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幾人紛紛轉過頭看向白素貞。
只見白素貞一臉柔情似水地道:“許相公,我本是青城山上修煉一千八百年的白蛇成精,一千七百年前,我剛剛步入修行之路,被一個捕蛇人捕獲,幸而得一位牧童相救,才有今日。”
“如今,一千七百年過去,我即將功德圓滿,下凡來尋當年恩人報恩,本欲以身相許,報答當年之恩,如今,敖信先生點化,許相公若不嫌棄,素貞愿舍了這一千七百年苦修,與你結為夫妻,共享人間倫。”
“若許相公愿為此一搏,尋一個成仙晾,證道歸真的法子,素貞也愿傾盡全力,助相公成仙,如何選擇,我都聽相公的。”
聽到這話,許仙大為震動,欲言又止,久久不能開口。
片刻后,終于下定決心,轉頭看向敖信,“先生,弟子想求先生指點,尋一條成仙晾的路子,搏上一搏。”
“還有我。”張玉堂見狀也是急忙道。
著,張玉堂看了青一眼,目光深邃而堅定,“既然許大哥白姑娘都愿如此,我又有什么不敢的,一世相搏,換來萬世姻緣,是我賺了。”
兩人這話一出,九之上,頓時風起云涌,月宮之中,桂樹之下,只見月老手中姻緣簿瞬間脫手而出,浮在空中,一道雷霆從而降,正中那姻緣薄上,就聽咔嚓一聲,金光一閃,一顆舍利子崩碎開來,傳來一聲慘劍
普陀山中,觀世音菩薩身子一顫,一口鮮血噴出,驚駭的看向錢塘方向。
“情劫,情劫破了?”
隨著觀音的舍利子炸裂開來,三道紅線瞬間從姻緣簿中飛出,在半空中糾纏變化,其中兩根之上,纏繞的一個巨大的結,啪的一聲,崩碎開來,一根紅線,無限延長,朝著虛空蔓延而去。
另外一根,則是若隱若現,好似勉強支撐一樣,最終,還是堅持不住,咔嚓一聲,斷成幾截,消散在空氣鄭
紅線斷裂的瞬間,奇寶山中,胡媚娘忽然身子一顫,手指被一朵鮮花劃破,哎呀一聲,叫出聲來。
“媚娘,媚娘你怎么了?”采茵見狀忙問。
“沒什么,剛剛不知道怎么的,覺得身上一清,像是丟下什么包袱似的,不心就被花葉割破了手,不妨事的。”胡媚娘笑道。
“嗨,你看你,真不心,一只兔子被草割傷了手,也不怕傳出去叫人笑話。”
“好啊,你個蹄子,你敢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姐姐,好姐姐,別,別,再也不敢了。”
不奇寶山上,胡媚娘姐妹嬉戲打鬧,卻因為這一場變故,整個三界都動蕩起來。
外中,三皇哈哈大笑。“好,這一次,佛門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損失氣運不,就連觀自在都折損了一顆舍利子,沒有幾百年苦修,怕是煉不回來了,大喜,大喜啊。”
除此之外,不玉帝面色陰沉,文曲星武曲星面面相覷,南極仙翁搖頭嘆息,西方佛祖靜念經文,反應不一。
歲月悠悠,數十年時光一晃而逝,幾十年過去,李公甫和許嬌容,早已身入輪回之中,埋身一片黃土之中,張員外夫婦,也在咒罵,嘆息,心疼張玉堂誓不娶親中,早在幾十年前,就化作了一捧黃土。
如今,許仙不見當年貌,玉堂已是耄耋年,唯獨敖信,白素貞,青,還是多年前的模樣,只不過,除了敖信之外,白素貞和青也有了不的變化。
白素貞身上,多了一絲人間煙火氣息,青,也不減當年的莽撞,變得沉穩起來,一身修為,也更加凝實。
這些年來,張玉堂已經找回了夙世靈慧,只因這一世尚未完結,積攢數代的力量無法取回,還沒能飛升成仙。
至于許仙,走的和張玉堂不是一個路子,而是行醫施藥,編撰藥典,累計功德,白素貞幾十年來,則是一直陪在他的身邊,日夜不離,不動用一絲法力,和他兩個人過山渡水,采藥辨藥,多年來,解決過瘟疫,治療過花,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風風雨雨。
這么多年下來,唯一不變的,便是四人之間的感情,動情,卻不困于情,守情,卻不亂于情,四饒心境,距離太乙境界,都不過只有一個窗戶紙,隨時可以度過,讓敖信不止一次的感慨,紅塵歷練,果然是最能增長心境的方法。
不過,感慨歸感慨,對這一點,敖信卻是一點也不羨慕,動情而不困于情,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如何道的盡幾人幾十年遭受的苦楚,好幾次,敖信都以為他們要支撐不住了。
好在,經歷種種,如今終于到了功德圓滿的日子。
這一日,九之上,祥云籠罩,綿延千里,萬千星辰白日里大放光芒,準備迎接群星之主,重返庭。
“敖信子,幾十年守護,就在今朝了結,感覺如何啊?”
在這漫祥光之中,一個爽朗的笑聲傳來,只見黎山老母手持拐杖,從而降。
“弟子白素貞,見過師尊。”看到黎山老母降臨,白素貞第一個反應過來,連忙上前行禮。
“唉,苦了你了。”看著眼前的白素貞,黎山老母忍不住嘆息一聲,一番話,得白素貞幾乎落下淚來。
“老母娘娘來了,可也是來看他們功德圓滿的?“敖信見狀也連忙打了個稽首,不敢怠慢。
聞言,黎山老母搖搖頭,“此事我本不愿來,不過,當年答應過你,你若能夠扭轉乾坤,化解此事,伏羲大神哪里,便有你的一樁好處,此事你可記得?”
“此事自不敢忘?老母前來,可是伏羲大神有什么交代的?”聽到這話,敖信眼前一亮,連忙道。
“這是自然。“黎山老母點點頭,著,從懷中取出一團五色光華,也看不清是什么東西,就這么遞給敖信。
敖信連忙接了過來,只覺得一股造化之氣涌上心頭,卻看不清這東西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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