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尉遲真金突然點出老瞎子卸嶺魁首的身份,雪莉楊、胡八一大吃一驚。
那老瞎子也是神色大變,對著尉遲真金你…你…了幾句,隨后驀然轉身就走,像是要逃跑一般。
“老先生,相逢即是有緣,為何這就要走?”眼見老瞎子轉頭就走,尉遲真金身形一閃,再出現已經將其攔下。
尉遲真金如此動作是那老瞎子萬萬沒有想到的,嚇的他抓著竹棍的手都冒起了青筋,一身氣勢也是升騰而起,做出隨時反擊的樣子。
但事情并沒有像他想象一樣,不等他詢問尉遲真金到底是何許人也,尉遲真金便繼續說道:“老先生,貧道并無惡意,只不過這里有兩位是你故人之后,想和你認親親罷了,不必緊張。
不過如今有些雜事尚未處理,還望老先先在此稍等片刻吧。
胖子替我好好招待老先生,不可失了禮數。”
尉遲真金說話時一直和顏悅色,不過到最后的時候,金丹的氣場卻是一放即收,說完之后更是取出來一個巴掌大小的金色棺材,扔給了胖子。
隨后不管胡八一和雪莉楊神色各異的樣子,大袖一揮,說了句“走”,卷住四人便投入地面的裂縫之中。
尉遲真金如此做法,也是不愿在耽擱了,要不然讓老瞎子和胡八一等人磨嘰起來,那就得沒玩沒。所以施了一個障眼法迷惑住周圍村民,讓老瞎子等他一等,便入了地穴。
再說那老瞎子,就算聽尉遲真金說沒有惡意,但還是異常防范,緊皺的眉心也表示此老內心在算計著什么,但不等他說話,就察覺到尉遲真金那一閃而逝的金丹氣息,這不僅讓他更加大驚失色起來,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等到尉遲真金都不見了蹤影,這才反應過來,哆哆嗦嗦、聲音發顫的說道:“金…金…金丹?!”
這會這老瞎子連驚在嚇之下,已經忘記尉遲真金說什么了。
不過這時的胖子早已反應過來,之前他被這老瞎子好懟,還想反駁,但隨后變便被雪莉楊和尉遲真金接過話茬,他也就不好在說了;等到后來,他在邊上雖然聽的不是太懂,但也知道這老瞎子竟然不是那么簡單的。
隨后被尉遲真金叫醒,接過天尸棺,見尉遲真金帶著胡八一、雪莉楊等人不等自己回應就下了地洞,而那老瞎子還愣在原地,身體發顫的在那嘀咕這什么,便嘿嘿一笑的走了過去:“我說老前輩,真是沒看出來啊,原來你還是什么卸嶺魁首!
不過如今落到胖爺手里,是龍您也得盤著,是虎您得臥著,乖乖的在這和我一起等著吧!”胖子說話的時候嘚瑟之意溢于言表,而且一邊說著還一邊顛著手中的天尸棺。
他可知道尉遲真金說是讓他好好招待,但說白了就是看住這老瞎子,不能讓其跑了,要不然也不會將天尸棺留下,所以這會沒有絲毫客氣之意。
聽胖子這么說,那老瞎子這才回過神來,見胖子那樣,眉毛不由抖了一抖,本想反駁兩句,目光卻落到胖子手中的天尸棺上,這不僅讓他臉色瞬間一跨。
要是只有胖子這先天小輩的話,他不認為這小胖子能阻攔住自己,但其手中巴掌大的小金棺卻給他莫大壓力。在加上尉遲真金一放即收的氣場,這不僅讓他把所有的小心思都壓了下來,賠笑著說道:“小兄弟,看你說哪里的話,剛才那位….那位先生讓老朽等他一等,老朽自然是要等的!”
說來這老瞎子進來時,并沒有留意到尉遲真金,直到被其攔下才發覺有高人在場。但他連驚在嚇的,在加上時間不長,他根本并留意到尉遲真金是什么人,只知道是男的,所以在說尉遲真金稱呼的時候,臉皮不由抽了抽。
但此老活了八九十年了,臉皮已經不是一般的厚了,這會卻是和胖子套起了近乎,想要側面打聽打聽尉遲真金,哪怕胖子對他待答不理,他也依舊上趕著詢問。
畢竟如今可不是臉面不臉面的事了,而是事關他老命的事了,再說想他活了快九十年了,什么事沒遇見過,區區臉面不值得一提……
而在他們倆說話這會,其余村民也逐漸擺脫了障眼法,不過他們脫離了是脫離了,但之前的有關尉遲真的事就像沒發生一樣。在他們心里尉遲真金等人,在村長和民兵排長的帶領下已經下去了,至于那位胖同志留在上面,也是為了陪那位老先生罷了。
這些村民如此姿態,不僅讓那老瞎子對尉遲真金更高看了三分,對胖子態度也在次低調了一些。不過盡管他如何低調也沒套出胖子話來,反而沒少挨胖子嚇唬。因為胖子竟然將天尸棺打開了一道縫,那霸道的金甲尸氣,雖然一閃而逝,但卻不是一道,當時差點沒給這位叱咤風云的前輩給嚇怕趴下。
再說尉遲真金,他下來帶著的四人不僅有胡八一雪莉楊,還將那村長和民兵排長也被卷下了下來。
至于原因不過是那位村長主動要下來,民兵排長之前來過有些經驗罷了,在者讓他們見到一些東西,也方便后續處理此地。
等他們落到地面后,胡八一第一個反應過來,顯示帶上了龜背盔,點亮了無量神火,隨后見雪莉楊和尉遲真金都在,便想詢問尉遲真金有關那老瞎子的事;于此同時雪莉楊也打開了手電,而她比胡八一還要想問那老瞎子。
但尉遲真金卻對他們擺了擺手,表示上去再說。
而那村長和民兵排長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怎么下來的,這會見到已經身處地穴,不由都往尉遲真金跟前湊了湊。
至于尉遲真金,安慰好胡八一和雪莉楊后,便打量起這座地穴。
只見這地穴距離棺材鋪約摸有二十多米,上方那裂縫是自然產生,絲毫看不出人工的痕跡,下邊是非常寬大的一條通道,甬道地面到天花板高有七八米,寬也有十余米,地上都是用大石條鋪成,四周干燥異常,但身處其間,卻覺得陰寒透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