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塊石頭,崔成果然挑到了一塊好石頭,里面開出了高翠,估價得有100多萬!
但是很快,劉宇竟然開出了一小塊冰種翡翠,頓時又引起了所有人驚呼。
“這冰種翡翠最起碼也得值個200萬吧!”白大師笑道。
而此時,龐國棟的臉色已經有些青了。
劉宇一臉得意的站在那里,旁邊的李靜雯滿臉不可思議,竟然不顧形象的拉著他的手,“劉宇,你真是太厲害了!”
“這算什么?我也就是隨便挑一挑。如果讓我自己去礦里挑原石,玻璃種我都能給你開出來!”在女神面前露臉,他格外得意。
聽到劉宇這么說,白大師倒是留了心,“小伙子,你家里是不是翡翠行的?”
劉宇笑道:“我叫劉宇,潼川人。”
白大師眼睛一亮,“原來是潼川劉家的傳人!怪不得年紀輕輕就有這般水準,實在是厲害!”
為崔成聽到這番話之后,頓時一臉的別扭,“哎喲喂,這次碰到硬茬子上了!”
蘇云帆倒是很好奇,“潼川劉家,很有名嗎?”
崔成道:“豈止是有名,他們家在國內就是這個!”他說著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潼川劉家世代做翡翠生意,可以說是在翡翠堆里長大的。跟他們比這個,那就是找死。”
龐國棟拽住他的袖子,“怎么個意思,你是說今天我得認倒霉了是吧?”
崔成連忙討饒:“對不住了,龐少。這回我可真是盡力了,可是技不如人,我也沒招啊!”
龐國棟的臉色臭的可以拿去做臭豆腐,“我不管,第三塊石頭你得給我贏回來!不然我讓你以后在LZ市沒得做!”
丟面子這種事,在他們的圈子里是大忌。人活一張臉,臉面對龐國棟這樣靠人際關系混飯吃的人更為重要。
崔成一臉苦相,“龐少,你這不是為難人嗎?兩塊石頭差了人家一百多萬。除非是開出極品翡翠,否則拿什么贏啊?”
蘇云帆跟著他們旁邊看了半天,一直都沒有言語。此時看著劉宇一副得意的模樣,笑著對龐國棟說:“要不,這第三塊石頭讓我來試試?”
龐國棟望了蘇云帆一眼,搖了搖頭,“你別逗我了。你又不懂翡翠,拿什么和他比?”
“老崔倒是懂翡翠,不照樣比不過人家?說實話,我最近運氣有點好,想什么來什么。說不定你讓我試試,萬一贏了呢?”
聽到蘇云帆這話,崔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把臉上的眼鏡扶好。
“對對對,賭石除了看眼力,運氣也非常重要。運勢來了,說不定就能開出極品翡翠來啊!”
龐國棟對崔成已經不抱什么希望了,聽到蘇云帆這么一說,想到他做生意以來確實運勢極佳,便無奈的點頭同意了下來。
“不過,如果這次咱們輸了,我一定不會讓他們有好果子吃!”龐國棟在蘇云帆耳邊咬牙說道。
蘇云帆聳了聳肩,愛怎么做是你的事。
還剩最后一塊石頭了,大家知道劉宇劉家傳人的身份之后,普遍都不看好蘇云帆他們能贏。畢竟前面兩局,差距已經拉開的很大了。
劉宇還很客氣的過來做了個“請”的手勢,“崔先生,這回您先請吧?”
崔成連忙擺手,“不不不,這一局我們換人了。由蘇少跟你們賭!”
大家看向蘇云帆,這個青年相貌英俊,儀表不凡。不過從頭到尾他都只是在旁邊看著,沒有說過幾句話。因此,大家都認為他并不懂翡翠。
劉宇淡淡一笑,“無妨,你們換誰來都一樣。”
蘇云帆看著自信的劉宇,也不客氣,走過去把他之前看到的那些含有上等翡翠的原石都找了過來。
后院含有上等翡翠的原石并不多,其中兩塊都被劉宇給發現了,崔成也找到了一塊。剩下的石頭不到十塊。
蘇云帆指揮著崔成和龐國棟幫忙,把那七八塊石頭都搬了過來。
大家看著他這個操作紛紛笑了。
挑石頭沒有這么挑的,看中哪塊就是哪塊。搬過來一堆算怎么回事?
白大師笑著對蘇云帆說:“這位先生,你們可只能切一塊石頭啊!靠數量來堆是不行的。”
蘇云帆笑道:“放心吧,我只挑一塊。”
崔成和龐國棟走過來,有些不放心的問:“蘇少,你這么整是要干啥啊?”
“沒干啥,就是覺得都是好料子,再好好挑一挑。”
蘇云帆把系統能力切換到運氣。
一共八塊材料,挑到最好一塊的概率是1/8。當然,1/8只是理論數據,還需要考慮到運氣的成分。
他的運氣不至于太差,再加上十倍增幅的話,那最保守的估計挑好最好一塊石頭的概率也是
接近100。
這些石頭他都看了一遍,說實話難以看出里面的好壞來。蘇云帆也就懶得再看了,隨手就抄起一塊石頭,遞給了白大師。
這隨意的動作讓崔成和龐國棟傻了眼。
“臥槽!你看都不再看一眼啊?那還讓我們辛苦搬了半天!”
龐國棟非常無語,這些石頭有的大有的小,最大的一塊有七、八十斤。
“就這塊了。”蘇云帆笑著說道。
劉宇等人覺得非常好笑,他搖了搖頭,對李靜雯幾個人說道:“從他挑石料的手法來看,這個人根本不懂翡翠。看樣子,他們想贏只能靠上天眷顧了!”
眾人也是紛紛大笑,就連白大師看了一眼那塊石頭,也是忍不住說道:“年輕人,出來賭石頭沒有不交學費的。你這次就當是交學費了吧!”
聽到白大師這么一說,大家也都湊過來,一看那石頭紛紛搖頭。
“真是不會挑啊,這皮殼疏松,沙粒太粗。就算有料子,估計也有裂紋了。”
“外行就是外行,這門學問不是誰都參的透啊!”
蘇云帆臉上毫無不悅的表情,只是笑著對白大師說:“白大師,還請先解石吧!說不定會有意外驚喜。”
白大師看了蘇云帆一眼,雖然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但還是很認真的再原石上仔細劃了兩條線,操作水切機切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