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記者眼看所有記者都開始紛紛指責白淺沫。
女記者拿出一個小型的投影儀,對一旁的工作人員道:“請拉上所有窗簾,謝謝!”
兩名工作人員立刻走到落地窗前,將遮陽窗簾拉上。
這時,一面白墻上出現了一段采訪。
上面是兩個農村打扮的婦女。
“請問,白淺沫是在這個村子里長大的嗎?”
“白淺沫?你們說的是不是白永柱家的二丫頭啊?”其中一名中年婦女說著一口蹩腳的普通話。
記者卻立刻點了點頭:“沒錯,她的父母叫白永柱和張翠艷。”
“哦,那就是了,咋不認識呢,認識的,那丫頭好多年沒回來過了。”
女記者問:“采訪一下兩位阿姨,白淺沫在村子里是個什么樣的人?”
其中一名婦女道:“能是什么樣子的人?小浪蹄子一個唄,她啊,14歲初中還沒畢業就不上學了,經常和后山上一個年輕男人來往,后來聽說她就是跟那個外來的人一起走的。說起來做她父母也真夠丟人的,這幾年永柱和張翠艷兩口子在村子里成日里都低著頭走路,可被他們家二丫頭害慘了。”
女記者:“您說白淺沫14歲就跟外地的男人跑了?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隱情啊?”
另一名婦人道:“能有什么隱情?聽說那丫頭肚子里死了人,后來沒臉繼續留在村子里,就跟那外地男人一起跑了。”
女記者問:“那個外地男人叫什么,您知道嗎?”
婦人道:“那我們不曉得,就知道對方當時看著挺年輕,他一個人經常住在山上不下來,我們也很少見到他,只是經常看到二丫頭上山去找那個人。”
“謝謝兩位阿姨接受我的采訪,請問白淺沫父母的家在哪里,方便帶我去一趟嗎?”
其中一名婦人自告奮勇,帶著女記者朝半山坡上走去。
來到一戶人家門外,門內正巧有一名五十來歲的中年婦女端著一盆污水正準備往門外倒。
“翠艷啊,有客人來你家了,對方說是大城市的記者,想采訪采訪你。”婦人笑著迎上去,熱絡的寒暄。
張翠艷戒備的朝女記者看了一眼:“我們農村窮人家家的,有什么好采訪的。”
女記者問:“請問您是白淺沫的養母嗎?”
提起白淺沫這個名字,張翠艷本就冷漠的臉上更顯陰沉,狠狠瞪了女記者一眼:“你找她干嘛?”
“您好,我是帝都嘉愛雜志社的記者,白淺沫現在已經成為白家的千金小姐,對此您了解嗎?這段時間,她有沒有回來探望過您和家人?”
張翠艷冷笑一聲:“那個小畜生自從14歲那年跑了,就再也沒回過這個家,她巴不得和我們沒有任何聯系呢,你來采訪我,就是想聽聽她的過去吧?好,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
女記者問:“白淺沫在這個家的時候性格是什么樣子的?”
“哼,那張臉就沒個笑容,整天冷冰冰的,也很少和我們說話,更別說親近了,去學校也不好好學習,學校動不動就會叫家長,我這雙腿都快因為她跑斷了。”
“這么說,白淺沫真的只有初中文化?”
張翠艷道:“她初三都沒畢業,連初中畢業證都沒拿到,就和外面的野男人跑了,算了算了,別再提她了,我純當沒有養過這個女兒,自從得知她不是我親生女兒以后,我可是幾個晚上高興的睡不著覺呢。”
女記者又問:“那這段期間,您的親生女兒白夕若有沒有來看望過您?”
提起自己的親生女兒,張翠艷的臉色緩和了許多,眼睛瞇了瞇,還帶著一抹笑意、
“夕若啊,她太忙了,帝都距離這邊又遠,目前還沒回來看過我們,不過她經常給我們打錢回來,比起那個白淺沫不知道孝順多少倍呢。”
女記者笑了笑:“這么說,夕若對你們很好了?”
“是啊,她從不嫌棄我們沒文化、沒身份,夕若的教養很好,看到她在白家過的那么好,我也就放心了。”說完話,張翠艷還抹了一把淚。
畫面到這里截止。
全場70多名記者,全程將這段視頻錄了下來。
女記者道:“這些人都是守著白淺沫長大的長輩,她們說的話總不能還會污蔑白淺沫吧?更何況,其中還有白淺沫的養母,那可是把白淺沫當親生女兒養大的女人,如果不是白淺沫做的事情太過分,張翠艷絕對不可能那么直白的說她。”
話落,女記者面向所有記者道:“14歲輟學,連初中文化都算不上,和外地的陌生男人跑了,還傳她肚子里死過人,這樣一個行為不檢點,又沒有接受過系統教育的人,她的人品令人懷疑!”
這一天
帝都因為白夕若召開的記者發布會,徹底炸了鍋。
幾十家媒體爭相將現場的情況報道了出來。
幾條醒目的標題。
#白姓女演員人品超差,輟學、早戀、打胎?#
#前幾天全網可憐的某白姓女藝人,實則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白眼狼,生母、養母齊心出現撕碎白蓮花真實面目?#
#白姓女明星暴富后的畸形消費觀念?是道德的淪喪,還是金主粑粑太有錢?#
#天價歙硯、天價項鏈、天價禮服!!!一個剛出道的女藝人所擁有的財富到底來源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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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凌晨就更新這一章吧。
這兩天又是撕逼大戰啊。
夜哥要忙著在綜藝撕烏優璇,等回來了,再收拾白夕若這朵白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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