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走,晚了!”男子聲音一沉,突然一揮手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幾道白光飛了出去,以極快的速度沖向四個方向。
幾人根本來不及飛遠,眼前就突然升起一道透明的屏障,擋住了去路,凝神一看,果然遠處也升起了同樣的屏障,如同一個四方盒子一般,將他們圈在了這片密林之中。
下一刻一股無形的壓力鋪天蓋地而來,幾人一時沒防備身形不穩,眼看著就要從空中掉下來。蕪華及時調整仙力穩住了身形,并拉住了旁邊的鈴音等人。
他心下一沉,這人的修為恐怕比在場的人都要高不止一個境界。
幾人剛剛站穩,那道擋住他們的屏障之上,突然發出了數道光線,朝著他們橫掃了過來。所到之處,轟隆隆的一陣,連著地面都被生生炸出一條條長長的裂痕,如同地震一般。
好在蕪華反應快,全力揮出一道劍氣,將那光線打散才躲了迎面的一擊,只是四周掃射的光線卻越來越多。
“這這是什么?”易葉舟直接驚呼出聲,一臉驚恐的道,“他他玩真的,他真的想殺我們!”
“很明顯。”蕪華給了他個‘你才知道’的眼神,一邊帶著眾人躲開那些光線,一邊尋找破困陣的時機。
易葉舟卻仍舊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邊跟著跑,一邊喃喃的道,“可是誅殺殘害仙民的事,是是犯法的啊!”這可是科目一的必考題,他記得很清楚,“報警!對!必須報警。”
他好似這才想起這個流程,連忙點開光腦想要點擊緊急呼叫,緊接著臉色又垮了下來,“沒有信號”他快絕望了,差點忘了這顆星球有多偏遠。
“大家小心,全力躲開那些光線。”蕪華卻早猜到了這種結果,不然那人也不會毫不顧忌就直接下殺手,他們全都是剛剛飛升的新人,而對方的實力明顯在他們之上,現在只有趕緊離開這里才是上策。
興許是以往在修仙界被追殺出來的習慣,越是危急的時刻,蕪華反而越發的冷靜。一邊躲避著那光線的攻擊,一邊細細觀察眼前的屏障。前面看著是一道光墻,但卻極為堅固,無論是他還是易葉舟他們的魔法,打在上面,都沒有任何反應,連個印子都不會留下。
而且上面沒有任何法符咒印流轉,但上面散發出來的仙氣卻不陌生。這證明這屏障可能是類似于陣法之類的東西,是陣法那就必會有陣眼!
他全力放開神識,細細搜尋整個屏障,果然不久就發現那屏障上的仙氣,分別朝左右兩個點匯聚,雙陣眼!
“蕪菓!攻擊右前方三十尺處!”他大聲交待,轉身朝著左側方向揮劍而去。
跟在最后的郭菓秒懂,轉身調動劍氣就朝著右前方全力一劍,兩人一左一右,兩道龐大的劍氣,轟隆隆兩聲,直接刺向了屏障中間左右兩個方向。
剛剛還堅不可摧,怎么攻擊都沒有反應的屏障,突然咔嚓一聲脆響,如同碎掉的玻璃一樣,出現了一條條的裂痕。蕪華趁機再次補了一劍,果然眼前的屏障上出現了一個缺口。
“走!”他高喊了一聲,拎著易葉舟就飛了出去,其他人也連忙跟上。另一邊的郭菓也依樣畫葫蘆破開一個洞,沖了出去。
“哼!想跑?”背后卻傳來一聲冷笑。
那個白襯衫的男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追了過來,也清楚他做了什么,原本像是盒子一樣的屏障,突然化為千萬條光線,如同活動的繩索一般,直接就朝著他們飛了過來。
幾人雖然已經飛出了屏障的范圍,但那光線更快,眼看著就要纏上幾人。拼命御劍的蕪華,直接調動全身的仙力,回身一劍斬了過去。瞬間只見空中凝聚出一把巨劍,將那些追過來的光線,齊齊斬斷。
大片的光線落了下去,但奇怪的是,卻沒有消失。反而似是出籠的靈蛇一般,轉頭朝著另一邊的郭菓飛了過去。
郭菓:“”內心有一萬句mmp。
為什么找她啊喂?會不會數數啊,她這邊就一個人!
想要躲開已經來不及了,原本因為使用劍意的原因,她就一直在隊伍的最后面。加上剛剛攻擊陣眼,又轉到了另一個方向。原本以為她目標小,不會有問題,沒想到那光繩還會轉向。
她一時沒防住,被追上來的光繩捆了個正著。
“主人!”郭菓這一被抓住,前面的蕪華等人也只好停了下來。鈴音回頭不管不顧的沖了過來,想要救她。
但后面的襯衣男明顯更快一步,他直接伸手一揮,鈴音就被一道罡風直接摔飛了出去。
“鈴音!”郭菓驚呼了一聲,下一刻男子手間一抓,被光線捆得嚴嚴實實郭菓,就直接朝著他的方向飛了過去。
好在昂然反應快,直接調動著散落的綠意匯聚在下方接住了小鈴音,然后隱入了密林之中。
郭菓只覺得頭皮一緊,一股疼痛傳來,男子直接抓著她的頭發將她提了起來,帶著森森冷意的眼神,掃了她一眼,又抬頭看向那邊的幾人,“到是我小看了你們,居然可以破我的五行光牢。”
“蕪菓!”蕪華握緊了手中的劍,盡力冷靜下來,抬頭看向那男子沉聲道,“不管閣下在這里做了什么,想必應該知道,我等前來考試皆有記錄,若是在此隕落,怕是不會這么善了。”
“呵!拿仙盟威脅我?”男子冷笑了一聲,一臉有恃無恐,“有幾分聰明,可惜我既然決定出手,自然就不怕仙盟的追查!就算上面知道了,憑你們幾個剛剛飛升的小仙,真以為能做什么嗎?”
他笑得越發的囂張,惡意十足的掃了幾人一眼,“當然你們也可以直接這么逃走試試,看看我能不能在你們通知仙盟前殺了你們,只不過”他突然手一抬,將郭菓往上提了提,“她就要先走一步了!”
郭菓只覺捆在她身上的光繩直接收緊,仿佛要將她切割開來一樣,她沒忍住直接疼出了聲。
“郭菓!”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