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這么蠻干,可容易把墓頂震塌了,再說此舉也不是摸金校尉的手段,以力劈破墓,那是卸嶺力士干的活。
摸金校尉通常都是以巧破墓,而胡八一傳承的就是摸金一脈,對付這堅如混凝土的墓墻,他自有辦法。
將胖子拉回后,聽他說還要用炸藥,便嫌棄的接著說道:
“炸藥那是都是粗人用的,你別在這掉價了行吧。
這古墓既然用的是“天寶火龍琉璃頂”,那墓室的四周又怎么會被建造者忽略,這夯土墻的厚度沒有半丈也有三尺,不是那么容易破開的,要是用蠻力,沒等破開那墓頂就塌個球……”
“這個磨嘰勁,那你說怎么辦?”見胡八一又開始賣弄學問,胖子不耐的將其打斷,直接問他怎么辦。
胡八一被胖子打斷也不惱,見尉遲真金也看向自己,便嘿嘿一樂,表示讓胖子出去,將帶來的那一桶醋搬進來。
“搬醋?搬醋干什么?”胖子見胡八一賣關子,還讓搬醋,便不解的問了起來。在他心里,都時候了,搬什么醋啊,還是先進古墓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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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搬,你就搬,那這么多廢話。”胡八一見胖子磨蹭,就讓他趕緊去,其實在他心里,又何嘗不早點進古墓。
一旁的尉遲真金一直默默的看著他倆,即不動手也不說話,但見胖子都這會了,還有心要和胡八一斗嘴,便也跟著催促起來。
“好,我去,我去還不行嗎,一個一個都是大爺,就我是長工。”見尉遲真金都催促了,胖只好向上爬去,不過一邊走還不忘磨嘰著。
而他踩著留好的窟窿,剛爬出盜洞,就聽見營地方向處傳來一聲槍響,驚得樹上的鳥群都飛了起來。暗道一聲不好,對著盜洞吼了一嗓營地出事了,便撒丫子就往營地跑去。
“胖子說啥?哎呦!”胖子出去后,胡八一正撅著屁股研究墓墻呢,并沒有聽清胖子說什么,下意識轉頭問向尉遲真金。
但胡八一沒聽見,可不等于尉遲真金沒聽見,聽到營地出事了,不等胡八一反應,直接抓著他后襟就飛了出去。胡八一猛然被抓,嚇的哎呦一聲,隨后耳邊聽到尉遲真金說營地有情況,這才放心下來,緊接著眼前一花,就已經到了地面。
出來后見胖子正往營地跑去,尉遲真金繼續抓著胡八一,就向胖子掠去。到了胖子身后,同樣伸手抓向他后襟,胖子感覺身后生風,不禁嚇了一跳。隨后回頭見是尉遲真金抓著胡八一向自己低空掠來,如老鷹抓小雞一樣,就放下心來,也沒有掙扎,被尉遲真金帶著飛向了營地。
等到了營地放下二人,見周圍沒有英子和大青牛,尉遲真金當即放出了神念。感知到英子已經向這里跑來,后面還跟著大青牛便松了一口氣。
而胡八一胖子二人被尉遲真金拉著飛行這么一段距離,雖然不舒服,卻感覺頗為刺激。要不是找英子,胖子都有心讓尉遲真金在飛一會了。
但如今可不是打鬧的時候,被放下來之后,二人見英子不在營地,便要尋找。
不過還沒等他們動身,就見到英子帶了三頭巨獒朝營地跑了過來,后面還跟著大青牛。
見她沒事,胡八一和胖子才把提著的心放下。但胖子還是上前焦急的問道:“大妹子,是你開槍嗎?發現什么了?”
英子這時候臉色刷白,跑得氣喘吁吁,見到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緩一會才回道:“哎呀媽呀……嚇死我了,我在前邊那旮瘩發現一個窩棚,進去一看,老嚇人了,全是死人,黑呼呼的都爛了。
我開始沒瞅清楚,還以為是野人呢,就放了一槍,最后到底是啥人的尸體,我也沒看清楚。”說完之后,就按著膝蓋喘了起來。
聽英子這么說,胡八一和胖子都是一愣,瞪了一眼大青牛的尉遲真金,卻略有所思,說了一句“看看去!”便帶頭向英子跑來方向走去。
胡八一三人見此,自是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在去的路上,胡八一見英子沒恢復過來的臉色,想著這虎了吧幾的小丫頭,竟然怕死尸,還以為她在老林里天不怕地不怕呢,便想逗她幾句。
但看到英子手里的獵槍,還有身邊的敖犬,想了一下,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開口,他實在惹不起這小辣椒。
其實胡八一和胖子都有點嘴欠的毛病,胡八一這會在想逗英子,而胖子卻滿臉興奮的問英子窩棚里的是不是野人。
四人腳程不慢,在加上距離并不算太遠,在英子指引下,尉遲真金幾人沒過多久就到了英子說的窩棚處。
只見那窩棚做得非常粗糙,單純用泥和野草混合搭建的,看著簡易異常。不過越是這樣,卻越是隱蔽,如果不到近前很難發現。
尉遲真金四人到了的時候,那五只獵狗還守在這里,而尉遲真金在外面打量一眼,便鉆了進去。
胡八一和胖子見尉遲真金進去,想也沒想就跟了上去,英子到是由于了一下,但后來還是一咬牙也跟了進去。
進去之后,見里面有不少獸皮,在角落處還有三具尸體。那三具尸體由于過度的腐爛已經呈現成黑色。肌肉幾乎爛沒了,皮膚干癟的貼在骨架上,黑洞洞眼眶和鼻孔里,還時不時的有小蟲子爬進爬出。
見到如此一幕,英子下意識抓住了尉遲真金的胳膊,并且閉上了眼睛。
胡八一和胖子到是沒什么,他們倆什么沒見過,胖子更是湊到近前,撅著屁股看了兩眼,然后回頭對著尉遲真金說道:“老金,你說這是不是就是野人?”說完之后不等尉遲真金回復,撓了撓大腦袋又繼續說道:“我說這野人溝里,怎么見不到野人呢,原來都已經老死了。”說著就踢了踢地上的尸體。
于此同時,沒等尉遲說話,胡八一卻道了一聲“不對”。在胖子看的時候他也在看,見那三具死尸身上竟然穿著衣服,黑乎乎的雖然已經看不清了,但卻能看出來是件大衣,所以聽胖子那么說,立即否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