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個穿著羽絨服的女人卻是完全沒有被這樣的畫面吸引,而是認真的在四周轉著,看著斑駁的墻壁,似乎對上面那些殘垣斷壁很感興趣,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來生死一搏的,
倒很像是來參觀旅游的模樣。
“你,殺人了?”刀疤男人看著顧君柯,冷漠的開口。
顧君柯的吸引力還被這墻上面的殘破不堪的畫面所吸引,并沒有回答男人的話。
“我們老大問你……話……”后面一個男人本來囂張的聲音,但是觸及到了所染的目光本能的變得越來越小,后面那一句干脆聽不見在說些什么了。
比起其他人的蠢蠢欲動,那個刀疤男人確實顯得格外的冷靜好像也并不著急這個女人是不是會給她答案。
顧君柯好像終于參觀完畢,四周看你了一下,找了一塊相對干凈的地方,直接坐了下來,拍拍旁邊,示意所染也過來。
所染走過去,隨意坐在了顧君柯的身邊,只聽見顧君柯這個時候好像才想起來回答這個刀疤男人的問話:“殺過啊……”
說的隨意,好像是假的,又好像根本不是很在意這件事情一般。
“所染,我們殺過幾個人來著?”顧君柯看著刀疤男人不相信的表情,便是很認真的額看著所染問道。
“記不清楚了。”所染冷漠的說道,她的確不記得自己殺過多少人了。
“額。”顧君柯尷尬了,你能不能不要把你的戰績安在我的頭上,這樣我有點不好意思啊
這樣詭異的氣氛沒有持續多久,那個穿著黑色羽絨服的額男人再一次推開門進來了,這一次,他并不是一個人,后面跟著十幾個男人,分別又抬擔架的,還有拿著重型槍支的。
“好了,今天開始吧,還是老規矩,半個小時。”說完,男人便是推到了后面,將墓室中間巨大的一塊空地留了出來。
顧君柯看著這一眾的男人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將空間留給了所染。
“你什么意思?”那個刀疤的男人這個時候,站了起來。
而他旁邊的那些男人臉上都帶上了詫異的顏色,他們看著這個男人紛紛先后開口:“開什么玩笑,老大,你要親自動手嗎?”
“梁州。”刀疤男人突然開口說道。
所染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拿出來MP4調到了一手自己喜歡的搖滾音樂,將音樂的聲音調整到了最大,活動了一陣子下手腕,似乎并沒有聽見男人的自我介紹,也沒有想要自我介紹。
“老大,這個女人太囂張了,不如讓我先回回她。”這個時候,旁邊的一個男人站到了自稱是梁州的男人的身邊,看著所染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不滿地說道。
那個滿臉刀疤自稱是梁州的男人,搖了搖頭,他也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說道:“下去吧,你們都不是她的對手。”
“什么?”男人們聽見了老大的話都有一些的不可置信,他們看著面前這個嬌小的女孩,身板單薄的似乎風一吹就會到一般,這樣的女孩子,竟然讓很久都沒有動手的老大這樣說。
“你們小小年級來這里做什么?”梁州一邊活動一邊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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