森哥,你們保重,我先走了。”阿榮指了指那扇門,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估計一會兒要動手了,你怕不怕”傅宇森看著茍順說道。
“不怕。”茍順回答道。
傅宇森聽罷,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不怕就好,一會兒注意保護好我,別讓我裝x失敗了,那樣會很沒面子的。”
傅宇森一腳把包房上的門踢開了,一股濃濃的刺鼻煙味兒撲面而來。
包廂里面很暗,屋頂一個五顏六色的燈球在轉動著,這讓茍順覺得有些刺眼。
等茍順適應了里面的光線后,他發現沙發上坐著五六個男人,每個男人的旁邊或者身上還坐著一個女人,此時,這些人都發呆的看著茍順和傅宇森,似乎還沒明白發生了什么事。
茍順快速的把沙發上的人掃了一遍,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沙發中間的一個男人身上,只見那男人是個光頭,肥頭大耳給人一種很油膩的感覺,另外他的兩個胖胖的胳膊上全是紋身,脖子上還掛著一條小拇指粗的金項鏈。
然而,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在光頭的腿上坐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夏如詩,雖然她的皮膚沒有上學時那么有光澤了,眼神中也沒有了靈氣,可是,茍順還是認出了她,錯不了的。
只見傅宇森也不顧那群人詫異的眼光。看著茍順說道:“怎么樣兄弟,有沒有”
“有,就在中間那個光頭腿上。”茍順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