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霍太躲你躲到國外去,霍少啊,你是不是得檢討檢討自己啊?”
霍澈跟兩位損友在吃飯,當然也像是往常一樣聽他們調侃。
“你的確得檢討檢討自己,你自己說你不喜歡小霍太,我們以為那晚你會把霍小妹給扒了呢,畢竟那晚你一直盯著她的腿在看。”
“她是我妹妹!”
霍澈不厭其煩的解釋。
“只是同姓而已,那么漂亮可人的小家碧玉,你真的忍心讓她被別的男人蹂躪?”
損友徐毅成問他。
霍澈嘆了聲:“姑娘早晚要被男人蹂躪的。”
“話說不知道小霍太最后要被哪個有福氣的男人蹂躪啊?”
另一損友陸志明的視線跟著一個身影移動著,像是突發奇想的問。
霍澈跟徐毅成跟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便見到了陸志明口中的小霍太,只是這次她身邊還跟了別人。
“哇喔!這么把觀眾視若無睹嗎?他們倆平時在外面也這么摟摟抱抱的?”
陸志明忍不住挑眉,又慢慢的看向霍澈。
霍澈幽暗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她走過的那個方向,不過很快他就又垂下眼,只看著手里的酒杯。
“我想,她可能早就已經被蹂躪過了吧?”
徐毅成說著瞇起眼來,那道漂亮的背影已經看不清。
“你們倆對她好像很好奇?”
霍澈冷漠的眸光看著酒杯問了句。
“打算領我們去打個招呼嗎?”
陸志明跟徐毅成看向他,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點激動。
“也不是不可以!”
霍澈突然起身,合著西裝就走。
陸志明跟徐毅成互相對視一眼,二話不說跟上去。
丈夫跟情人匯聚一堂,這明顯是有好戲看啊!
“不過的確很意外,就在我想要放棄換手段的時候他突然打電話過來約我。”
向暖說的是王樹全。
“算了,不管那么多,這個單子搞定我們都可以松口氣!”
溫之河想著向暖的話,若有所思了會兒后淡淡的說了句。
向暖也以為是誠意打動人,而且如思顯然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便要換話題了,只是無意間一抬眼……
冤家路窄。
向暖疏離的眸光看著霍澈,一只手被溫之河捏著把玩,一只手捏著桌上的酒杯,心神不自主的緊繃起來。
霍澈的眼神更為敏捷一些,走過去在她身邊微微彎下腰,在她耳邊說道:“朋友想跟你打個招呼!”
耳周突然有陌生的氣息襲來,又是那樣曖昧的距離,向暖難得的有點臉紅,一向穩重的心跳不可察覺的亂了節奏,向暖條件反射的轉頭,便看到了霍澈棱角分明的側顏。
向暖不能否認這個男人的確是氣勢磅礴,但是看到他脖子上的傷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喉嚨里緊了一下,手指一疼,她回過神。
自然溫之河跟如思也看到他脖子上的傷了,在暗色的襯衫的陪襯下顯得格外清晰。
其實原本那個傷是被襯衫領子給蓋住了的,但是上樓來之后突然就……
如思想要站起來的,畢竟像是她這樣的演員,最好多點像是這種朋友,但是看溫之河跟向暖都沒站起來,尤其是溫之河坐在那里冷著臉沒動,她便覺得自己好像不該動,然后就又老實的坐在椅子里。
“看來溫先生不太喜歡被我們打擾,徐毅成!”
徐毅成其實是偏成熟的那種類型,主動出擊,伸手給向暖。
“你好!”
向暖只得站了起來,輕輕一握。
其實徐毅成他們都知道的,只是第一次正式認識。
“陸志明!”
陸志明也伸出手去跟她握了握,然后又雙手插兜看著溫之河。
當霍澈把溫之河當不存在的時候,溫之河自然也自動過濾掉了霍澈,只是又拉住向暖的手:“你感冒剛好,別一直站著了!”
向暖低頭看他,知道他在吃醋,便只得乖乖的坐下。
“一起坐如何?這里加兩把椅子!”
徐毅成象征性的問了問,便抬手叫服務生搬了椅子過來。
氣氛一度變的怪異,尤其是霍澈坐在她身邊,西褲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的碰到她的腿的時候。
原本三個人快樂的聚餐變成了六個人的飯局。
“就叫你在家燒飯吃吧,非要出來!”
溫之河抓著向暖的手故意曖昧的在她耳邊說話,但是別人卻都聽得到。
向暖轉頭看他,不自覺的眨了眨眼。
“事實證明懶惰真的不好!”
溫之河一只手握著她的手,一只手開始有意無意的擺弄她的長發,繼續宣示他的主權。
向暖……
如思已經在嘴角抽搐了,她真的被溫之河這個死變態給惡心死了要,心想你有必要這樣嗎?全世界都知道你們是情侶行不行?但是并不是真的看不上,只是單身狗愛吐槽而已。
向暖已經完全傻了,溫之河卻又好死不死的繼續下藥:“今晚在我那里過夜?”
“可以吧!”
向暖真的是被他這記猛藥給嚇著了,不過自己的男人自己寵,她想了想,還是努力的說了這仨字讓他滿意。
溫之河這才開心了,將手從她背后拿開,給她夾菜。
向暖覺得自己算是逃過一劫,不過另一邊還坐著的男人,卻叫她又不自在起來。
“看來溫先生跟我們小霍太發展的不錯啊,兩個人不會是打算霍少跟小霍太的協議一結束就結婚吧?”
徐毅成看了會兒,覺得他家兄弟著實可憐,忍不住替他探探虛實。
“嚴格說,我覺得我們現在領證都沒問題,霍總的協議里是對阿暖沒要求的,我們之所以沒領證,只是因為還有個目標沒有達成。”
溫之河自信起來,雖然身價現在比不上這幾位公子哥,但是因為跟向暖有著共同的目標,讓他覺的很驕傲。
向暖看他那么說也不自覺的就嘴角上揚,說真的,她就喜歡溫之河這樣子自信的模樣。
徐毅成挑了挑眉算作羨慕,下意識的又看向向暖另一邊,只見那男人低著頭玩著手機,好像完全沒感覺一樣。
后來他放下了手機,拿起旁邊的酒杯抿了口酒,然后不太喜歡的皺了皺眉:“什么酒?”
“不管是什么酒,霍總,那是我的酒杯!”
向暖扭著頭看著他手里的酒杯,他用的那個地方,還有她留下的口紅印。
霍澈不當回事的抬了抬眼,冷沉的質問:“扯平了,還是你忘了婚禮那晚你就用過我的酒杯了?”
兩個男人隔著向暖卻好像對視上了,溫之河感覺霍澈這話就是在說:在我面前秀恩愛?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