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真金在建房的時候,也去了一趟最近的縣里,用老山參和幾塊金銀在黑市上換了錢。買了不少吃食和壇壇罐罐的用品,就連墻紙都買了不少,然后用牛車拉了回來。當然他也不是全程都用牛車拉,不然那得走到什么時候,而是在快進村和進城的時候,放出了牛車和大青牛,剩下的路都是直接隱身飛了過去。
如此這般,幾趟下來,尉遲真金將家里的東西也都準備齊全了,因為村里還沒有電,尉遲真金也不好買一些電器。但平常普通的,頗具時代的東西,尉遲真金卻是買了不少,搪瓷盆子,大掛鐘,包邊鏡子,鐵暖壺,就連手電筒和收音機他也各買一臺。
家具柜子桌椅什么的大件,尉遲真金就讓村里打了,小件村里打不了的,尉遲真金也不怕費事,都是去黑市上買的。畢竟生活么,他也不是來體驗的,而是真的融入到了這個村子。
至于他那來的錢買這些東西,一開始村里人還有人嘀咕,但被老支書和敲山老頭等人說了幾回,就沒人敢嘀咕了。而且老支書也做出來合理的解釋,說尉遲真金出去買老山參得來的錢,如此這般,大家伙也就都相信了。
等他將整個家打扮下來,墻紙糊傻乎乎,將一些或是村里打制,或是暗中買的家具放到屋里后,整個屋子可謂煥然一新,成了全村羨慕的對象。
對于尉遲真金將房子建的這么大氣,還添置這那么多東西,村里人到也沒說什么。不說尉遲真金治病救人,就是尉遲真金的錢,也是自己用老山參換回來的,在者入新房時,還請了大伙好好吃了一頓。所以怎么可能還有人說什么。
不過是沒人嚼舌頭了,但卻有人來保媒了,尉遲真金如此年輕,還有本事,更轉眼間置下了這么大的家業。雖說是村里人幫襯的吧,但如今可是尉遲真金個人的了,在這他還是獨自一人,沒有公婆之氣。所以在村民的眼睛里,可是最好的良配。
因此在尉遲真金剛搬進新家,有就保媒的大娘登上了門,雖然尉遲真金拒絕了,但還沒到下午竟然又來了。到了后來,更是不找媒婆,有閨女的父母直接自己上門了。就連燕子她爹和敲山老頭都來了一回,側面問尉遲真金對燕子和畫眉感覺怎么樣!
但尉遲真金現在怎么會想這些事,而且以他的現在的境界,也不會在意一些男歡女愛之事了,更不想耽誤人家姑娘不是,因此都給拒絕了。甚至告訴老支書,敲山老頭和燕子她爹,說自己出家人,不能結婚。
聽到尉遲真金這么說,在想到他來村里時候的打扮,眾人這才作罷。而一些家里有姑娘的人,卻是暗自可惜不已,但也沒什么辦法。
這場鬧劇過去沒多久,村里剛安靜幾天,上面插隊的知青卻是下來了,這不禁讓這個小村子又熱鬧了起來。
來的知青有六個人,四男兩女,都是十七八的樣子,朝氣蓬勃。尤其其中兩個一個白胖,一個平頭,都是將近一米八的個頭,明顯一副精力過剩的樣子,看著什么都好奇。
尉遲真金見到他們二人,就看出了這倆青年是胡八一和王胖子。所以在老支書安排住處的時候,直接讓他們住在了自己家。
對此老支書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然后這倆人就被尉遲真金領了回去。
胡八一個頭比王胖子要尖一些,在加上王胖子身材肥胖,就更顯矮了。但胡八一卻沒尉遲真金高。
這倆人見尉遲真金高大的身材,在加上比他們倆大上一些,所以很是自來熟的,直接叫尉遲真金大哥。
尉遲真金聽他們這么叫自己,也沒有反對,便笑了著應了下來。而且這人還有讓尉遲真金驚奇的地方,就是金科玉律法則的壓制,竟然對這二人沒有作用,就連面相也是一副不可捉摸的樣子。在者尉遲真金還看出了這二人身負大運氣,不由暗自感慨一句,不愧是此界的命運之子。
而他們的異樣,只有尉遲真金看了出來,就胡八一的爺爺,胡國華看了大半輩子風水和面相,都沒看出他孫子的異像。
“我說,尉遲大哥,你家可以啊,在村里妥妥是地主級別的啊。”王胖子大大咧咧,更是自來熟,等進了尉遲真金的院子,就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小胖兒,別胡說八道。尉遲大哥,這家伙口無遮攔,你別介意啊。”胡八一明顯比王胖子,多長了幾個心眼,知道以后住在這里,不能瞎說。再說尉遲真金房子怎么樣,村里都沒說什么,哪里輪的著他們指手畫腳。再者他也知道村里人都包團,他們剛到這里,雖然不怕事,但也不想惹事。所以王胖子剛說完,就連忙解釋起來。
“沒事,不瞞你們說,我也才來村里沒多久,這個房子是村里幫忙給蓋的。”聽胡八一這么說,尉遲真金便笑著解釋起來,他也沒想那么多,更沒隱瞞什么。
“這么好,來村里村里還給蓋房子?”等尉遲真金說完,王胖子差點沒在原地跳起來,然后雙眼放光的盯著尉遲真金的房子,大聲嚷嚷道。隨后又往胡八一身邊,摟著他肩膀,小聲說道:“老胡,咱們讓村里照著這個蓋,到時候咱們還挨著怎么樣!”
“胖子,你想什么呢?別白日做夢了行吧!”胡八一沒想到王胖子聯想這么多,不由無語的將肩膀上的肥手拍下去,然后無奈的小聲說道。
他知道自己這個兄弟,腦回路清奇,但沒想到這么敢想。
“哈哈哈,你這小胖子想法可以,不過村里人給我蓋房子可是有原因的。”對于王胖子的腦回路,尉遲真金這回可是見識來,一愣之后,立馬笑著說道。
“大哥,尉遲大哥,啥原因能讓村里給你蓋這大房子,你告訴告訴我唄。”沒等尉遲真金說完,王胖子立即雙眼放光的湊了過來,滿臉向堆笑的向尉遲真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