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結束后
季繆和顧爵曄并肩走出餐廳,白淺沫則一直跟在顧爵曄身旁。
“白小姐,晴晴她今天在言語上多有冒犯,你就當她年紀小不懂事兒,別和她一般見識啊。”
白淺沫心里冷哼一聲,今天季晴晴在餐桌上那點心思,季繆這個做父親的豈能不知?
只怕他心里也是想給自己的女兒制造接近顧爵曄的機會吧!
只是沒預料到她這個正牌女友會突然出現,再加上顧爵曄對季晴晴的態度冷淡,為了維護顏面,這才把季晴晴及時趕走。
說白了,他比季晴晴更狡猾,又想維護季家的聲譽臉面,又想讓自己的女兒去當小三插足別人的感情。
“季教授,季小姐今年多大了?”
季繆被白淺沫問的一愣,有些疑惑的看向白淺沫:“晴晴今年剛滿21歲,這孩子從小被她媽媽慣壞了,說話做事兒都像個孩子。”
對于季繆可以的為季晴晴辯解,白淺沫淡淡抿了抿唇,似笑非笑道:“我還沒到20歲。”
季繆:“……”
一句話,徹底堵死了季繆的解釋。
她一個還不到20歲的人都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你家女兒21歲了,難道還不懂插足別人感情是不道德的行為?
季繆頓時明白了白淺沫的嘲諷,一張老臉上青紅交錯,連連點頭,又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么。
一旁的顧爵曄淡笑不語,任由白淺沫隨便說,讓小姑娘撒撒火,也讓老季知道,在他心里,小丫頭的地位沒人能輕易撼動。
這時,絨易開車緩緩停在了餐廳門外。
白淺沫很自然的握著顧爵曄的手:“走吧,接你的車來了。”
“手怎么還是這么涼?我聽江南言說,那位老中醫讓你一周過去兩次?”
“他是這么一說,我沒太在意。”
“乖乖聽話,下次我還陪你過去。”
白淺沫心里一暖,原本有一丁點的怒意也煙消云散。
聽到顧爵曄溫柔寵溺的對白淺沫說的一番話,季繆心里很震驚。
能讓這樣一個男人死心塌地的愛上她,這個白淺沫不簡單啊。
“季教授,我們先走了。”顧爵曄幫白淺沫攏了攏長發,臨走之前似才想起站在一旁的巨大電燈泡。
“哦……,好,路上小心。”季繆回過神兒,沖著顧爵曄揮了揮手。
目送二人上車后,季繆長長出了一口氣。
隨即不由發笑。
身后的學生不解的看向他:“老師,您笑什么?”
“今天這頓飯,我就是自取其辱來的,走吧,我喝了一杯,你開車送我回家去。”
“好,我去取車。”
白淺沫和顧爵曄上了車后,顧爵曄伸手將小姑娘拉入自己懷里,摸了摸她的頭。
“怎么突然跑過來了?”
“想你了唄。”難道還能是來搞破壞的?
她沒這么壞,真的!!
“對了,那份羊皮卷軸是怎么回事兒?為什么上面的圖案和空間管理局的標志很相似?”
顧爵曄伸手握住了白淺沫的手,揉搓著她細膩蔥翠的手指:“前兩天佩縣那邊出土了一座古墓,這份羊皮卷軸就是在那座古墓里被發現的,同時出現的還有一塊黑色玉石,玉石的形狀是一片黑色的葉子。”
“黑色葉子?”
顧爵曄點了點頭,摸出手機,翻開季繆發給他的那張照片,遞到白淺沫面前。
白淺沫的視線朝手機屏幕看去,黑色玉石經過了特殊處理,已經將全貌展現出來,整個玉石通體烏黑透亮,不見一絲雜質,形狀是一片類似于香樟樹的葉子,上面的葉莖十分清晰。
葉子的形狀到是沒什么特殊的,不過黑色玉石比較少見,而雕刻者采用這么大塊黑色玉石只雕琢了一片葉子,到是比較稀奇。
“這塊黑玉石有什么特殊的嗎?”
顧爵曄收起手機:“秦家今年收到了一片黑色葉子,期初我以為是趙國峰留下的,但后來我發現,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從葉子的分子結構來分析,它的整個構造和我們地球上所有的植物都不相同,而且,按照光合作用,植物的細胞葉綠體中主要成分為葉綠素,而葉綠素的主要功能是捕獲光源,所以大部分的葉子都是以綠色為主,可是經過我們對這片黑色葉子的細胞分解后發現,這片葉子里沒有葉綠素的存在,這并不符合自然規律。”
“這片黑色葉子如果不是地球上的產物,難道是外來物種?”
顧爵曄點了點頭:“不排除這種可能,目前最關鍵的是能解讀羊皮卷軸上的文字。”
“那還等什么?我們現在就去找唐老。”
顧爵曄笑了笑,伸手勾了勾白淺沫的鼻子。
“我也正有此意。”
唐老原本正窩在自己的工作坊里擺弄一件剛得來的玉器,兒子唐德敲了敲門。
“爸,有人來找您。”
唐老手里握著放大鏡,圍在那件玉器認真擺弄。
“都這么晚了還不讓人消停,不見。”
唐德走到老爺子跟前兒:“是爵爺來了,還帶著一位姓白的小姑娘,說是您都認識。”
唐老神情一頓,昏花的老眼猛然一亮:“顧家那小子?”
“是的。”
“身邊跟著的那姑娘長什么模樣?多大年紀了?”
“那姑娘長得俊兒啊,看模樣也就20來歲年紀。”
“吆,今個兒什么風把這兩個人吹到我這兒來了?”
唐德瞧出老爺子來了精神頭兒,笑道:“那您是見還是不見?”
唐老放下了手里的放大鏡,擺了擺手:“把人請進來吧。”
“得來,我這就去請人。”
片刻功夫
白淺沫和顧爵曄跟著唐德走到了唐老的工作坊。
白淺沫的目光快速朝周圍掃了一眼,偌大的一間工作坊里,擺滿了形形色色的古玩墨寶,最中央一排大的展示柜,上面的東西看上去像是最新的物件兒,應該是老爺子自己雕琢的工藝品。
唐老在古玩圈兒可是泰山北斗,他的作品隨隨便便一件兒都能五十萬起價,去年一間他耗時三個月制作而成的一對琉璃盞就拍出了七百萬的高價。
眼前擺滿了一架子,白淺沫粗算了一筆,如果都賣了,這已經是個天文數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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