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
“惠源大師，此是何處，怎么這么荒涼！”秦偉望了望四周對惠源和尚問道。
入目凈是赤土，“蒼穹”就在頭頂不遠，望著界外，似乎隨時會有那虛空中的罡風打來。
往邊緣出看去，像是一浮島浮在虛空之中，不過這島又小又破，靈氣可有可無。
而這片凄涼的荒島中有什么呢？“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
當然有那一株老樹，樹左側一好大的口子，半邊樹枝從樹上撕開，只留下丁點皮還在與樹身連在一起，傳道斧正嵌在那邊，看起來似乎比以往更加靈動了。
老樹上還掛著五顆干癟癟的棗子，本來想象中應該靈氣逼人，金雕玉琢般的先天靈根，如今入自己眼前唯一向那靈根的果樹，就像那一株半死不過的歪脖子樹，就剩一口氣沒咽下吊著命。
秦偉不得不懷疑起自己到底跑哪去了，當下就問著“號碼百事通”惠源大師來。
“這？想來是一處小界吧。”惠源大師也有些不確定的對秦偉說到。
“快看，道兄，那有塊石碑！”惠源和尚怕秦偉再問，連忙四處張望，果然發現出了一處不一樣了的地方，卻是在那樹前不遠前有一黝黑石碑。
三人湊前去，那石碑之上一堆鬼畫符在那石碑之上。
“……”
“大師博古通今，不知這石碑上寫的是何物。”不懂就問處處行，光學不用等于零，秦偉見這符號比二丈和尚還更摸不到頭，當下問了問還沒二丈的惠源大師。
“這個，這個，小僧不才，卻是看不透啊。”
“汪汪汪！”
“說人話。”秦偉踹了下正在亂吠的二哈。
“主人，小的卻是看得懂一些？。”
“你看得懂個毛？你都懂，那我……大師豈不是連狗都不如？”秦偉本想說我豈不是連狗都不如，一想，萬一真懂，那不是太丟份，連忙改口，讓惠源大師堵上。
“咳，咳，咳……道兄，這二哈施主可能卻是真懂，上古妖庭鯤鵬為妖族立下文字，曰‘妖文’，被妖皇帝俊東皇太一尊為妖師，在妖庭之中位僅在妖族三皇之下（媧皇女媧，伏羲不是圣人，所以羲皇比妖師差點，鯤鵬屬于有編制的，女媧伏羲屬于外編客卿，所以在體制內伏羲地位比鯤鵬低，不過人家有好妹妹，到底誰實權比較多那就不得而知了），如今妖師鯤鵬還居北冥海，乃是與圣人同一時代的人物，這妖文正是鯤鵬的成名之物。”
“彼輩妖族不像是我輩人族，神通文化是靠血脈傳承的，二哈施主還說不定真懂。”
“你真懂？”秦偉又踹了二哈兩下緩解了下尷尬氣氛。
“懂些，懂些。”二哈連忙說道。
“那快講啊，還墨跡什么！”又踹了二哈兩下。
“……”
“九陽栆樹，先天下品靈根，這個味甜，有核……千年一熟，呃，能實元神，還有，略壯、陽氣，補，呃能佐之甜湯，那個哪個這看不懂，天庭御膳司，征東王公三十七萬九千一百二十三年，司主白澤。”
聽著二哈東少一句，西少一句的將碑文讀出，秦偉面色不好看了。這書都讀狗身上去了嗎，就這么點字，掐頭去尾把不重要的去掉，關鍵部分就那么幾個字。
壯，陽？你當這偉哥啊，白澤，白澤不是妖圣嗎？怎么成御膳司司主了，什么亂七八糟的。
當下又想踹二哈兩下。
二哈反應也是靈敏，提前躲著遠遠的，生怕秦偉虐待他。
“道兄不必如此，上古妖文傳承也憑這血脈，二哈施主如今不過金丹，也還未化形，想來也是血脈不凡，不過修為畢竟尚淺，傳承少了這那是正常之事。”惠源和尚見狀提二哈辯護了一下。
“好人啊，當初咱怎么選錯了主人。”
“大師如此想比是知道了這靈根是何物。”秦偉一瞅，這惠源大師分明帶著笑，看情況是知道了什么似的。
有這么明顯嗎？我這就被看透了？
“略知一二，略知一二。”
“這靈根乃是九陽栆，聽碑文介紹當是那九陽栆祖樹，乃是先天下品靈根。西牛賀洲的大若寺中卻是有那一株后天中品靈根的鎮寺之寶，想來就是這靈根的支脈。”
“大若寺中的九陽栆三百年一開花三百年一結果又三百年一成熟，能結三百六十顆九陽栆，食之便能化陰神為陽神，想來就是碑文中略壯、陽氣之因。”
“這栆核所制的佛珠更是能鎮諸多陰邪，有萬般妙用，小僧祖師廣大禪師當年便是得了這一顆栆，成了陽神，開了我九中寺一脈。”惠源和尚略帶唏噓的說道，似乎在這氣氛下緬懷先人別走一番風情。
“那么說這栆是幫助我等修士轉化元神的？”
“照理說應該沒錯，不過這先天之物同后天之物多少是有差別的，小僧卻是不知這先天寶物有何不同。”
“哎，想來都差不多，紅糖和白糖不都是蔗糖，差不多的，差不多的。”
“要不咱們就將這栆給分了？然后離了此處？”
呃？離了此處？秦偉忽然想到一件很嚴重的事。
“大師，不知我等如何才能從此界回了西牛賀洲啊？”秦偉連忙問道。
“道兄當心，我等由地仙界來，那自然算是跨界而來，這從下到上是條不歸路，而我等下界卻是從上而下，自然會有那界門……”惠源大師說話聲越來越小。
“界門，界門在哪邊？大師快說啊？”秦偉見惠源和尚說話語調都滿了這么多，一定是出了什么問題，連忙追問到。
“不如我們找找，這，定然應該可能大概就藏在某處。”看著這空曠的大地，就這點范圍，什么東西都一目了然，要有界門，自然是隨便就看到，惠源大師語氣卻是堅定不下來了。
三人把這當赤地尋了個通透，就差沒往地里打洞瞅個明白，處了這栆樹和石碑，連個像樣的東西都沒有，更別說是連通兩界，靈氣濃郁的界門了。
“道兄，不如先將栆給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