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云寧看著眼前的黑袍人道:
“你認識馬明達?”
“哼,想要知道答案,那就先戰勝我吧!”
黑袍人突然掏出一枚精靈球,對著云寧說道:
“只要你贏了我,就什么都知道了!”
“既然如此……”
此次前來尋找黑袍人本來就是為了誅殺對方,因此云寧并沒有反對對方的意見,而是同樣掏出了一枚精靈球,向前方丟出:
“去吧,噴火龍!”
“吼!”
一陣白光閃過,噴火龍出現在了兩人之間。
“你是想單挑,還是想群毆?”
云寧看著眼前的黑袍人問道。
“還是單挑吧,群毆我怕連出手的資格都沒有。”
黑袍人沉聲應道,而后將手中的精靈球丟了出去:
“去吧,班吉拉!”
“吼!”
一陣白光閃過,一只全身覆蓋著綠色盔甲的“哥斯拉”出現在了云寧的面前,正是沙漠暴君班吉拉。
頃刻之間,兩人所處的這片空間揚起了一陣風沙。
“哼,雕蟲小技。”
眼看對方準備將這片空間的天氣轉換為沙塵暴,云寧冷哼一聲,對著噴火龍喊道:
“放晴!”
此時的噴火龍已經是半神級的精靈了,其身體形態也都維持在形態,按理說它一登場就應該啟動自己的特性的,但是似乎是因為它的實力提升了的原因,噴火龍如今已經可以自由地掌控自身的特性是否觸發。
對此,云寧的內心隱隱有了猜測,這或許是噴火龍即將成神的征兆。畢竟按照鳳王的說話,噴火龍將來是要接祂的班的,雖然鳳王掌管的是生命之火,而非太陽之火。但是在太陽之神尚未誕生的這個世界,鳳王平時也會兼管太陽之火。
而身為下一位太陽之神的候選者,要是連是否觸發大晴天都無法掌控,那也太掉價了點。
因此,才會出現噴火龍需要云寧下達指令才使用放晴的“手晴”現象。
雙方的實力差距有些大,噴火龍已經是半神級的精靈了,而班吉拉還只是掌門級的精靈。因此在噴火龍召喚太陽之后,班吉拉剛剛揚起的風沙便被迅速平定了下去,空間之中開始變得炎熱了起來。
“實力的差距……竟然這么大嗎?”
直到這個時候,黑袍人才知道自己眼前的這個對手是何其的可怕。
但是現在是戰斗,分心是很容易被對手趁機找到弱點消滅掉的。更何況此時自己才是弱勢的一方,自然就更沒有分心的道理了。因此黑袍人迅速就回了神,對著班吉拉喊道:
“使用山崩地裂!”
山崩地裂是巖石系的“標準”技能,威力不高,只有區區75,但是其命中率卻是巖石系技能中最高的,足足有90點。如今還不知道對方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因此使用威力中等,命中率較高的技能來試探一下便成了最佳選擇。
“躲開。”
面對班吉拉所凝聚出來的巖石,云寧沒有任何的驚慌,而是淡淡地讓自家的噴火龍躲避對方的進攻。
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了,更何況噴火龍本身在速度上就是要碾壓班吉拉的,因此躲開這招山崩地裂并不是什么難事。
黑袍人顯然也知道想要命中噴火龍沒有那么容易,因此也不氣惱,而是對著班吉拉喊道:
“使用隱形巖!”
你不是機動能力強嗎?行,我在你的周圍布下陷阱,只要你敢在這片空間移動,就免不了要踩上這些陷阱。雖然一次兩次傷害不算什么,但是只要時間久了,你也不會好受。
“不愧是掌門級的訓練家,果然和之前的那些歪瓜裂棗不一樣。”
聽到黑袍人的命令,云寧忍不住感慨道。
黑袍人此時做出的決斷可以說是再正確不過了,如果是一般的訓練家的話,只怕會在這個時候選擇讓自己的班吉拉使用龍舞,以圖通過這種方式來拉近自己和噴火龍之間的差距,但是卻沒有想過龍舞的時候恰恰是班吉拉最為危險的時候,噴火龍可以有一萬種方式在這個時候搞死班吉拉。
不過,雖然黑袍人的決斷非常地正確,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就能利用這種方式戰勝噴火龍。因為,,噴火龍和班吉拉之間的差距比他想象的還要巨大!
想到這里,云寧對著噴火龍高聲喊道:
“別玩了,趕緊結束這場戰斗吧,使用噴射火焰,給我氣化它!”
“吼!”
聽到云寧的命令,噴火龍穩住了自己的身形,對著班吉拉就是一口噴射火焰。
“噴射火焰?”
看到噴火龍的動作,黑袍人的眉頭微微一皺。
世人都知道,巖石系精靈在承受火系技能攻擊的時候,其所受到的傷害是要減半的。既然如此,那么對方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難道是覺得自己的噴火龍等級太高,使用氣合彈擊敗班吉拉有些勝之不武,因此才采用這種戰勝對手的方式?
不,這不可能。
黑袍人搖了搖頭。
雖然他不知道噴火龍的具體等級,但是比自家的班吉拉要高是肯定的。也就是說,這只噴火龍至少也是掌門級的精靈,而云寧,自然也就是掌門級的訓練家。能夠爬到這個層次的,沒有一個傻子,黑袍人可不相信云寧會做出這種傻子的決策。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反正吃虧的也不是自己,對方喜歡故作大度,那就讓對方作好了,這對自己來說不是什么壞事。
想到這里,黑袍人將思緒轉回到戰場之上,對著班吉拉喊道:
“使用巖刃!”
此時的噴火龍正在使用技能,機動性也因此而下降一大截。因此黑袍人堅信,即便使用的是命中率更低的巖刃,也是有極高的概率擊中噴火龍的。
“吼!”
聽到自家主人的話,班吉拉怒吼一聲,而后開始凝聚能量,準備將飛在天上的噴火龍擊落下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
只見班吉拉似乎遭受到了巨大的傷害,右腿一軟,就這樣單膝跪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