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亞連忙把房卡搶了過去,還給蘇云帆一個充滿誘惑的眼神,舔了舔鮮紅的嘴唇說道:“那好,今天晚上我們一定到!”
蘇云帆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了。
卡魯森把一切看到眼里,不屑的聳了聳肩。
蘇云帆帶著女仆團出了門,那些記者和狗仔隊也一直跟著他進行拍攝。蘇云帆在上車之前,看了一眼人群,伸手把房間的副卡偷偷塞到了毛線帽的手里。
“你們看上去似乎很不容易,一直用手很辛苦吧?今天去放松一下,希林頓酒店最好的總統套房。最大的床,最大的浴室,還有免費的晚餐!”
毛線帽驚呆了,差點當場喊了出來。
“噓,別聲張!這是特殊福利。”蘇云帆做這個動作非常隱秘,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在和米國的流浪漢握手。
蘇云帆沖他神秘的一笑,然后揮了揮手:“接下來,請盡情享受吧!”
毛線帽呆滯的看著蘇云帆坐車離開,然后,他臉上的表情慢慢變得邪惡了起來。
他拉過自己認識的幾個朋友,其中就有干瘦的隱君子和肥宅男。
“嗨,伙計們!今天晚上我要帶你們好好去爽一爽,這一定是你們做夢都想不到的好事情!”
這天晚上,蘇菲亞等幾個國際名模興奮無比的拿著希林頓酒店最頂級總統套房的房卡,來到了這間華盛頓最有名的酒店之一。
為了今天晚上和蘇云帆的愉悅,她們每個人都精心打扮,衣著極盡放肆。那傲人的山峰,修長圓潤的玉腿肆無忌憚的裸露,絲毫不介意大堂經理和服務生垂涎的眼神。
她們喜歡讓男人為她們神魂顛倒,可是只有真正的有錢人才有資格擁有她們完美的身體!
“今天晚上,一定要使出我們渾身解數,讓那位蘇云帆先生臣服在我們的胯下!”蘇菲亞坐在床上,大咧咧的張開自己的雙腿,放肆的笑道。
如果被別人看到這位國際超模竟然做出這種動作,一定會大跌眼鏡,嚴重影響她的高傲形象。可是今天來的超模都是她的姐妹,很清楚蘇菲亞私下里就是這么放蕩的一個女人。
“這就得看看你和他誰的技藝更高超了!”一位棕色皮膚的混血美女從梳妝臺前站起身來,她渾身上下簡直不能說穿著衣服,因為只有兩條紫色的布條,從她胸前交叉穿過,護住了最隱私的部位。
蘇菲亞一臉自豪的說道:“相信我,只需要三分鐘,我就能讓他爽到無法呼吸!”
一群超模在房間里放肆的大笑著。
這時候,房門忽然“咔嚓!”一聲被打開了。
蘇菲亞眼睛一亮,藍色的大眼睛綻放出希冀的目光,“哦,一定是那位富有的先生來了!”
“今天晚上讓我們把他弄到無法呼吸吧!”混血美女自信的說道。
這時候,從門外走進來三名男子,眼神當中帶著些驚慌的神色,但當看到房中那么多近乎赤裸的超模之后,色欲取代了一切。
“啊!!你們是什么人,快滾出去!”蘇菲亞大喊道。
那三個人穿著破舊的衣服,面黃肌瘦,一看就是長期營養不良的流浪漢。
隱君子吞了口唾沫,三個人對視了一眼之后,扯開自己的衣服沖了上去。一八
蘇云帆在另外一間頂級酒店臨時下榻。他要了最大的房間,足夠容納幾十個人的那種豪華套房。
卡魯森坐在他的對面,看著周圍三十名絕美的女仆,一邊抽著雪茄一邊問蘇云帆:“你臨時換了酒店,就是為了要捉弄那幾個該死的模特?”
蘇云帆靠在沙發上,身后是他最忠誠的女仆給他揉按著肩膀,順便附帶頭部按摩。嗯,這兩項是一起進行的,而且頭部按摩用的不是雙手。
聽到卡魯森的話,蘇云帆淡淡一笑:“你不覺得很有趣嗎?”
“哪里有趣?”卡魯森問道:“你這么做就不怕她們起訴你嗎?”
蘇云帆雙手一攤:“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只不過是不小心弄丟了兩張房卡,而后被他們撿到了而已。之后會發生什么與我完全無關。”
“這里不是你的國家。”卡魯森搖了搖頭,“那些流浪漢什么都敢做,是最讓社會頭疼的家伙!”
蘇云帆伸手一指窗外:“你的意思是說,在那間酒店的總統套房里面,其實正在發生著人類最原始本能的行為?”
“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一定沒錯!”卡魯森說道:“只要給他們一個靠近女人的機會,他們就會變成發情的野狗。”
“哈哈哈!所以我才說有趣啊!”蘇云帆一只手托著下巴,眼睛里亮晶晶的。“你想想啊,這些社會底層的渣滓,到死應該都沒有機會上國際超模吧?我這樣算不算做了一件好事?”
“反正那些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貨色,無所謂了!”卡魯森鄙夷的說。
國際名模,只是普通人眼中的女神而已。對于富豪而言,卻只是他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請好好休息,這幾天你可以好好欣賞一下華盛頓的風景。三天之后,就是我們貝加龐克科技博覽會的召開日了!”卡魯森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絲不茍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不留下任何褶皺。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到時候可以看到你們公司帶來的科技產品。”
蘇云帆舒服的躺在沙發上,也不起身,只是懶洋洋的說道:“知道了。”
卡魯森有些不悅,冷哼了一聲推門離開了房間。
蘇云帆才不管他高不高興。區區卡魯森只不過是小人物,一個被推到臺面上的商人罷了。
他真正要面對的,是米國商務部部長羅斯,FBA部長約翰遜。
“明明自己就是最被人歧視的那種人,卻還在歧視著別人,真是有意思!”
蘇云帆冷笑道。
“所以我才討厭到這個地方來啊!”
種族歧視問題一直在米國存在,蘇云帆之前覺得黑人在這里是社會最底層的存在。可后來才知曉,原來亞洲人在這里的地位才是最低的。
那些被白人瞧不上眼的黑人不敢反抗,于是就被仇恨轉嫁到勢單力薄卻又財富滿滿的亞洲人身上。
“真是個混亂的國家。”蘇云帆說著,把腦袋深深陷入了A1廣闊的胸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