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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陳玉琢的解釋,嚴老義憤填膺的道:“那血影宗我也是略有耳聞,聽他們常用剛出生的嬰兒練功,實在是殘忍的很,慈惡賊人讓而誅之!”
“只是不知,前方可還有血影宗的弟子存活?若是有的話,我楚家愿助各位一臂之力!”
場中各門各派的弟子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道:“多謝楚家好意,只是那血影宗的惡賊,怕是都已經誅伏在了我等手中了。”
嚴老聽了這話,心中才微微松了一口氣,若是真的讓他們去跟血影宗的人硬拼,嚴老是萬萬不愿的,既然人都已經被除去了,他也就放心了。
就在這時,一根綢帶從遠處飄來,幾個女子踩著綢帶緩緩落在了船上。“葬月宮,借貴船一用,還望行個方便。”
在場的眾人都沉默了下來,他們心里都很清楚,血影宗的弟子之所以被輕易誅伏,大多數都歸功于葬月宮的那幾個女子。
聽到葬月宮的名號,嚴老也不禁打起了精神,趕忙道:“不妨事,不妨事,我們楚家的船上有許多的空房,諸位請隨我來。”
嚴老一臉熱切的指引著他們向船上的閣樓走去,這些門派可都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雖都只是些年輕一代的弟子,但這也代表了各門各派的臉面啊。
如今他們都搭乘楚家的船。就等于承了楚家的一個人情,雖人情不大,但也有利于楚家和各門派之間的關系。
最關鍵的是,其中竟然還有葬月宮的弟子,著實是讓嚴老吃了一驚,要知道葬月宮的弟子可是很少在江湖上走動的。
如今竟然搭乘了他們楚家的船,若是能通過這幾個弟子搭上葬月宮的線,他們楚家可就要平步青云了,嚴老如此想著。
但有些時候,人在最高心時候,總是會遭受到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無情的擊碎你的好心情,就不如他們楚家的大姐,楚玉秀就是這方面的好手。
“我們楚家是商號。夜止提醒你:看后求收藏,接著再看好方便。可不是什么善堂,你們這些人想要乘我們楚家的船也可以,但是必須交錢。”楚玉秀站在閣樓入口的上方,俯視著下方的眾壤。
頓時,原本還算和諧的場面在楚玉秀一席話的作用下,瞬間安靜了下來,安靜的可怕……
在前邊引路的嚴老臉色一陣變換,他第一次生出了把自己的大姐掐死的心思,明明是一件好事,結果被自己的大姐三言兩語變成了壞事。
就在嚴老不知該如何收場的時候,秦時歸已經緩步走出了房間,齊寒跟在她的身后充當護衛。
“諸位莫要當真,我家姐姐只是跟你們開個玩笑罷了,并沒有惡意,諸位快隨嚴老上去休息吧,等到晚上我們楚家會設宴款待各位,還望諸位能賞臉到來。”
眾人聽到這番話,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些,隨后跟隨著嚴老走上了閣樓,至于楚玉秀則被曬在了原地。…。
她剛想要再什么,齊寒屈指一彈,一絲氣勁打在了她的穴位上,到了嘴邊的話卻怎么也不出口了,楚玉秀怒視著秦時歸和齊寒兩人。
這時嚴老也從閣樓上走了下來,看著甲板上的三人,他輕輕的嘆了口氣,先是對著秦時歸一拜,隨后囑咐一旁姍姍來遲的丫鬟道:“帶大姐回房,一定要看好了。”
“是!”丫鬟應聲,拖著一臉怒火的楚玉秀回到了閣樓的房間。
看著面色如常,行事老練的秦時歸,嚴老此時心中不由感慨道:“若是秦時歸是楚家的嫡長女,那該多好啊,可惜了,可惜……”
“嚴老,還要勞煩您監督一下后廚,那些人都是各門各派的年輕一代,若是怠慢了,丟的可是咱們楚家的臉面那。”秦時歸聲音溫和的囑咐道。
嚴老面色如常,躬身一禮道:“謹遵二姐吩咐。”,在嚴老跟隨商船出門之前,楚家的家主曾經跟他過,若是遇上大事。可聽秦時歸的吩咐。
這關乎道楚家與各門派之間關系的事情,可不是什么事,既然秦時歸吩咐了,他自然會去照做。
待到嚴老走后,秦時歸才緩緩呼了一口氣,若不是她剛剛出來及時,自己的這個姐姐怕是要搞出來彌大禍了。
“齊公子,晚上還要勞煩你替我壓陣。”秦時歸把目光轉向齊寒臉上帶著些許歉意。
齊寒微微一笑道:“無妨,剛剛我倒是在里邊看到了一個熟人,就是不知那人還是否記得我。”
“公子的熟人?”秦時歸目露疑惑之色,這齊公子莫不是什么隱世大派傳人?
就在秦時歸疑惑之際,葬月宮的那幾個女子從閣樓中走了出來,為首的那名女子身穿淡紫色梅花秀袍。臉上帶著薄紗,徑直向著齊寒走來。
這女字正是當日齊寒在神風城中,見到的那個葬月宮弟子紫月。
紫月走到齊寒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時歸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站到了齊寒的前面,攔住了紫月那冰冷的目光。
“幾位可還有什么事嗎?若是有什么需要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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