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見到石太璞如此直接真誠,那他也不好做作,等石太璞說完后立即開口回道:“道友,你我境界相同,當不得前輩之稱,我比你癡長幾歲,你直接稱呼我道兄即可。至于混元魔王,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獨自出手的,這會遇見道友你,那就更是萬無一失了。”說著便將其扶了起來。
尉遲真金先是讓其改了稱呼,畢竟這么叫自己,自己聽著也不習慣,隨后便表明自己心跡,但言語之中卻也確定了以自己為主。
石太璞聽到尉遲真金這么說,當即大喜了起來,也不在意尉遲真金后邊言語中已他為主的事,畢竟人家實力比自己要高,所以聽人家也無可厚非。
然后在尉遲真金將他扶起時候,不由激動的深情的對著尉遲真金叫了一聲“道兄。”
這一聲道兄給尉遲真金叫的,差點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便連忙表示可不至于這樣,之后一起竭盡全力對付混元魔王就好了。
而石太璞一個實丹境界之人,能夠有如此作態,尉遲真金也是理解的。畢竟從小道大的目標都是為了鏟除魔王,自己的師傅又是因魔王而死,在加上身上還背負著玄真道,所以他肩負的實在太多了,這會突然突然看見曙光,也難免如此。二人雖然剛剛見面,但對于這些,尉遲真金也都能看的出來。
讓他別那么煽情后,又安撫了兩句,便邀請石太璞去龍山寺大殿,表示混元魔王的事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解決的,得從長計議。
石太璞聽尉遲真金這么說,也知道他說的對,便表示自己不急一時,商量好了在說,畢竟也不是小事。尉遲真金聽他這么說不由笑著點了點頭,心里暗道沒有沖昏頭腦就好。然后二人便一起去了龍山寺。
至于那具鐵甲尸,早被二人神通對撞是炸成了碎塊。
而二人在回龍山寺的路上時,又互相介紹了一番。
石太璞得知尉遲真金一直在山中潛修,為了尋找突破金丹的機緣才下山的。尉遲真金得到了紅顏白骨鬼的記憶,在加上聽過餓死鬼的訴說,所以此界大致的事他也了解,但細小的卻是不知。正因為這般,言談中石太璞也相信了尉遲真金說話。
當聽到尉遲真金在龍山寺遇到僵尸,追僵尸下山時,便又抱拳道歉起來。
尉遲真金見此,連忙表示沒事,都是誤會,還不打不相識呢!但從石太璞口中也得知到了玄真道。
原來現在的玄真道確實是有些沒落了,在老道士那時,老道士可以和混元魔王分庭抗禮,同輩和弟子與魔王手下比起來也是半斤八兩。但經過多年前一役,老道士直接被魔王壓過,受了重傷不敢輕易動手,保留殘軀來震懾魔王。
而其余同輩高手盡皆戰死于那場大戰,所剩高手也不過只有玄吉,玄空二人,但這二人不過是虛丹境界。所以根本無力抗衡魔王,只能收縮地盤和海心寺一起共同抵抗,甚至海心還占于主導地位。
要知道玄真道之前可是正道魁首,現在伏到海心寺下邊做小,可以想象玄真道有多不甘心。
這種情況一直到石太璞成長起來才有所好轉,畢竟有能戰的實丹高手鎮壓了,所以才和海心寺處于了平等位置。
說來這玄真道與海心寺兩派,都是正道大派,再加上現在魔長道消,二者也相互扶持,并沒有太多摩擦,但感情上卻誰也不服誰,甚至還較著勁,門人弟子也是如此。
尉遲真金聽石太璞這么說,心里不由想到這兩派現在沒事,都是一致對外,但要是混元魔王被消滅之后,等兩派恢復了元氣,那必定又是一場大戰。
畢竟修行界也是以利益為先的。
不過現在想著還為時尚早,再說也不是他該操心的。
等石太璞說完后,尉遲真金又問了問陰陽法王之事,石太璞感覺與尉遲真金情趣相投,所以哪怕玄真道自家的事,他都沒有隱瞞。等聽尉遲真金問起了陰陽法王之事,卻表示自己所知道的不多,僅知道陰陽法王盤踞在陰陽界里,一般不到陽間來,其實力卻是不低,但高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
尉遲真金知道石太璞這么說,是真的不知道,便轉移了話題。但心中卻對陰陽法王更加好奇了起來。
雖然從女鬼和餓死鬼處得知了一些但也不是太多,卻也知道了陰陽法王是金丹境界。
他沒想到石太璞堪比正道魁首之人,對其了解的還沒自己多,這讓他又怎么不好奇。
是陰陽法王沒有作亂,還是一直故意隱瞞,又或者是其根本就不在意陽間?而且他又想起了自己所知道的,陰陽法王又為什么因為一個女鬼就大舉進入陽間了,這都是他好奇加想不明白的事。
不過他一時想不明白就不在想了,畢竟現在想這些還為時過早,況且尉遲真金也得避免混元魔王與陰陽法王聯合起來,要是那樣,那便麻煩大了。
再說尉遲真金和石太璞邊走邊聊,沒過多久就進了龍山寺,這一路上因為石太璞沒有隱藏氣息,卻也沒遇見狐妖。
而進了大殿卻見那書生不見了,尉遲真金暗道一聲不好,快步上前將大青牛踢起后,就問那書生去哪了?
大青牛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呢,被人踹醒,便要發牛脾氣,但見是尉遲真金,牛眼里連忙變成媚笑。哞哞幾聲告訴尉遲真金書生去了。
尉遲真金一聽瞬間又給它一巴掌,同時說道:“我不是讓書生在這里等我么,他出去你為何不攔著!”
那大青牛聽見尉遲真金這么說,立即表示尉遲真金沒告訴攔啊,而且自己也攔了,但那書生色迷心竅一意嘬死,自己又怎么好太過阻攔。
尉遲真金通過吼聲中神念的波動,見他這么說,不由氣的笑罵道:“你這夯貨,要是書生被狐妖所殺你就等著下湯鍋吧,”說完扭頭就向外面走去。
但這里并沒有妖氣,書生微弱的氣息,在這混亂不堪的地方早已消失不見,不由讓尉遲真金一時犯難起來。
且不說那書生自身的重要性,就是一個生人,尉遲真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其喪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