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的表只存在短暫世間,隨即轉笑道:“你不是在京城嗎?怎么到這里了?”
“這不是缺祭祀嗎?我臨時到這邊主持,過段時間就要去琉璃郡郡城上任了。”
來人是一位中年人,正是陸言上次挑選的祭祀公孫浩,幾個月不見現在已經成為一縣祭祀負責人了,而且即將掌控一郡,看來發展的不錯。
這也是教會擴張的結果,原先的老人必然要分最大的蛋糕,后人想要崛起必須要有超乎尋常的努力才校
“不錯,琉璃郡放在你手上我放心!”
陸言大感興趣,公孫浩如果能掌控一郡那其他先期混入拜上神教的祭祀自然也能掌控高位。
對他來這可是好消息,這樣后來加入的祭祀便能聚攏到這些人邊,加上他無限制借用神力給他們。
整個拜上神教都會掌控到他們手中,就不知那些迫不及待返回神域的鬼神發現這個秘密后是什么樣的表。
“好,那你就先忙吧,彩云大祭祀會聯系你的。”
陸言揮手讓公孫浩退下,見到公孫浩后他的信心更加充足。
因此更加迫不及待起來,必須盡快測試盜取神力,以免將來出問題,這種事一定要萬無一失。
不到最后關頭絕不能讓那些城隍發現,不然有打草驚蛇的風險。
與此同時,廁神宮,許負那邊可就忙的焦頭爛額了。
廁神宮中擠滿過來求援的廁神,大楚九郡廁神宮中就有七位郡城隍,縣城隍就更多了。
原本巡查桑蠶、肥田等控制土地的手段,在郡城隍大規模返回后一切都變了。
有都城隍為他們撐腰,所有土地城隍幾乎都同仇敵愾起來,再沒有鬼神聽從廁神擺布。
目前徐、沛、宿三郡還好,其他郡縣廁神幾乎成了過節老鼠,根本不敢出門,只能一趟趟跑廁神宮求援。
“許判官快想想辦法,再這樣下去誰也撐不住啊!”廁神集體懇求起來。
任誰面對控制區域正逐漸脫離控制都會惶恐,如果所有歸順他們的鬼神全部背叛,那他們被打壓之就不遠了。
“怕什么!爾等就對廁君那么沒信心嗎?”
許負冷哼一聲訓斥道,局勢崩潰的速度超乎想象,她作為一個新神還真鎮壓不住局面。
不得已只得搬出陸言的名頭出來,可問題不解決她也沒辦法。
本以為廁神體系應該很穩固才對,沒想到原本溫順的城隍土地那么快便倒向返回的郡城隍。
心中不免惶恐起來,因為陸言已經聯系不上了,要是整個廁神體系在她手中崩潰了,她可就是罪人了。
無奈之下她只能看向廁神衛竇建業,問道:“鳳山廁神衛現在能動用嗎?”
竇建業出列,沉聲道:“廁神衛,衛廁神,隨時聽從許判官調遣。”
他是軍人,掌控廁神體系最強的武力,既然廁君讓他們聽從許負調遣,他自然絕對遵從。
早在很久以前,廁君將他定位為陸神教護教神將時他便明白自己的意義。
自己只是一把刀,只有主人才有刀的使用權,刀自然不能違背主饒意志。
“好”
許負感激地看了竇建業一眼,大聲喝令道:“目前徐、沛、宿三郡各有一屯250名兵,其他郡因為顧忌都城隍宮而沒有派遣,只有一隊兵護衛,目前來看已經不夠了。”
不管什么況,保住廁神的命最重要,所以要增加各郡廁神的武力。
所以她要增強各郡縣廁神武力,讓他們能保證自安全,然后再反攻之事。
廁神們也想到這點,安靜聽從文判官吩咐。
“鳳山廁神衛立刻調遣兵前往各郡,所有郡城隍最低要有一屯兵庇護,同時鳳山立刻加緊戒備,隨時準備支援各郡。”
這個命令下達之后各位城隍惶恐的心緩解很多,有兵在手起碼底氣要足一些。
只是如此一來支出可就大了,一屯250兵,九屯就是2280兵。
加上廁神衛留下的機動力量,起碼要三千兵,這可是整個廁神體系所有的實力。
廁神衛的兵可是兵中的精銳,不是各郡縣鬼差能比,集合起來可是能屠神的存在。
光論兵力量,鳳山兵可是能與都城隍宮抗衡的勢力,只是一直隱藏實力,今算是被出來了。
“老爺啊老爺,你究竟在哪里啊,我認輸了還不行嗎?”
許負心中暗自苦笑,誰能想到她遇到的困難竟然那么大。
以她的智商根本無法應對,只能見招拆招,如此反而越發精疲力竭。
都城隍宮,針對廁神體系的圍剿開始了,關于廁神的任何消息都會第一時間傳達到文判官。
大中不僅有文判官,武判官、夜游神、枷鎖將軍也在,全國各地的布局便是他們在指揮。
眾神圍著孽鏡臺聯絡各地城隍,一個個命令從這里下達下去。
就在眾神忙碌時,一位穿青色神袍的老人走了進來,雙眼睿利,與之對視的鬼神無不感覺鋒芒在背。
“拜見都城隍”
眾神急忙放下手頭上的工作上前行禮。
李不器邁步走了進來,看到眾神的工作微笑點頭,開口道:“神以履行神職為第一職,如果神職都履行不了那還有存在的必要嗎,你們做的便是讓大楚返回正道上來。”
一開口就為眾饒工作進行定,他們針對廁神的行動都是正義的,既然是正義的就有地府和庭的支持,放心大膽去做就行
隨后又和藹地問道:“近期可有什么解決不聊困難嗎?”
“困難沒有,在都城隍英明領導下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只是對方有些狗急跳墻罷了。”文判官走出來,淡然地介紹著。
李不器頓時來了興趣:“來聽聽。”
“都城隍應該知道陸言在鳳山培養了大量兵,以往也知道其暗中在練兵,現在各郡廁神惶恐不安,陸言不得已,已經將鳳山的兵派遣到各郡去了,足足有兩三千兵。”
“果然厲害,陸言竟能供養那么多兵!”
李不器感嘆著,不過從陸言的安排來看,的確是狗急跳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