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花房奈美,現在的千春早紀接觸到長谷川的事情,鹿島明已經知道了。
對此他并沒有急著就或許情報,雖然長谷川一直都在調查自己。
先讓對方安心生活下去,畢竟鹿島明也不想醉好不容易救回來的人就這么容易折損掉。
說起來,千春早紀也是鹿島明發展的第一個手下。
所以鹿島明自然也愿意給予對方一些尊重和安撫。
鹿島明自己是不怎么擔心從玫瑰莊園安然無恙的活著回來的,而且千春早紀也沒有說長谷川明天要出差。
所以鹿島明也就在家里準備一些明天的注意事項。
既然那邊允許個人隱匿身份,所以也就給了鹿島明非常大的操作空間。
不過往壞處想,主辦方既然沒有說明不允許攜帶武器,也就是說明他們在那邊是可以殺人的。
誰都不想自己的秘密被別人知道,所以在關鍵時刻必定會痛下殺手。
一把微型手槍。
一副撲克牌,幾塊壓縮餅干。
一張面具。
足矣。
八月的東京,依然帶上了一絲涼意,但是大街上的許多女生依然穿著裙子露著腿,這是有一些比較怕冷的女生火災腿外面加一層薄薄的絲襪。
來到霓虹已經四個多月的鹿島明早就習慣了這些機頭的風景。
也不會在心里發出。
這馬路好長!
這圍墻好白的沒出息的驚呼。
在東京市內,鹿島明是沒有進行任何偽裝的,他也不需要。
這一次鹿島明也沒有再像往常一樣打車,而是實實在在的體驗了一把東京的公交車。
說起來有些狗血。
鹿島明第一次坐公交車,就遇到了色狼事件。
一個樣貌略顯猥瑣的男人手抓著扶手,正隨著車流下身向前一拱一拱的,而在他前面的是一個穿著比較保守的女孩子。
“事實證明,某些人渣在饑渴的時候,是不會理會女孩子穿什么樣的衣服的。”
由于車上人多,所以女孩子避無可避,只能盡自己最大的可能避免著身后癡漢的騷擾,但是臉上快哭出來的表情顯露出她現在很無助。
其他的人乘客不知道是沒有看到還是裝作沒有看到,總之沒有一個人出來伸張正義。
鹿島明看這這狀況談了口氣。
“如果自己就這么貿然上前,色狼很有可能會倒打一耙,畢竟現在不要臉的人多了去了,可如果坐視不管,自己這顆無處安放的正義凌然鮮活跳動著的心又無處安放。”
最后鹿島明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仗著自己在劍道社鍛煉過幾個月的體質,鹿島明直接擠到二人身邊,色狼下意識的看過來和鹿島明的目光對視。
鹿島明沖著對方笑了笑。
在色狼的耳邊輕輕說道:“看你這么快樂,不如我們一起啊。”
女孩子一聽更加絕望了,本來看到鹿島明擠過來,還打算趁著空隙逃離色狼的魔爪,如果對方發現了自己受到欺負,說不定還會上演一出英雄救美。
可誰曾想,這個長相帥氣的男孩居然會說出這么一句話。
“我沒意見。”猥瑣男一聽,這情節有點熟悉啊!
然后反應更加明顯了。
但他剛興致大發,忽然自己的臀部就攀上了一雙手。
然后開始摸索。
左三下,右三下。
拍一拍。
猥瑣男當場就萎了!
“大哥!你這劇情發展的不對吧!不是應該像那啥片里面一樣嗎?咱倆不是應該站在一條戰線上嗎?您這是干啥呢?”
合著您說的一起就是這樣套娃呢?
可問題是現在車上人多,他的屁股往左挪挪,鹿島明就跟到左邊,往右挪挪,鹿島明又跟到右邊。
難不成自己要大喊一聲有人耍流氓?
這話他同樣說不出口。
耍流氓的人呢?
這個長的很帥的男人?
到時候要是對方不承認,車上的人肯定沒有人會相信自己的,自己豈不是平白丟臉?
真他娘的晦氣!
猥瑣男眼神狠狠的威脅了鹿島明,但是鹿島明根本就無動于衷。
這時那個女生都認命了,但是過了一會也沒有感覺到鹿島明的存在,轉頭一看,只看到鹿島明正在騷然自己的猥瑣男做著奇奇怪怪的事情。
臉色也是變的有些微妙。
猥瑣男偷雞不成倒丟一把米,這下興致全無。
忘記了自己身前的女孩子,心里所想的反而是如何能夠脫困。
這時,隨著一聲剎車和車上的提示音響起,車站到了,猥瑣男想要一巴掌拍開鹿島明的手,但鹿島明以更快的速度縮了回去。
讓對方打了個空。
這時猥瑣男忽然低聲罵了兩句,然后順著人流擠下了車。
鹿島明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反正死人見多了,摸起來就當對方是一具尸體就夠了,不會有太大的心理負擔。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用更狠的辦法。
那就是用自己的魔術手機能直接把對方的蛋黃偷出來。
可是這么想想。
著實有點惡心。
讓人無法接受。
終于得救的女生此刻看著鹿島明的眼神十分古怪,但古怪中依然帶著三分感激、三分不解和四分的喜悅。
感激是因為鹿島明救了她。
不解是在懷疑鹿島明是不是給。
而喜悅則是慶幸自己終于脫離苦海。
鹿島明也沒有說什么邀功,而是就這么和對方一并肩站著,誰也沒有下車。
看來大家都是在終點站下車的。
下車之后,女孩才鼓起勇氣,走過來說道:“謝謝你,謝謝你剛才救了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了。”
“沒什么,舉手之勞而已。”
女孩最后還是鞠躬表示感謝,然后伸出手想要第三次感謝,但是看到鹿島明又伸出剛才那只“正義”的手后,下意識的縮了回去。
“不好意思,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哈哈哈,沒關系的,我懂。”鹿島明惡作劇一般的笑了笑,又主動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這才和對方握手。
最后道別。
道別之后,鹿島明一邊走著,一邊在人們看不到的地方,伸手把自己原先附在這只手傷的一層膜撕下來。
這層膜和人皮面具是一種材質。
雖然鹿島明可以變幻之吻,但在某些情況下,還是多一層保險更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