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你可別騙我!”劉易斯蒙巴頓察覺到不對勁,但是他就是說不出那里不對。
不過,LMB的實力蒙巴頓是相信的,不然也不會將它作為最后一個參觀的實驗室。
安托瓦特·查爾斯摸摸自己頭上的汗毛,大笑著拍拍蒙巴頓的肩膀:“放心,蒙巴頓,有我做帶頭人,你還不放心?這次投資,肯定舉世矚目,讓所有人都能夠意識到鳥類在自然界的重要性。”
聽到查爾斯的話,蒙巴頓暫時將疑惑壓了下去:“那行吧,就這樣決定了。合同明天我派人來簽。”
“哈哈,沒問題,只要錢到位,什么時候來都可以。”
隨后蒙巴頓和查爾斯握手,這就算暫時將協議定了。
“幾位,一起合一張影,留做紀念。”一位拿著照相機的隨行人員照下兩人握手的瞬間提議道。
“嗯,也好。來來來,都來,一起合影。”
聽到蒙巴頓采納自己的建議,攝像小哥心中頓時一喜,他本是協會的實習生,要是這次合影自己能夠被照到相片里。和大人物一起,又是歷史的見證者,這不得給自己轉正?
萬一以后相片掛在墻上,有人指著自己問:這是誰?
總不能回答:是實習生。
可是,當他拿著照相機指揮眾人站好后,卻發現自己沒有帶支架,設置定時也不行啊!
著急的左顧右盼,突然看到一個小孩在遠處看著這里,攝像小哥心中一喜,連忙揮手:“小孩!快過來!過來!”
艾德遲早是要過來的,早幾分鐘晚幾分鐘沒什么區別,走到那個攝像小哥身邊。
“你這只鳥好奇特。攝像機,你會用嗎?”也不等艾德回答,攝像小哥繼續說:“不會也沒有關系,我教你,你只要這樣拿著對著人……”
“那個誰!實習生!還是你照相吧!”蒙巴頓打斷攝像小哥的話,對著艾德揮手:“小兄弟,來我們這里來,你來做見證人吧。站到我和查爾斯中間。”
其實蒙巴頓是看上了艾德的鳥,他第一次見如此美麗的鳥,如果顏色從黃色換成紅色,這只鳥就像鳳凰一般。
“厄……”攝像小哥呆呆的看著艾德被同事拉到蒙巴頓和查爾斯身邊,一時間沙子瞇了眼。
“快拍啊!實習生!”
蒙巴頓見他舉著攝像機不說話,也不見攝像機閃光點亮,眉頭一簇,有些生氣的呵斥。
攝像小哥如夢初醒,連忙擺弄自己的攝像機:“哦哦哦!一二三!茄子!”
今天的風兒好喧囂,讓我的眼睛進了磚頭。
等到照完之后,蒙巴頓將自己的手放到艾德的另外一個肩膀上,不讓艾德動,對著其他人說:“那大家就先回吧,我留在這里還和查爾斯有事情商議。”
看著人熙熙攘攘的離開,光頭老漢查爾斯幾次想要撫摸楠婉,但是都被楠婉靈巧的躲過去,實在躲不過去的,就會用翅膀拍走。
“老先生,如果我是您,我就不會繼續挑釁這只鳥。它發起火來,我都控制不住。”
聽道艾德的提示,這位光頭教授顯然更加興奮了:“你的意思是說,這是一只攻擊性極強的鳥?根據外帽,像是用鸚鵡和那種鳥類雜交出來的?
很稀有,可以讓我們研究一下嗎?
作為跨物種雜交品種,能夠成年的很少。更遑論養的如此有精神。”
“不知道,楠婉生下來就是這樣。”
艾德肩膀上一緊,避開回答這個光頭教授的送命題。
“哦?你還知道它生下來?它父母可以讓我見一下嗎?”
艾德和楠婉一起看向查爾斯,兩雙眼睛瞪的查爾斯有些發怵。
一陣熱風撲面而來,查爾斯光亮的腦袋上瞬間冒出一層細密的汗。
目送協會成員離開的蒙巴頓,等到最后一個成員坐上商務車后,這才扭頭看向身邊的艾德。
“男孩,你叫什么名字?父母是在這里上班嗎?”
“沒有,我來這是是想找一位負責人,這里有我的簡紹信。”
艾德將卡內多給他的信從兜里拿出來。
蒙巴頓沒有接信,而是指向查爾斯這個光頭老漢:“他算是這個研究所的負責人,你將信交給他。”
查爾斯接過信,看到信封上的一板一眼的簽名,并沒有拆開,而是放到了自己的內兜里。
推薦信這種東西,還是交給研究所的負責人比較好,他雖然在學術界還有幾分名氣,但是這種帶有社交目的的事情,還是不要摻和的好。
“你是卡內多介紹來的?”
這是查爾斯在信封上看到的,隨后打量艾德,想要在艾德身上找到和卡內多相似的地方。
聽到查爾斯的話,蒙巴頓也來了興趣,不由將目光從楠婉身上轉移到艾德。
卡內多可是普歐辰集團的首席執行官,能拿到他的推薦,眼前這位小男孩,他可要重新打量一下。
“是的,卡內多先生,上面有他的親筆簽名,如果您不相信,可以打電話給他。”
隨后,艾德將卡內多給他的名片拿了出來:“這是卡內多先生的名片。”
蒙巴頓和查爾斯將名片轉遞的看了一下,盡管沒有看到信里的內容,但是還是對艾德的話信了七分。
“那你來這里的目的是?”查爾斯的態度比先前和善了不少。
“我和這位先生的目的一樣,都是要建立基因數據庫。不過我的會更大一些,我想要建立地球上所有物種的數字基因庫。”
蒙巴頓聽到艾德的話,哈哈一笑,“夢想很偉大啊!完成這個夢想,你可要好好學習,努力成為這個世界上的頂尖學者。”
這個時候,小孩人設就很苦惱,說一些事情大家都不當做一回事,以為這僅僅是一個孩子天真爛漫的幻想。
“別跟我說這些,在基因測序技術的基礎上,建立數據庫又不是什么難的工作,一般的測序員就可以完成。
難的是大規模的樣本收集。單個的基因對于科研來說毫無意義,只有數據足夠多,才能將基因型結果和臨床表征聯系起來。
這對于研究生物具有重大意義,同時在醫藥方面也有很大價值。”
查爾斯詫異的看艾德,1992年能有這樣見識的在校大學生都很少,更別提一位十二三歲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