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公司的事情蘇云帆交給林芷柔去辦,作為蘇府的大管家,林芷柔幾乎是全能的,沒有她不會做或者做不到的事情。
接下來,就是和龐國棟那邊溝通,等待政策下達。中間這段時間,所能做的就是聯系好工程隊,準備開發樓盤了。
中間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孫楚文在馬爺博物館的開館典禮上丟人丟大了,氣得他拿著那個假的青花瓷瓶去找集萃閣麻煩。
沒想到,集萃閣的老板也是非常的光棍。
“東西是您當初看好了的,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現在東西拿走了你又說東西是假的,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掉了包啊?”
孫楚文勃然大怒,“老子花了一千萬就買了你一個假貨,你還跟我逼逼賴賴的,信不信我砸了你的鋪子!”
古玩行的規矩就是,你打了眼自己認栽。但是孫楚文丟了臉,可不管這些,一定要把面子和錢找回來。
集萃閣老板冷笑連連,一點都不在乎孫楚文的威脅。
就在孫楚文要動手砸店的時候,一個來自帝都的電話打了過來,頓時讓孫楚文流下了冷汗,屁都不敢放一個就走了。
老板冷眼看著他,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能開設全國聞名的集萃閣,幕后老板怎么可能是一般人?
孫楚文眼見著吃了啞巴虧,便把這一切都算到了蘇云帆的頭上。
“該死的,當初一定是他給我下的套,害我白白虧了1000萬!”孫楚文咬牙切齒。
旁邊的助理是一個金絲狗,湊過來說道:“孫少,不如動一動我們安插過去的棋子,給他個教訓吧!”
孫楚文眉頭一皺,當初安插那個棋子的目的是為了攻略蘇若瑄。為了讓她打入蘇家,他可是花費了不少力氣,現在妄動的話很可能這些年的心血就白費了。
助理說道:“現在蘇家最大的麻煩不是蘇若瑄,而是蘇云帆。一旦他成長起來了,龍騰集團一定是他的!到時候,即便你娶到蘇若瑄也無濟于事啊!”
這番話打動了孫楚文,他點了點頭,“好,那就這么定了!”
從LZ市回來之后,蘇若楠對于蘇云帆更加崇拜了。心中雖然還有些糾結林芷柔的事情,不過在見識到蘇云帆厲害的鑒寶能力后,也慢慢把這種情緒放在了腦后。
于是乎,她整天有事沒事就往番家園跑,然后淘回來一堆破爛高高興興的讓蘇云帆給她瞧瞧。
蘇云帆哭笑不得,只能由著她高興去了。
另一方面,經過長時間的訓練,蘇云帆的格斗技術和槍法都越來越精湛。再和馬東鳴切磋的時候,馬東鳴漸漸的已經不是他的對手。
這一天,兩個人來到天海市的西山靶場練槍。
蘇云帆每次一來,靶場都會提前清場,偌大的靶場就此空了下來。這也是為了保護他的安全,畢竟這種時候如果有殺手混進來,手持殺傷性極強的槍械是非常危險的。
莊園的靶場還在建設,所以蘇云帆每周都會來西山靶場打靶。漸漸的,他喜歡上了這種運動。
舉槍,瞄準,扣動扳機。
巨大的轟鳴聲之后,就是人型靶的倒地,讓人熱血沸騰。
蘇云帆習慣于關閉系統練槍,因為每次只要開啟體能系統,他的成績就都是十環,久而久之讓他自己都覺得無聊了。
不過,即便是正常狀態下,他的射擊分數也非常高。因為智慧系統增幅,帶來的十倍學習能力,讓他可以迅速掌握任何一種能力。
截止目前為止,他對于駕駛、射擊、音樂、烹飪等多項技能已經達到了專家級別。
又是一輪射擊結束,蘇云帆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他收槍看了看右邊的馬東鳴,“又是平手。”
馬東鳴卻是一臉無奈,“我在部隊待了十年,是國際有名的槍王。想不到,竟然和你一個練了一個月的人打成平手。”
這時候,工作人員把槍靶拿了過來,兩個人每人十發子彈,都是滿分100環!
蘇云帆說道:“把槍靶往后挪150米,我們再試試。”
工作人員卻說道:“先生,您用的這款手槍,有效射擊距離只有500米,現在已經是極限距離了。”
蘇醒聳了聳肩,表示也很無奈。靶場中的槍械并不齊全,至少高精度的狙擊槍就沒有,所以他現在的能力無法完全發揮出來。
馬東鳴拿過毛巾擦了擦汗,“少爺,你現在的槍法已經完全夠用了。再結合你的格斗技術,就算是遇到最精銳的特種兵也不會落于下風。”
蘇云帆微微一笑,“早晚會有用得到的那一天。”
馬東鳴卻笑道:“我倒是希望,永遠不會有那么一天。”
兩個人正聊著天,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喧嘩的聲音,似乎有人闖了進來。
“先生,先生,今天靶場已經被人包下來了,請明天再來吧!”工作人員無奈的勸阻。
一個不屑的聲音傳來:“放屁,叫你們老板過來,問問他,小爺我想要打靶誰敢攔著?”
“可是,這是龍騰集團的蘇少包下的啊!”
“呵呵,我從來沒聽過有什么蘇少狗少的,不管是誰,都讓他給我滾蛋!”
蘇云帆和馬東鳴對視了一眼,他笑道:“天海市什么人這么牛X啊!”
龍騰集團是天海市支柱產業,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是天海市高官來了,對蘇云帆都是客客氣氣的。畢竟每年上繳上百億的稅款就占了全市GDP很大一部分。
馬東鳴立刻站了起來,抖了抖自己的肩膀,一身虬結的腱子肉充滿了爆發性的力量。
“讓我去看看。”
蘇云帆站起來攔住了他,“還是我去吧,畢竟聽口氣也是幾位太子爺。”
他還沒走幾步,就看到一群青年男女推搡著工作人員走了進來。
七八個穿著時尚的年輕人一臉怒意,中間簇擁著一個高冷的美貌女子。
看得出來,幾個人當中那高冷女子的身份最高。不知道為什么,蘇云帆覺得她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