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峰上,井空大師運劍如鞭,追著姬銘抽打,不愁鞭不及腹,意圖鞭屁入里。
一番折騰之后,井空大師發現他重點打擊部位居然毫發無損,失策啊,忘記這小子有陰陽大道雛形,不由得把筑基初期的修為提升至筑基巔峰。
姬銘不敢反抗,只得左躲右閃,邊逃還邊說唱了起來:“師父,我修的道理訣跟你們的不同,我們不一樣的,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境遇
我們在這里
在這里等你
我們不一樣
雖然會經歷不同的事情
…………”
井空大師疑惑越來越重,軟劍明明對著姬銘的關鍵部位抽過去的,他怎么還能毫發無損,陰陽大道還能這樣不講道理?!
于是,井空大師加大力度,三道蘊含風之法則的劍氣從不同方位的向姬銘襲來。
姬銘不敢怠慢,道理訣全力施展,一道風之劍氣直接跟懟上井空大師的劍氣,只見姬銘的弱小劍氣如蛇吞象般吞噬了對方的一道劍氣,而后竟迅速增大。
這好比某些中老年男人服用了枸櫞酸西地那非片一樣,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立馬好勇斗狠,人丁興旺。
井空大師饒有興趣的看著姬銘的風之劍氣欲求不滿的QJ了他的另外兩道劍氣,緊接著囂張的圍著他飛來得去,靈氣逼人,蠻不講理。
井空大師終于明白了,這是道理訣第二層的神通“強詞奪理”,能奪對方氣機,能吞噬對手的法訣道韻,相傳此神通大成者甚至可奪對方的氣運造化。
只是自家小姬颰明明純陽已失,按說道理訣應該再沒晉升可能,這是怎么回事呢?
不過這終歸是好事啊,井空大師停下了手,欣慰說道:“小姬颰,你真的長大了!對了,女孩那邊是哪個師門的?是玉劍門的?我觀你體內玄陰純正,女孩應該有筑基期吧,師父這就跟你去把親事定下來!”
“什么?!她不就是宜春樓的花魁嗎?怎么還跟修仙者扯上關系!”
姬銘不可置信的看著井空大師,喃喃自語道:“本以為純潔的偶像草粉關系,現在這樣問題就大了,真的大了,處理不好就得把自己一輩子都搭上。”
井空大師沒理會姬銘的發神經,他目不轉睛的看著登山階,只見一個黃衣女孩急促的飛來,來者正是醫師峰的王銘旋。
平時的王銘旋性格溫柔體貼,但今日的她顯然煞氣沖霄,生人勿近。
“拜見二長老,稻香村出現了好幾例村民被凍傷凍死的詭異事件,當地衙門上報到我們蒼空劍廬,劍主說這事情屬于你們一柱峰的負責范圍,請你們派人去調查處理這幾起事件。”
姬銘對王銘旋一見如故,妄圖將來一炮而紅,關注點肯定不一樣。
“王姐姐,誰惹你不高興了?弟弟我還記得上次的初相會,是姐姐你讓我改變了對醫師一脈的看法。是你讓我知道,真正的醫師,并非冷眼看世界,而是溫暖待人間。”
王銘旋這才注意到姬銘,頓時臉色稍霽,柔聲說道:“同行行醫之時,雖盡職盡責但還是被合體期大能的眷屬無故殘忍殺害,那些眷屬毫無悔改之心,現在居然還去威脅那被害醫師的家人。
因為那合體大能出名的護短且不講理,而他的師門又是頂級大派,現在我們很多醫師雖都義憤填膺,但大多都被師門勒令封口。
弟弟,你知道嗎?有些事情,不去做,心里不痛快。
可有些事情,再不痛快,也只能忍著。”
姬銘輕撫王銘旋玉背,安慰道:“王姐姐,咱們劍主說什么了嗎?”
不知從何時開始,姬銘對韓曉虣產生了盲目的信任,仿佛劍主就是道理的所在。
王銘旋有些迷茫的回應:“劍主倒是沒有勒令我們封口,只是問了我爹爹兩個問題。第一個是受害人姓甚名誰,親人現在在哪里?
第二個問題是那合體期的大能是誰,在什么門派。
好了,姬弟弟,我要趕緊去玉劍門商議這起醫鬧事件后續的護苗行動了,夢千古門主也沒勒令門下醫師封口,現在我們兩處就是抗爭的根據地了!”說罷王銘旋拜別了井空大師二人就匆匆忙忙下山。
“師父,稻香村為什么是我們一柱峰的職責范圍啊?”
“因為那是你五師妹焦淺淺的家鄉啊,奇怪了,初夏居然出來凍傷凍死。”
姬銘總覺得稻香村這個名字在哪里聽過,玩游戲太少就是比較吃虧啊。
“師父,五師妹的父母都去世了嗎?”
“小淺淺的父親早就下落不明,她的母親確實不在人世了,說起凍死,我記得小淺淺母親的名字好像叫陳夢雪,不過也就是一個名字而已啊。”
姬銘真誠的看著井空大師,言辭誠懇的說道:“師父,這事情交給我處理吧?”
井空大師搖搖頭,有些不放心的說道:“我們師徒四人一起去,也該帶淺淺回去看看了,想必她母親泉下有知的話也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姬銘點點頭,看著登山階,王銘旋已經消失不見。
世間情薄,為你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