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這時候也幫腔說道:
“是啊,老爹,九喇嘛他其實對我挺好的。”
波風水門嘆了一口氣,拍了拍鳴人肩膀,說道:
“其實,這些我都能夠看到,但是九尾的狡猾遠在你之上,你不知道他是不是換了一種思路,用這種方式來取得你的信任,最后控制你的身體。”
這種不當人的話直接氣的卞久維又拍打了一下牢籠。
“你說你馬呢?爺堂堂九尾,會討好一個小屁孩?就你一個小屁孩值得爺討好?”
“要說取得你兒子信任,我早就可以慫恿你鳴人撕了封印,那時候他什么忍術都不會,爺用得著廢那么大力?”
“我本來以為你在鳴人面前,必有高見,卻沒想到如此低能之語。”
“爬,真的爬。”
“哦?”波風水門轉身面帶微笑的對卞久維問道:
“那你說說你的目的是什么?”
“水門你不是說你都能看到么?那你看看外面的那個家伙,告訴我,你眼睛是不是瘸了啊?沒看到外面那個大一個大筒木的家伙?”
“大筒木一族是什么來頭的你不會不知道口巴?”
“這……六道仙人?”
波風水門微微一愣。
九尾前面的問題,他一下子也回答不上來。
現在他回憶了一下,確實九尾似乎很早就有機會讓鳴人解開封印。
但是當時九尾甚至還勸過鳴人,讓鳴人不要過早揭開封印。
當然,這也無怪波風水門對九尾的有如此惡劣的印象。
當初九尾在玖辛奈體內的時候,九尾就對因為未知原因,對他抱有極大的惡意。
加上當年他會身死的直接死因,就是被九尾的爪子連帶著玖辛奈一起串了糖葫蘆。
但是現在直面卞久維的時候,波風水門能明顯的感覺,現在的九尾跟當時殺死他的那個九尾,好像不是一個人。
哦,不對,是好像不是一只狐。
當年的九尾給他的感覺還是畜生的感覺,雖然有靈智,能跟人交流,但是本質還跟人類不是一種生物。
但是眼前的九尾,雖然滿口臟話,卻給他感覺更像是一個“人”。
難道九尾因為封印在鳴人體內的原因,也被鳴人同化了?
卞久維點了點自己的狐貍腦袋。
“當年玖辛奈分娩的時候,襲擊你們的那個面具男,是哦鼻托。”
“帶土?”
聽到這個已經變得有些陌生,但是又十分熟悉的名字,波風水門再次愣住。
“怎么會是他?不可能,他已經犧牲了。”
卞久維也沒有辯解,他知道現在這樣四代目能維持的時間不多了,便將斑的計劃,還有黑白絕與宇智波石板被篡改,還有斑的事快速的跟水門說了一遍。
聽的一旁的鳴人一愣一愣的,似乎還牽扯到了卡卡西老師?
這些人都是誰啊。
宇智波一族的滅門時間好像也有關。
太復雜了。
波風水門拖著下巴聽完卞久維的訴說,陷入了沉思。
“你的話太離奇了,我沒辦法判斷真偽。”
卞久維不置可否。
“你可以讓鳴人去見證,代替你判斷真偽。”
波風水門不相信也正常,事實上,這劇情確實NM離譜。
名為火影忍者,實則是黑絕救母記。
“那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這些年你一直都在封印內吧?為什么會知道這些?”
波風水門在沉思了片刻以后對著卞久維問道。
這也是最大的疑點。
在聽完卞久維的話以后,他仔細回憶了一下九尾之亂當天的經過。
那個面具男十分熟悉木葉,能悄無聲息的潛入木葉,各方面時機把握的也恰到好處,確實是要對木葉非常了解的人,才能夠做到。
當時與那個面具男對戰的時候,那種奇怪的,仿佛相識的感覺也能夠說得通……
但是畢竟事情設計到宇智波斑,六道仙人……等等關乎到忍界的上下幾百年,他沒法相信眼前這只九尾的一面之言。
可惜,他現在已經身死,只留下藝縷殘魂,沒辦法考究。
“我是怎么知道的,是屬于我的隱秘,沒必要告訴你吧?就比如你也不會告訴別人,你為什么會成為忍界第一快的快男?是吧。”
卞久維選擇不回答。
這話把水門噎了一下,他總覺得這個狐貍話里有話。
“那你打算怎么做。”
水門問道。
“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讓你占據鳴人的身體。”
聽到水門這話,卞久維不屑的撇了撇自己的狐貍嘴。
“我要一具凡人的身體有何用?”
“我九尾,作為尾獸,不死不滅,永世長存,可以說你們人類滅亡了,我還是會以獨特的形式存在。”
“你們人類也只能以封印短暫的限制我,對于我來說,毫無意義。”
“但是如果計劃黑白絕還有曉,真的將計劃實施下去,讓我們所有的尾獸都成為大筒木復生的養料,那才會對我產生真正的威脅。”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是站在一邊的。”
“鳴人這家伙也很對我的脾氣胃口,我不會吝嗇于將我的部分力量借給鳴人,只要鳴人能阻止那些家伙的計劃……“
“你……還有初代目對我所做的事情,我也可以既往不咎。”
卞久維朝著水門拋出了橄欖枝。
畢竟他的查克拉幾乎無限,只要不被抓去做十尾,當充電寶借鳴人一點也無所謂。
他對把真相都告訴水門也是希望水門不要腦袋一抽,把封印加固,讓他現在出來透口氣改變劇情的機會都沒有。
反正在玖辛奈和水戶體內被初代和永帶妹瘋狂輸出的九尾也不是他不是……
“這樣嘛……”
水門再度陷入沉思。
過了一會兒,他重新抬起頭。
“我問問鳴人的意見吧。”
說完,他一打響指。
隨著水門的響指落下,鳴人感覺眼前一陣模糊,四周的景色不再是陰森的地牢,而是仿佛身處一片明亮的彩霞之中。
這里只有他與自己的父親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
水門摸了摸鳴人的腦袋,有些感慨的說道:
“都長這么高了啊。”
“好了,鳴人,現在這里就只有我們兩人了,跟我說說吧,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