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主要是你們怎么看待我現在的身份,對你們來說,你們現在已經是基金會屬下的機動特遣隊了吧?”
“這次找上門來,主要就是為了追捕我,可關鍵原因也沒有透露太多,所以幾乎你對于我的身份是一無所知的。”
秦玉白如是說道時,眾人紛紛點頭同意,覺得秦玉白說到了心坎上,他們深有同感。
“雖然我不太清楚你們是怎么加入基金會的,我想過程也并不會好到哪去,不過我并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其實在拯救世界。”
“拯救世界!?”
娜美半信半疑的看著眼前少年。
“拯救世界!!”
“好帥!這也太帥了吧!”路飛連緣由都沒搞清楚,只聽到這個說法,充滿崇拜的眼神看著秦玉白。
“這事說來話長,基金會涵蓋的異常項目和目的,所有的機密解釋起來很費口舌,簡單來說吧,我當初也是5級行政人員,試圖去改革基金會的潛在觀念和格局,可是失敗了。”
“他們不但不同意我的方案,并且O51開始罷免了我的職位,不過幸好...有一個博士提前通知了我一聲,讓我能及時反應,隨后帶著愿意跟隨的伙伴們自立門戶罷。”
秦玉白一邊說,然后咧嘴笑了起來。
當初似乎對他最不待見的家伙,竟然是幫助自己最多的。
“那個博士不知道你們見過沒有,是一個地中海,喔不對,似乎頭發因為神龍的許愿長出來了,可是我記得過了一會之后,他的脫發還是讓他步入了難以挽回的境界,而且平常最厭惡別人叫他地中海。”
“其實他人很好呢。”
“什么地中海博士,我們沒見過呢。不過話說回來,那群博士什么也不告訴我們,我只知道你是一個罪大惡極的罪犯,所以特意過來將你揍飛!”路飛說著,然后又解釋了一遍他們是如何知道秦玉白的身份。
既然他們不說,那出發前一堆疑問難以解答,路飛便如何都要搞清楚秦玉白的底細。
如此神秘的罪人,在全世界通緝中,還能逍遙法外。
所以他們有的就跑去詢問其他的博士,有的是問基金會食堂的掌勺,有的去問基地里的安保人員。
其實他們懂個屁,于是便照葫蘆畫瓢的瞎嚷嚷,總之把秦玉白描繪成罪不可赦的模樣,畢竟上級也是表示,秦玉白盡可能活捉,但將尸體帶回去也是可以接受的。
“謠言這東西,簡直了”秦玉白些許無奈。
“沒想到,年紀輕輕,竟然體驗了一把‘全網黑’的感覺,終于知道一個無辜的明星,在謠言四起下,百口莫辯的感受。”
十分鐘后,秦玉白給草帽一伙又解釋了一遍,這次的內容比較詳盡。
關于世界要面對的危機,自己的計劃,還有曾經的身份。
他并不擔心自己會因此泄露行蹤,他放心路飛他們,因為正義的伙伴啊,總是會同性相吸,最后變成惺惺相惜。
“所以我的計劃呢,先是繞去大洋彼岸,之后在華夏國上岸,他們肯定想不到我會回去當初的地方,并且在華夏國找到接頭人,順利帶我們穿過三個城市后,在另一個據點轉乘私人飛機,去往歐洲,最后會去我的目的地中歐。”
秦玉白在地圖上指手畫腳,并且神色嚴肅,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
他很相信路飛,所以故意把自己的路線往反著來說。
因為相信伙伴,不等于相信基金會。
天曉得基金會有沒有在他們身上放置監聽器,甚至在他們不經意間,在他們的隨身物品上,衣物一些難以察覺的地方動手腳。
他這么故意這么說,如果剛好基金會那邊收到消息,那么便會在華國的地盤加大力度防控,還有歐洲那邊也是。
“關鍵是在德國,我有很重要的信息在德國需要尋找,所以此時就拜托路飛你們了,這件事情,牽扯太大,說實話,并不希望你們也摻和進來。”
“而且時間也緊迫,你們已經追查到我的同時,那么就證明我已經暴露了,所以是時候分別,等增援來了,大家都說不清。”
秦玉白話語真摯,僅僅三言兩語就將他們哄得堅信不疑,甚至路飛還斷言,如果來增援了,他第一個就將基金會的增援給揍飛。
如此了解他們的性格,也是秦玉白最大的依仗,不然他十多年的《海賊王》就白看了。
沉吟半晌,他從自己兜里掏出一塊懷表。
金色的懷表外表光滑,陽光打在上面,映出的金色輝澤潔白如珍珠,塞入了路飛手中,并且側臉輕輕貼了上去,在路飛的耳畔邊呢喃了些細語。
路飛鄭重其事的點頭。
“放心,我們是伙伴!伙伴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
“一言為定!”
秦玉白雖然還很像與他們相處久一點,可如今身份特殊,并且他們已經是基金會的人了,自己再逗留多一會,怕是航空母艦都會開過來,屆時可就難辦。
目送他們回了桑尼號,秦玉白也趁機和他們借了點燃料。
桑尼號駛離了自己的游艇,獅子頭上的路飛不斷的招手道:
“拜拜!秦玉白醬!”
“我還是第一次被叫,醬?”秦玉白哭笑不得的給對方揮手道別。
送離了桑尼號他們,KING便好奇的問道。
“老板,你為什么要騙他們,明明不是要去俄國的嗎?”
“鬼知道基金會有沒有給他們下監聽設備,要是暴露了,俄國怕是連個蚊子飛進去,都需要提交證件咯。”秦玉白答道,他熟練的去將燃料箱給填充好。
“果然,找別人還是不靠譜。”
“我躲了這么久,基金會能突然找上門來,并且定位精準,我這是第一次感受到被賣了的感覺。不過幸好,這距離我們最近的隊伍,也就是路飛他們,算我們走運。”
“看來,和我們接頭的家伙,出賣我們也是一時之舉,并沒有從合作開始時,就打算供出我們的行蹤。”
游艇破開了海面的波濤,依舊無畏的航行著。
自己那邊剛剛停下的位置,約好的家伙從始至終都未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